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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任何收穫。”
鄧布利多走到她身邊,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擔心,這件事交給我。”
坎蒂絲困擾地望向他。
“我會幫你找到方法的,相信我,我可以做到,這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如果我依然是你心目中最好的教授,最偉大的巫師的話。”他調皮地眨了眨眼。
他的話讓坎蒂絲重新輕鬆了起來。
是啊,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是鄧布利多教授辦不到的呢?只要他想,他可以為她解決一切麻煩。
坎蒂絲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依賴他了。
好像只要有無法解決的難題,她就會忍不住來找他,這很不太應該。
坎蒂絲慢慢站了起來,她有些難為情,還有點內疚,雖然她現在年紀不小了,大概不應該再像小時候那樣動不動就抱教授,不過……她還是抱了他一下。
鄧布利多習慣性地攬住她的肩膀,她靠在他懷裡,感受著教授的心跳,糾結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些。
最大的變故發生在這不久之後。
鄧布利多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他收到了一封信,一封來自於……湯姆·裡德爾的信。
當時他正在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那隻貓頭鷹飛進來,將信丟在他的辦公桌上。他走過去,瞥了一眼信上考究的火漆,當他認清楚火漆上的名諱時,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那是一個夜晚。
天上正飄著雪,淡青的雪片在黑暗中飄過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的窗前,堆積在外面的窗臺上。
福克斯在棲木上酣睡著,鄧布利多坐在書桌後面,正在等待著什麼。
不多時,一陣敲門聲便響了起來,鄧布利多微微凝眸,說了句:“進來。”
厚重的門開啟,一個修長的身影緩緩走進來,他披著一件長長的黑斗篷,臉白得像肩頭的雪花一樣。
是裡德爾。
他今年應該快三十歲了,可看起來一點都沒老,和鄧布利多最後見他時沒什麼太大區別。
如果非要找出什麼不同的話,那大概是他身上的氣質更加黑暗了,無論是舉動還是神情,也越發有威懾力。
他更加具有上位者的氣息了,即便只是站在門口,依然讓鄧布利多產生了一些淡淡的壓迫感。
連鄧布利多都會產生壓迫感,就更不要說別人了。
見到他,鄧布利多沒有任何吃驚之色。
畢竟裡德爾先生非常有禮貌,在來訪之前就進行了書信“預約”。
“晚上好,裡德爾先生。”鄧布利多淡淡地說,“坐吧。”
裡德爾瞥了他一眼,道了聲“謝謝”,抬腳走向鄧布利多指的那把椅子,緩緩坐了下來。
“我聽說你當了校長。”裡德爾的聲音比幾年前高了一些,冷了一些,他跟鄧布利多說話時再也沒有半分猶疑和敬畏,平淡地像對待一個不值一提的下屬。
“真是可敬的選擇。”他漠然地補充了一句。
“謝謝,我很高興你這麼想。”鄧布利多不鹹不淡道,“可以請你喝點什麼嗎?”
“那太感謝了。”裡德爾安靜地說,“我走了很遠的路。”
鄧布利多微笑了一下,他站起來,快步走到櫃子前,那裡擺滿了酒瓶。
他遞給裡德爾一杯葡萄酒,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後回到書桌旁坐下。
“那麼,裡德爾先生,是什麼風把你吹來的?”鄧布利多開始進入正題,儘管他一直都是個耐心十足的人,但此時此刻,面對眼前這個人,他真的不敢自稱有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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