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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做過委員會主席,你應該是狂熱擁蹩才對啊?——你是因為文女士去世後,原來的八位董事瓜分了文家應得利益,才……?”
“跟那沒有關係。我的確心有不平,但不是在洩私憤。”凌言打斷了他的話,回應的十分冷硬,“管委會當年趁火打劫是事實,沒有人出面認養我這個遺孤也是事實,去查當年報道,一字一句說的明白,我也不替他們遮掩。”
祁思明識趣的不再問了,撿了幾件輕鬆的事情跟他說了說。
凌言站在盥洗池前一動不動,就那麼靜靜地聽著,他意識有些飄忽,覺得是自己在做一場美夢,這個夢從昨天就開始了,然後以一種驚人的速度的展開,溫柔的覆蓋了每一寸角落,美好得不太真實。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了熄火停車的聲音,他恍了一下神,“才到酒店?”
對方笑,“對哇,今天原本定了金樓頂層要和某人吃飯,誰知道某人半道跑路,所以只能自己去買夜宵——你猜我買的什麼?”
“猜不出來。”
“日式料理,裡面有厚蛋燒——行了,等會兒就可以吃了,先讓安保給我開門吧。”
“什麼?”
arsh在敲門,好像是說了什麼,凌言卻聽不見,只能聽到uia裡祁思明笑得暢快,“我說,我在你家門口呢,開門吧祖宗。”
凌言先是一驚,然後是一喜,緊接著一怯。
他傻乎乎的,又問了一遍你怎麼來了。
祁思明笑著應,“不都說了嘛,來送夜宵。”
凌言給祁思明開了最高許可權,arsh很快就領他進來了,他手裡提著外賣袋,那是vi區裡很有名的一家日式料理。
見凌言並沒有預料之中的驚喜,反倒是又有些不自在的警惕,祁思明也樂了,“怎麼?凌議員秀色可餐,不許我夜半來訪,自薦枕蓆?”
凌言僵笑了一下,“允許啊,只是這種事情遇見多了,總是心裡打鼓。”
凌言坐了過去,他不餓,但還是像樣的塞了一口,“半年前,有個挺有膽色的小姑娘,是個記者,半夜來毛遂自薦,說我可以借用她的報道打擊對手。”
政治新聞記者追到高官的私人住宅裡,這的確太過失禮了,對於其職業生涯來說,一旦曝光就會招來罵名,也不知道這那個女孩子是太愚蠢還是太聰明。
祁思明問,“她要交換什麼?用內幕訊息換知名度?”
“差不多吧。可是我沒用。”
“她長得醜?”
“相反。她性感美豔。”
“那就應該是性別不對了。”
“也有性別對的。三個月前出差正好住在一間酒店,有人給我發資訊請我去他的房間。”
祁思明抬頭看了他一眼,凌言的眼神看不出情緒,話倒是很不客氣,“那位就是你來之前的跟我交接的中間人,算前任嗎?——他是激情辭職,聽說是因為在機場路上說服某科技大亨失利,又超速慘遭交警阻攔,所以——最主要的是,他沒能說服我——左手權力,右手金錢,他一個都沒有抓住。”
祁思明受不了了,他摔了筷子,“凌言!”
凌言也受不了了,把面前的小碟當地一推,“祁先生!岐紅杉跟你說他下一個議案了?!這次又是什麼?精化醫療嗎?那他這次的說客,選的可真不錯。”
凌言早就失去相信別人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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