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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十七世紀法蘭西院士鄙棄印象派畫作?”
祁思明一臉懵逼,不理解道,“為什麼看不起啊?我從小就覺得印象派比傳統畫派漂亮多了啊?”
凌言無奈,“我問你呢,你別反問我!”
祁思明吃喝玩樂行,藝術文化什麼簡直一竅不通,對西方美術的只是還停留在他b-level學前標準,家裡擺了那麼多藝術品,上一次他仔細瞧它們卻還是在教科書上3見方的插圖框裡。
他想了一下,試探道,“是不是就像是明星看不起網紅一樣啊?覺得它們濾鏡太厚了?”
凌言聞言拍床哈哈大笑,眼淚都要笑出來了,誠懇道,“我覺得你說得有幾分道理。”
祁思明搖頭,玩笑道,“要是我媽,肯定說我有辱斯文,她真是被事業耽誤的藝術家,我們祁家也是阻礙她美術史留名了。”
兩個人在床上聊天聊得熱火朝天的,凌言笑得肚子都疼了,uia忽然沒眼色的響了兩聲。祁思明看了他一眼,只見凌言沒接通,回覆了一串字元,然後又笑著抬起臉。
祁思明問:“是工作嗎?”
“嗯。”
凌言笑了一下,“沒關係,我託給別人做了。”
這還是祁思明重逢以來看到凌言超過二十四小時沒有工作,說句實話,他都有點不安了。
祁思明道,“你要是真有事兒,這裡辦公沒問題的,我家恆溫系統雖然瘸腿兒,但是通訊和網路的安全級別還是很高的——你真不用看這個勞什子的美術史,我跟我媽過了快三十年了,你看我屁都不懂她也沒把我掃地出門,你這禮拜頂多跟她接觸四天,補它幹嘛呢?”
凌言沒說話,伸出手掌附上他緊繃的手指,好像在希望他們可以更親密些,“跟這個真沒關係,我是覺得我七天還是抽得出來的,我總不能連自己的婚姻大事都不管不顧吧。”
第二天他們還預約了培育中心過來登記和細胞採集,所以兩個人也沒有像前幾天那麼胡鬧,就是簡單地親熱了一會兒,說說話,祁思明的手指像是在撫摸一隻太過珍貴的貓,耐心地在凌言身上游走、櫛梳,從他的肩膀撫過到他的手臂,腰肢,肚子,然後停留在小腹上,又遺憾又憧憬地說:“真羨慕他們異性戀,柔軟的床上自己就能造個崽。嘖。”
他倆養精蓄銳,早早就睡了。只是沒想到的時候,第二天早晨培育中心前腳剛到,夏春草後腳就回來了,她一身駝色風衣,踩著恨天的細高跟,進屋的時候把墨鏡一摘——看她的精神面貌應該是生意談得不錯,瞥了一眼大廳裡多出來的穿著黑色職業裝的公務人員們。
“你們動作倒是快,才領完證沒一天,現在就安排上孩子了。”
夏春草饒有興味地看了看那些比她那個年代升級了好多倍的採集儀器,問那個坐在祁思明和凌言面前的小姑娘,“現在胚胎培育成功率多少啊?需要多久啊?”
那小姑娘眼神熱切,笑臉盈盈,態度特別好地、一一答了,夏春草聽完感覺挺滿意,問凌言,“阿言喜歡森林湖後面的那個聯排別墅嗎?你們孩子生出來,我把那個送給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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