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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在外征戰時,天寒地凍,她們夜裡也時常會這樣相擁入眠。
而且因為京墨體弱,這件事中主動的通常還是白英。
京墨低低地笑了一陣,懷抱著她的白英也感覺到了胸膛的一陣震顫,並非全部來自前者因為壓抑的笑的顫抖,還有某種沉甸甸的安心。
像是原本失去的東西終於穩穩的落回原處。
“好久不見了,阿英。”時隔數日,京墨才再次送上了重逢之語,“我回來了。”
“嗯。”白英下意識擁緊了京墨,嘴角也不自覺地微微揚起,“歡迎回來。”
“我看五公主這一次很生氣。”
簡單的訴完重逢之情,京墨緊跟著又談起“正事”,語氣和緩而平靜,甚至還微帶著笑意。
“另外,陛下那一院‘佳麗’可還等著您做處呢。”
“……”白英的笑頓時僵住。
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這麼好的氛圍是提醒她這種糟心事的時候嗎???
就在白英猝不及防地面臨著來自靈魂的拷問時,“共犯”商陸正在隔壁呼呼大睡,一點也不擔心剛認的“小弟”有可能被好友拖回家的問題。
自從半路被某狗官坑到皇宮裡之後,商陸就一直沒睡好覺。
而進了這家客棧之後,一是見了故友,得了指點,出於對好友的盲目崇拜,商陸覺得接下去不會再有多大問題。
二又有京墨這個橫空出世的有錢人大腿可抱,她頓時就把被追捕的危險忘到了腦後。
於是這一覺從夕陽將落一直睡到了月至中天。
半夜的時候,商陸突然從噩夢中驚醒。
“哈啾——”商陸揉了揉鼻子,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我是不是忘了什麼東西……”
然而半夢半醒之間,混沌的大腦顯然發揮不了什麼作用。
商陸滿臉茫然地盯著窗外的願月亮,沉思了許久,仍然無果。
最終商陸抓了抓自己亂糟糟的頭髮,又自暴自棄地躺了回去,默默安慰了自己一番,很快就再次進入了夢鄉。
“……既然想不起來,那應該就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吧……”
06
商陸是被外面的喧鬧聲吵醒的。
當她揉著眼睛坐起來的時候,正好聽到外面哐哐拍門的聲響。
隨之而來的還有類似“搜查”的字眼。
雖然聽聲音離得還有段距離,但對這種場景分外敏感的商陸頓時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下了床,商陸目光一掃,動作飛快地就將昨天那套裝備重新套在身上了。
當然受條件所限,她沒法再折騰自己的臉了,只能披散了頭髮,順勢揉了兩把,頓時臉就遮上了大半。
條件反射地完成這些偽裝工作之後,商陸下意識便推開了窗,一腳踩了上去。
然而隨著“搜查”的聲音越來越近,幾乎就靠在近前的時候,商陸總算想起了自己新收的“小弟”和好心的金主。
商陸自幼闖蕩江湖,最講究的就是一個“義”,自然不能就這麼將那兩個沒有經驗的“弱勢群體”丟下不管。
決心一下,商陸便立刻轉身,推開門,想著至少在那些人找上門前給那兩個人傳授一點“經驗”。
可惜商陸還是晚了一步,當她推開門的時候,那對官兵已經敲開了京墨和白英的門。
領頭的手中抓著一張人像畫紙,目光在京墨和白英二人以及畫像之間來回掃蕩。
看了一會兒之後,他似乎確信了面前的兩人確實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然後他又例行公事般地提問道:“生面孔?是哪裡人?出來做什麼的?”
因為是白英出來開的門,領頭的官兵自然是將視線先落到了她身上,一臉嚴肅的問詢看起來頗有氣勢。
白英沉默半晌,回頭看了京墨一眼。
然而後者目光微轉,研究起了桌角的紋路,並沒有絲毫接話的意思,顯然是將這一難題丟給了白英。
最終白英還是妥協了,領頭的不耐煩地敲敲門框,砰砰兩聲驚響,白英順勢抖了兩下,彷彿被嚇到了似的。
“我、我們是從南、南宣城來的。”一句話白英說得磕磕巴巴,乍一看彷彿被嚇壞了。
領頭的懷疑地掃了白英兩眼,看她似乎也不像是心虛,便半信半疑地將視線移到了京墨身上。
“你們是什麼關係?”
“這是我表妹。我們家裡做點小生意,略有薄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