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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檢查官了?——這件事涉法涉訴,就是我也未必會過多涉入案件內情,更不會隨便對事件作出評判,你管的倒是寬廣啊,看來是我國會的辦公室太小,屈才了。”
何小姐在任迪出口的時候不是道歉而是解釋,就已經感覺不妙,並且她還直接東拉西扯當事人人品往工作上湊,簡直想拿個棍子把這孩子拍醒。何小姐有經驗,在凌言的會議上一個工作人員所能犯的最大錯誤,就是為了彌補一個錯誤給出一個極為主觀、多管閒事的回答,然後試圖臨場發揮。
這樣做的人往往會哭到最後,沒跑的。
這檔口,何小姐已經開著車把兩個人帶了回宅邸,車庫裡拉上手剎,熄火。
凌言沒有動,何小姐也不敢動。祁思明剛剛聽了這姑娘的高談闊論,也不由得咋舌,害怕自己再待下去,凌言的火就要忍不住,所以也不多話,直接開車門上樓,主動迴避。
祁思明回到屋裡,預測今晚何小姐八成要熬夜,所以先是進廚房按了一鍵煮咖啡。他今晚本來準備了禮物給凌言,誰道好好一個約會最後成了線上開會,心裡也有點憋悶。
他料得不差,咖啡剛煮好,何小姐就苦著臉進了廚房。
祁思明問她,“那姓任的小孩呢?”
“開掉了,”何小姐一臉慘不忍睹,擺擺手,“能力不足可以多磨礪,沒有同理心可以多看點vr紀錄片,但是蠢真的沒辦法,帶不動,也教不了。”
祁思明也有點意外,“但這明顯不是任迪一個小孩的事兒啊,她明顯是被人攛掇了——阿言只罰了她一個嗎?那這事兒算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了啊。”
“誰叫這小孩今天非要瞎出頭呢,”何小姐喝了一口咖啡,也很愁,“先生之前就意識到團隊裡有問題了,尤其是這vi區這頭的事兒,好像事事市政都有準備,事事都沒問題,但是這不是之前一直沒抓到什麼嘛,並且說是查內部人員,我也不能大刀闊斧地查,弄得人人自危耽誤工作啊,只能外鬆內緊地慢慢來。”
祁思明皺眉,“你的意思是說,是vi區的人在你們團隊裡安插的眼線?”
“八九不離十吧。”何小姐一臉煩躁,“博奇調入中央之後,新總長就天天忙著做政績,看顧不過來底下那麼多職務違規的,我們區的檢察機關和媒體都跟死了一樣,還有區內uia管委會幫著摻和攪渾水,弄得有些官員就是爛到根兒了也不一定被人知道。”
祁思明一臉慘不忍睹,心道這都是什麼龍潭虎穴啊,xxi區政通人和,經濟發展強勁,也沒有vi區這麼多破事兒啊,“那阿言在這兒豈不是vi區全體公職的眼中釘?”
何小姐抓了一下自己的長髮,櫻桃黑的指甲在燈光下異樣奪目,“也不至於是眼中釘,但總歸是很被人忌憚了,不然何必要給他配層層疊疊的安保呢?——區內官員都怕出事兒,知道有些事情捅到我們先生這層,肯定就要進入京控程式,我們先生又肯定會下來平事兒,到時候他們各個層級政府都要付出代價,所以弄得他們啊,別的不行,欺上瞞下一直很行。”
祁思明回到臥房的時候凌言已經換好了睡衣,正在跟人通話。放在小茶几上的閱讀器螢幕還亮著,停留的頁面是一個是蘇閒的一篇社論,一個是遊戲廳裡遇到的小女孩phia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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