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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言的白襯衫完全洇溼,薄如蟬翼地貼在他身上。他背對著祁思明,折著背,塌著腰,肩井伸展宛如蝶翼,而幾近透明的布料下,那一線椎骨起伏宛如春日清晰的山脊。
等兩個人捱過剛開始的滯澀,再抽插時,那滋味簡直妙不可言。
凌言的底下己經完全被祁思明撞開,再縱送,內部便搗出明顯的水聲,祁思明皺著眉握著凌言一把瘦腰,每一下都用力地頂入,再酣暢地退出。
性事狂熱繾綣,凌言明顯動情得厲害,他兩粒乳首挺著布料,硬得就像石子一樣,不過數十下,他整個人便忍不住癱軟下去。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祁思明的手臂便只好箍住他的胸膛,與他交頸,將他鎖在炙熱的懷裡,性器像楔子一樣重重地塞進凌言的身體裡,不住地碾磨擠壓。
激烈的歡愛、殘酷的溫柔,到快高潮的時候,凌言真的是忍不住地叫。
他向來含蓄,以往偶爾洩露的一聲悶哼都格外引人情慾,可那天他真的是被推到了極限,感覺內部有細細密密的針尖一樣扎進他的肌體,刺激得讓他忍不住地哭叫起來。
一聲聲哀婉綿密,一聲聲暢快淋漓,全是說不盡的痛苦和歡愉。
待到雲收雨散,凌言已經全然沒了力氣。
他攤在祁思明懷裡,任他給他洗澡,他問他什麼,他也只是懶懶地答幾個字。他本來就累壞了,祁思明還以為今天他們就來這一次了,還說等會兒給他做他喜歡吃的蝦仁蒸蛋。
凌言倒是沒什麼吃東西的胃口,他想起一事,拍了祁思明一下,問樓下那一地的東西是他帶回來的嗎?
“我媽送給你的。”祁思明如是說。
不知道是不是祁思明無意的擦洗又讓凌言起了興,祁思明擦乾頭髮,本來都要出去了,誰知道凌言又挨挨蹭蹭地靠了過來。祁思明最開始還不解其意,誰道凌言竟然在他面前主動爬伏了下去。
純黑色的浴缸裡,凌言就如動物界裡的雌豹對著異性求歡一樣,不聲不響地背對著他,卻暗示催促,請他進來。
等兩個人終於從浴缸裡出來,都已經一個多小時之後了。
凌言的指腹被水泡出發白的褶皺,膝蓋跪得生疼,他裹著浴袍在床上平復呼吸,躺了能有二十多分鐘很久,直到找回一點力氣才下樓。祁思明在廚房裡做飯,智慧廚房和他共同協作,除了蒸蛋,還有蒸排骨,白灼象拔蚌,釀豆腐,一人一ai配合得這叫一個熱火朝天。
凌言最近身體可能不好,胃口特別差。
他想說別做那麼多,怕吃不了,但是又怕掃了祁思明的興,到底沒吱聲。
再之後他就到客廳裡給那些藝術品拆包,那幅特別大的畫作,拆開時他沒想到居然是那副夏春草幫著送展過的《春天的邀請》。大概是他們聊過這幅作品,夏春草以為他喜歡,就這樣割愛了。
祁思明踢踢踏踏地舀了一勺蛋羹過來讓他嘗味道,凌言說了句小心,生怕他一個手不穩,灑了湯汁毀了這藝術品。只是祁思明不懂藝術,也沒興趣研究,只是想讓他吃口飯,就這麼一個走過路過,他看了一眼,忽然對凌言說,“這跟你後背的紋身很像啊。”
不自主地,凌言瞳孔輕輕一縮。
他和夏春草討論過這個圖案的。當時就在展館,就站在這幅碩大無朋的作品面前。
夏春草問他你看出了什麼嗎?
凌言看著它的名字“春天的邀請”,當時還很實在地回答,說沒看懂,只是覺得很震撼。
神秘的圖騰,不對稱的設計,大量的留白。他看它的時候,能聽到這幅攝影作品的感召,卻說不清感召他的究竟是什麼,他只是想,這攝影師一定有一顆驚心動魄的靈魂,才能拍出這樣震撼人心的作品。後來夏春草跟他說,這位攝影師出過意外,這是他四年沉寂後復出的第一份作品,去年她將它買來。
“大概因為靈魂遭逢大變,所以看起來便有別於凡俗眾生。”她還問他,“你覺得這個圖案像什麼?”
他答,“像老電影《降臨》裡面那個外星人的符號。”
她質疑,“但是它的右下角多了一塊。”
凌言理所應當,“萬物皆有裂痕。”
當時祁思明還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突然接了一句:“都是吃飽了撐出來的。”
然後他的注意力就被岔過去了。只是當時祁思明在他倆身後沒有細看,過來也只是告訴他倆一聲他先走了,讓他們早點回家,注意安全。
凌言皺眉,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