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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思明有備而來,側著身就壓了過來,一隻手靈活的鑽進了凌言的被子。
凌言怕了他了,聲音都不自覺的通緊了,“別,有人在樓下等我。”
他沒有欲擒故縱,他是真的不想再來一場了。
性是可以迷惑人的,總能誤導人以為,愛可以產生於肌膚之親。
可祁思明根本不管這些,他箍住了他,伸手就鉗住了他的下身,“那就讓他等。”
他富有技巧的揉搓著凌言,五指靈活的為他手淫,拇指蹭著浮起的經絡,指腹搔颳著敏感的頂端,另一面,他追著他的嘴唇,炙熱的吻他,從臉頰到脖頸,一路吻到了肩胛,然後編綿密密地親吻那一小塊的面板。
昨夜的性混亂激烈,他們吃的太急,五臟六腑都團在了一起,這一次祁思明溫存了起來,拿出了難以想象的耐心,一雙手冗長細緻,就那麼慢慢的揉他,纏綿的吻他,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都展開,撫平,再把他的一切,耐心理順——那不是對臨時床伴的親吻和撫摸。
凌言不是沒有和別人上過床,卻不是和很多人親熱過,那不同之處他立刻就察覺了,他感覺自己像是一顆即將被剝開的柚子,全身的肌骨就要被祁思明這樣揉開了。
他的耳朵紅了,全身都紅了。
他眼前發花,被包圍在一種叫祁思明的情緒中,他忍不住的向他俯首,向他彎曲,他透不過氣來,感覺就要死在這一刻。
祁思明進來的時候uia應該是響了一聲,可是他注意不到了。身後的人抬著他的一條,一寸寸的楔入他,再一寸寸的嵌進去。
那感覺有點不對,有點澀,凌言還來不及想哪裡不對,身後的人就吻上了他燙到滴血的耳朵,失笑,“阿言可真緊啊。”
他們做得並不激烈,感覺更像是某種儀式,祁思明一下一下的挺腰,沉甸甸的性器一下一下的撞進他的身體裡,凌言咬著一口氣,把所有聲音都嚥進喉嚨,偶爾露出來一絲半點,像是的某種絃樂的尾音,顫顫巍巍的,就黏在了那裡。
“舒服嗎?”祁思明問他。
凌言神智都混沌了,本能的嗯了一聲。
對方卻不滿意,掐著他的性器不依不饒,咬著他的耳朵切切道,“那你別忍著,叫出來。”
凌言不確定那個早上他們到底做了很久,好像很久,又好像很快,他一次次費力的把手往後伸,扣住身後人的脖子,和他接吻。想著魚水之歡,不過如此了。
身體裡的陰莖輕微的調整了角度,凌言不知道被頂到了哪裡,忽然受不住了,他揪住了被單,整個人都好像是被揪住了,他被抬起的腿忍不住的抽搐,從腿根一路麻到了腳心,他想要井攏,可是祁思明卡住了他。
他忍不住哀叫,綿密輾轉,幾乎窒息,祁思明難耐的嘶了一口氣,有點兇狠的按住他,“阿言別動,讓我射完。”
那快感來得太快了,凌言渾身抽動,終於感覺出哪裡不對了。
祁思明沒有戴套,他是內射。
自動駕駛汽車產業已經相當成熟的當今,已經很少有人開車了。國會議員們會僱傭團隊來負責自己的公務與生活,但是從沒聽說誰還僱傭司機的,arsh應該是國會里唯一一個異數,當然,他的先生怕他尷尬,還給他掛著一個保鏢的正職。
凌言從酒店出來的時候還有四十分鐘八點整,上車之後先是聽了一會兒國際新聞,看了一下何小姐為他整理的國內新聞摘要。
看他做完這些,arsh看著後視鏡裡問他,“剛才在南樂街,博先生問我您昨晚跟誰在一起,我說是柳小姐,您現在要跟他通訊嗎?”
柳宋,現任宣傳部副部長。主持人出身的她,從政之後仍然以低胸上衣和短裙聞名。凌言跟她關係不錯,也十分喜歡拿這位美豔風流的部長的名號來當擋箭牌。
凌言很有節奏的哼了一小段音樂,答覆不用,“我等會兒直接去他辦公室。”
arsh笑了,”您看起來心情很好。“
凌言看了他一看,眼底有光,“有嗎?”
“有啊,”arsh打了個比方,“感覺像談了戀愛。”
arsh跟了凌言有兩年了。兩年前,他還只不過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國會警察,因為一次工作失誤,職業生涯幾乎到了終點,是凌言親自和他的上峰聯絡對他網開一面,又一路提拔到內閣大臣博奇衛隊長的位置的。
出於感激,他放棄了那個工作,心甘情願的做他貼身保鏢,為他開車。他知道凌言的所有行程,他知道他共所周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