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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判斷一個人是不是喜歡你。年齡差三歲感情會穩定嗎。表白之後對方主動親吻是不是就是答應了。直男親吻同性會不會是出於友誼。同性想跟你上床為什麼半路停了下來。他說等我長大,是嫌棄我年紀小嗎,那我們這樣算不算在一起了。
那幾天,文惠也回來了,家門口的路上車來車往,很多穿著黑西裝的人到家裡說是要加固一下屋子的通訊系統和安保防衛,本來是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只不過凌言去問文女士,文女士四平八穩說只是例行修整升級,叫他不要擔心。
凌言當時滿心滿腦都是祁思明,說實話,他還真的沒擔心。他百無聊賴的盯著uia上的和祁思明的對話介面,想著真過分,居然還不給自己發資訊。
小妖溜溜噠噠的進了臥室,告訴他文女士和黑衣先生們都走了,凌言長舒一口氣,迫不及待的開始鍵入資訊。他跟祁思明說他病了,希望他能來看他,祁思明立馬就回復了,問他怎麼了,凌言扯謊不打草稿,神清目明的說自己發燒,祁思明回立馬過來,還問他要吃什麼。
說完這些,凌言無端的雀躍,又有些羞赧,自己在地上先是做了三十個俯臥撐,想著畢竟是說自己發燒,體溫太正常就不太好了,完事兒又急不可耐的把自己裹進了被子裡,缺心眼一樣想把溫度留住。
祁思明急吼吼的進屋的時候,就是看到這樣一幅景象,凌言靠著床頭,臉頰上帶著一點紅暈和汗意,神采奕奕的朝他笑。
這模樣,說興高采烈都不過分,哪裡有半點發燒的樣子,居然還敢涎著臉問他小蛋糕買了嗎?
祁思明站在原地,甚至都沒有上前,皺眉反問他,“你今天的藥吃了嗎?”
祁思明的聲音很冷,這就是不高興的意思了。
凌言有些惶惑,害怕自己惹惱了眼前的人。
其實他覺得這兩天他情緒特別好,根本不用吃藥,但他這話不敢說,立馬喊小妖拿藥進來,他連水都沒喝,直接嚼了兩下就嚥下去了。嚥下去之後,他賣好一樣朝祁思明張了張嘴,伸出一小截嫣紅的舌頭,示意他吃掉了。
希臘語裡兩性人叫做heraphrodite,這個詞是衍生詞彙,衍生於aphrodite,即美神阿芙洛狄忒。凌言就是這種美,雌雄莫辨,美麗惑人,少年人還未長開,哪怕是最愛刁難人的嘴都沒法說出他哪裡不好,單是皮囊就已能讓眾生傾倒。
祁思明盯著凌言的那張臉忽然想起,美神還有另一個衍生詞,aphrodisiac,春藥。
“阿言,我前幾天跟心理醫生諮詢了一下,要和你說一件事。”祁思明坐了過來,和凌言留著一臂的距離,表情有些嚴肅。
凌言聽到心理醫生腦子裡就警鈴大作,他直覺接下來恐怕不是他想聽的話,搶著示弱賣可憐,“我發燒了。”
祁思明無奈的貼了他額頭一下,“阿言別鬧,你並不燙。”
凌言急了,生怕他再說下去。他本該有些察覺的,可是他這幾日一定是腦子糊塗了,祁思明沒有主動聯絡他,這意思已經擺得很清楚了。他六神無主的抓住他的手,解開自己的睡衣,帶著那隻手往自己衣服裡伸,“額頭試不出來,你摸我身上。”
身上自然也是試不出來的,因為他根本沒發燒。凌言那一刻的急智只夠他拉住祁思明的手,讓他看看他,摸摸他,想想他的好,別說什麼話來讓他傷心。
他那麼白,面板像是象牙,觸感有細膩的溫熱。
祁思明的心臟狠狠跳了一下,感覺真是要了命了。
他的手貼著他的胸膛,心也跟著顫了一下,險些忘了要說的話。
他強行把目光轉回凌言的臉上,手指仍有些貪戀的沒有離開,感受著面板下面的心跳。他問他,“你有沒有想過,你那根本不是喜歡我,只是移情而已——你生著病,你分不清。”
他幾天前跟原宜原醫生談到凌言向他表白時,她忽然笑著問了這樣一個問題:假設你發著39度7起的高燒,你覺得你能感受感受到愛的情緒有多少?高燒的你又能給別人多少愛?
一個人非常抑鬱的時候,是很難感受愛和給予愛的。
“虛弱的人的確可以感受到對方的關懷,感受對方給予的心理支援和散發出來的正能量,他會感激你。但是愛,愛是身心健康的人才能產生和感受的——你真的不要想太多,那很可能只是一種感情投射,不是真的喜歡你。”
當時的原宜笑著,很專業向他出示資料:“各個國家衛生組織對治療精神障礙和緩解抑鬱症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