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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扇了凌言一耳光,讓他忽然識了時務,或許他終於認清了形勢,終於放棄了蚍蜉撼樹。凌言這變節倒戈的身段太柔軟,看得何小姐是一陣眼花繚亂。
再之後,凌言化干戈為玉帛的不僅僅有管委會岐家,還有康澤。
黨內人士不支援這項草案的佔據大多數,但是敵對黨恨不得首相能為了私交自毀長城,況且祁思明給凌言的情報並不假,當時有幾家其他董事已經開始不斷接觸反對黨,各懷心思地在暗處蠢蠢欲動。
人有慾望就好辦,運作起來就會有無數可能。
當時除了國會的風雨,還有各種政治外的勢力。
管委會里面畢竟存著國內所有人醫療基金,財政部不敢沒有行動。央行緊急降息50個基本點,但是經濟仍然沒有起色,跌破了十五年前經濟危機時的最低點,幾乎一步退回到20多年前的水平。祁思明除了跟他說了管委會內部形式,還對他說了,夏春草和陸家財閥掌門人已經準備7000億的救市基金交到了財政部長手中,準備接管全國人民的醫療基金。
而他們的要求就只有一個,拖垮管委會。
誰都明白,美投只要想要管委會活,管委會的資金就死不了,但是隻要他們有了這麼一出,這麼多國家和政府就只好對管委會的財政見死不救。所以當時在首都內部頻頻現身的夏春草,聽到凌言與岐安暗中交涉後,簡直勃然大怒,尤其在和凌言通訊之後,得知他服軟完全是因為首相許諾的新uia委員會的常任委員位置後,夏春草公開場合直接承認了凌言和祁思明婚變傳聞,聲稱兩人已經離婚。
再之後,凌言和康澤握手言歡,精誠合作,媒體幾次拍到兩人在高階餐廳內共進晚餐。
這場看不見的風暴整整持續了一週,一直醞釀到週二。
週二下午兩點,草案投票。
管委會是吹燈拔蠟,還是用委員會的身份苟延殘喘,時此時彼只看投票結果。
當天凌言在辦公室裡對鏡,一雙彈壓各方、攪弄風雲的手,慢條斯理地繫上領帶、整好領口,“雷諾那邊確認沒問題了吧?”這麼重要的環節,他沒興趣在半場的時候再和雷諾來場辯論,聊什麼社情民意。
小聞在他身後道,“確認過了,您放心。”
“那今天國會安保負責人……”
“安排好了。”
凌言點頭。這是很重要的一步,他承擔不起任何失敗的風險,他原本還想問什麼,只見何小姐忽然快步進來,“主席說他臨時有事,今天的會議讓您主持投票。”
凌言眉目不動,淡淡道一聲好事。
康澤不在,他更有發揮空間。
他掃了何小姐一眼,問:“你怎麼這個表情?”
何小姐眉心閃過一絲憂慮,她低聲,心神不寧道,“祁先生來了。”
凌言冷靜無波的臉碎出一道裂痕,“祁思明?”
何小姐皺眉,關口在前,本來她不想說,但是又怕誤事,“他是來找康澤的。我剛才偷偷打聽了主席的行程記錄,他們一週前就約好了。”
面對這橫生的小小枝節,凌言一頓。
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男人,在凌言的印象裡,一直是互有耳聞、王不見王的狀態,他飛快地想了想這些天和康澤的接觸,不由低聲罵了聲老狐狸,“他說黨內最近有大筆資金注入,居然說的是祁思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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