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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的面容：“別人的生死，與我何干？”謝從凝皺了下眉，要開口時，厲清嶸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輕輕搖頭。到嘴邊的話終究沒有說出來。江女子早就猜到林穗和毒品有關，真正聽到時也是不能接受，然而卻同樣選擇以沉默掩蓋這件事：“我會去查酒吧老闆的資料。”厲清嶸看出謝從凝心情不好，少有的體貼：“該回去了。”謝從凝一言不發推著他往出口走。“謝從凝。”女鬼的聲音飄過來：“如果我們能再早些相遇……”後面的話聲音太輕，被夜風吹散至無影無蹤。……厲家燈火通明。謝從凝停好車，有種不想進去的衝動。尚在猶豫，門已經開啟，厲文霍穿著居家服，看上去沒那麼冰冷：“都進來。”謝從凝用龜速前進。客廳裡，厲清嶸的父母，兄長分別坐在一角。謝從凝小聲衝厲清嶸嘀咕：“這就是三堂會審，還缺一個人喊升堂。”厲清嶸：“正經點。”謝從凝無奈，他很想表現出嚴肅的模樣，可惜在厲家所有人的心中，早就被定義成另外一番模樣。“去哪裡了？”厲父望著厲清嶸，卻問的是謝從凝。“酒吧。”厲清嶸代替謝從凝回答。“你以前不會去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那是從前，”厲清嶸：“人是會變得。”說著虛握住謝從凝的手：“幾年前您就該知道。”謝從凝連勉強的笑容都維持不住，只覺得是被推出來接受機關槍的掃射。“有話好好說。”憋了好久才吐出幾個字。場面正僵硬的時候，一直端坐著的美婦衝著謝從凝招了招手：“你來。”謝從凝緩步走去。厲清嶸的母親保養更勝女明星，面板好到看不出瑕疵。“他如果給你委屈受，不必一直忍著。”已經準備接受責罵的謝從凝怔住，側過臉餘光去瞄厲清嶸，在伯母的眼中，似乎自己才是受害者。謝從凝眼神一動，“我下樓摔壞了腦袋。”厲清嶸的母親安慰，“會好起來的。”謝從凝苦笑：“甚至連結婚的理由都忘了。”厲清嶸的母親嘆了口氣：“雖說當初是他強迫的你，但看你們現在過得不錯，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