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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來說我說話不乾淨?我家就是就是丟掉給垃圾桶也不給你!麻煩你看住你那駢頭,別讓他沒事兒過來趴門縫!沒得賣見笑!”
正聽了一耳朵的凌言心想:天爺啊,這孩子住的是什麼鬼地方?!
隔著好遠凌言立馬忍不住了,出聲就喊人,“phia別吵,過哥哥這兒來!”
那一廂的phia聽到熟悉的聲音立馬歇了戰,小姑娘遠遠地應了一聲,像是找到了庇護了一樣,喊著叔叔就撲了過來。
剛才掐尖耍橫的女人舉著手電站在原地,緊身的上衣裡誇張的乳房看起來呼之欲出,只見她上下打量了凌言和祁思明一圈,刻薄道,“你們哪位啊?他阿媽的新男友們?!”
凌言摟著phia,一個眼神都沒給她,他開啟uia的通訊錄,儘量找了個權級低一點的朋友,“喂,鄭區長,我是凌言……哪的話,沒有指示,就是點小事兒……我等會兒給您發個地址您給查一下,老樓找物業費勁,您看看這是哪個建設單位的,不然就直接找下區內房管局……對,這樓系統出問題了,住戶樓裡起了衝突,得儘快檢修。”
phia雙眼圓睜,有些虔敬地仰頭看著他,一張小臉全然是信賴仰慕,而剛才還氣焰正盛的女人聽了凌言這話也不敢聲張了,只防備地盯著他看。
凌言收了線,這才好像注意到她這麼個人。烏漆嘛黑的樓道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鄰里以和為貴嘛,何必為難一個小姑娘呢?我看這片挺亂的,掃黃打非估計也快,人吶,還是得收斂一點。”
說著也不想聽那女人說話,護著phia就進了屋子幫她收拾行裝去了。
等到兩個大男人拖著姑娘的小行李,帶著phia離開綠城街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
而這半個小時裡,祁思明和凌言就在phia那個轉身都費勁的家裡,一籌莫展地幫忙,不得不說,蘇閒在打理家庭方面也算是個人才了,完美地把“家徒四壁”和“凌亂不堪”二合一地體現出來,兩個人男人進門時地上全是積水,這也就算了,家裡也沒什麼智慧家居,可憐的家務機器人委在角落裡落灰,衣簍裡都是髒衣服,祁思明幫著順一下唯一的大床,還尷尬地翻到一條換下沒洗的女士內褲。
專業的精英女性在家裡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祁思明本來還拜讀過幾篇蘇閒文章,對她挺有好感的,這一次真的是差點把那點好感刷成負值。
等到終於從那屋子裡逃出生天,祁思明把小姑娘塞進車,終於也忍不住了“你母親收入應該也不低,你們為什麼不考慮換個地方住呢?這裡離二高也挺遠的,上下學也不方便啊?”
這就有點“何不食肉糜?”的意思了,祁思明整個人就是大寫的“有錢”,就算他對各行業群體收入有大致的印象,但是到底沒體驗過拮据的民生。
所以phia直接反駁了他,“誰說蘇閒的收入不低?記者就沒有收入高的好嘛?她還是個女記者,還要帶著我,哪裡沒有花銷?……”
凌言開車不語,想說不是記者收入低,而是本區行政權利過度導致媒體羸弱,沒有供給記者好的環境。遙想十幾年前區內《時空》的氣度格局,對比如今區內媒體的無所事事、一無所成,一時百感交集。phia繼續道,“蘇閒那個工作不加班不出差根本做不到,所以我十歲之前,蘇閒一直沒有去工作,就在家帶我,我們沒有收入就只能一直借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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