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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根本不知道手應該放在哪裡。
祁思明摸他,他就可憐的叫,嗯嗯啊啊的,雖然隔著一層衣服,他也覺得受不了,那雙手好像帶著火種,所過之處,一片燎原。
他的腦袋裡的突觸連線忽然斷掉了,整個腦子裡面都在咕嚕咕嚕的冒泡,祁思明舔著他的嘴唇,哄著讓他張嘴。
祁思明進來的時候很兇,感覺他似乎想吞吃了他,凌言的舌頭被吸得發麻,渾身都在戰慄,他驚恐的推他,嗚嗚著表示抗拒,祁思明眨眼就換了戰術,一手緊緊的鉗制住他,均出另一隻手抬起他的下頜,溫柔的用唇舌安撫他。
凌言頭一次與人接吻,只感覺眼前的人的兇猛的包裹住了他,他全身浸在四面八方的祁思明裡,他心急氣促,緊張得根本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呼吸。
過了很久,祁思明終於放開了他。凌言不敢看他,目光遊移,祁思明只能柔聲喊他。
“阿言,你看著我。”
凌言嘴唇柔軟,照出他嘴唇一點細碎的光,他像被人馬圍困的鹿,一雙眼又溼又亮,帶著不知所措的矇昧與天真,引得人想將它捕獲。祁思明喘了口氣,喊他小祖宗,不自覺地眼含笑意。
他問他,如果我要你,你給不給?
很多年後,凌言總能夢到那一天。
那是他們難得的感情流露了,十五歲的冬季,他和祁思明躲在溫暖昏暗的放映室,柔軟的手工地毯上,心愛的少年在耳邊短促動情的聲音,溫柔了他以後很多個寒冬。
等到他們再因為一些很特殊的原因在一起時,那都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那時候的他們,已分赴過西東,身份不同,各有立場,他們做愛,以一己之身與彼此碰撞,曾每一場都是一次廝殺,熾烈而哀痛。
當時的凌言還不能很懂,如果他知道機會錯過,再難復得,他一定在祁思明問他的時候,毫不猶豫的點頭。
可惜他沒有重新再來的機會,他當時顫抖的在祁思明的懷裡看著他。
少年人雖然害羞,但是視線撞上便雨絲一樣黏連在了一起,像是有某種磁場。
他不說話,祁思明就慢慢低下頭,去銜他的唇。
半晌,他從他身上爬了起來,他揉了揉他的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阿言,我還是等你長大吧。”
也是那天,遠在首都。
中午時候,一封寄給多數黨黨鞭的包裹中發現了白色粉末狀物質,國會大樓緊急封鎖,原定下午的關於uia的議會提案被不可抗力延後,所有網路、無線電等通訊網路全部封鎖,以防止潛在的安全威脅,防化小組大批出動檢查整棟大廈。緊急服務部門懷疑“未知物質”是芬太尼,一種類似海洛因的合成藥物,只是效力相比之下比海洛因強很多,可以透過面板直接吸收。特情局將此事定為“重大事件”,多個機構正在加緊調查。
這是新聞的報道內容,但是沒被報道出的是:某淩姓內閣高層被困辦公室,在接觸不明物質後病危,被送入加護病房。
凌言雖然厭惡父母的工作,但是他從小耳濡目染,政治敏感度他還是有的,不說聞一知十也能舉一反三,只可惜,他根本沒看見那則報道。
他不知道的還有,那天明明不是週四,祁思明卻在晚上主動聯絡了原醫生,有些緊張、有些害羞的對螢幕後面的女人說:“我有個訊息要告訴你,我打算和凌言在一起了。”
為了避免資訊繭房,凌言的uia特別設定過,不會記錄他的個人喜好,不會出現相關推送,所以這則新聞完美的避讓了過去,那幾天凌言的搜尋記錄上只有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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