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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得發作出來,誰知祁思明這簡單的動作硬生生地讓他忘了詞。
他心口一熱,目光不受控制的轉向祁思明。
祁思明展露笑容,也不說話,悠然地拉過他的手,攏進手心裡。
何小姐也顧不得凌言的突然啞火,凌言一聲令下,一時間所有正在進行夜晚間娛樂的人們一個個在uia的視窗上線,縮小的全息影像盡心盡責的傳輸著與會者情景細節,有些人明顯是剛從床上艱難爬起來的,套裝裡面露著的是睡衣的領子。
凌言的工作團隊平均年紀只有28歲,層級簡單,扁平管理。
這樣年輕的隊伍好處是工作推行十分有效率,每個人都帶著迎難而上的衝勁兒,壞處是這些人缺少經驗,沒養成基本的政治敏感度,對許多潛在危機線索視而不見,經常出現紕漏。
何小姐剛才在通知的時候偷偷跟人通了個氣,幾個瞭解到事件嚴重性的老主管,本來還有點不清醒的,當即也被嚇醒了,垂著頭,擺出準備挨訓的姿態,大氣也不出一下。
反倒是幾個剛轉正的實習生不知深淺,上線後驚異於老闆的穿著,很沒見過世面地盯著凌言看,時不時瞟祁思明兩眼,表情是毫不掩飾的好奇。
凌言沒留意這些,只垂著頭篩查著自己幾萬封公共郵件,劃定範圍,根據關鍵字快速檢索,祁思明看了一會兒,看他最後圈出來的也有200多封,立刻幫忙劃了一半到自己的終端,挨個點開幫他確認。
兩個人沒有交流,但是自有默契,祁思明知道他在找什麼,快速瀏覽完,給他報了數字。
短短十五分鐘,凌言整理完郵件,人也到齊了,開了聲音外放,開口就進入主題:“負責上個星期這個星期的資訊篩查的主管是誰,具體篩查的工作人員是誰?報個名。”
凌言也不廢話,抽出一封郵件,“今年3月7日,二高某蘇姓女生報案,稱其班主任陳某對其意圖強暴性侵,之後警方進行調查取證承諾立案回執,結果卻不了了之,檢察院批捕令遲遲不下,警方也遲遲不進入深入調查階段,現在這位老師還在正常教學……”
凌言啪地把自己uia的介面推到公共平臺,“這是兩個星期裡本區的舉報郵件,118封全是在請求相關部門介入回應,結果呢?這麼明顯的公職失範程式違規,負責篩查資訊的人居然沒寫出一條簡報上報我,明天就要鬧到家長抗議了我才知道——我這個本區議員當得,可真是瞎了個徹底啊!”
凌言的眼神冷冷地一刮負責資訊篩取的主管,“我倒是想問問,這事兒到底是哪個人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還是誰瞞著我拿了別人好處,想要幫著區裡的誰隻手遮天了?!”
凌言心情惡劣到極點,對著uia平臺的一眾人等就是一頓罵,一時間所有人都垂下頭,鴉雀無聲。按照平時工作上出現重大失誤,凌言研究下一步對策總是重於追究責任,所以團隊裡心裡也都有數,只要犯錯的能力過硬,以後將功補過,其實並沒有丟飯碗的風險,老闆只是看著兇,罵罵也就罵了。
誰知道凌言這廂訓完人,話鋒一轉,道,“這些郵件經了誰的手?自己主動點都站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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