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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短詞,反覆而奏兩遍,琴聲清冽,卻似飽含離愁,更使其調耐人尋味。

一曲終了,女子旋身站起,微微彎腰一禮:“時辰不早,先行離去。”

北豫卻是有些急,眼見女子已經抱琴走開,聲音不自覺的帶了一分急切:“姑娘可否告知芳名”漫天的雪霧中,女子身形漸行漸遠,只有渺茫的一句:“頌優遊以彬蔚,論精微而朗暢。”

頌優遊以彬蔚,論精微而朗暢。奏平徹以閒雅,說煒曄而譎誑 。陸機的文賦,寫意姿狂取一字曰彬,取一字曰蔚,彬蔚

艱險從至為君始

北豫站在原地久久不動,風雪捲來,雪粒剛勁的打在面上,有些微的痛感,遙遙的雪霧中,只見那一襲月白的嫋娜身影逐漸隱去。

垂下的手指彷彿還殘留著那一枝梅花的餘香,許久,許久不曾這樣出神。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自小在宮中見慣了濃豔素雅,瞧多了環肥燕瘦,卻從未有像這女子一般直入心間。她指尖流出的些許清音,已足夠教心上豁然明朗,那一身乾淨到底的脫俗,是他見過最純淨的身影。

彬蔚,能夠頌出《文賦》之人的,委實不多,更遑論是為女子。本朝並未有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傳統,但女兒家的才情到底也只是淺嘗輒止,未有深究,只這般的信手便可奏上一曲李後主的清平樂的,只怕更是鳳毛麟角。

事實上,莫說女子,即便是自視甚高的文人士子,也多偏愛幼安子瞻些,若說豪放浪漫,自是首推李太白。婉約派的詩詞讀在口中,總有頗多傷春悲秋之感,士子多熱血,自然不願讀些國破山河的語句,不過,若真是論起離愁之情,只怕又是舍易安與鍾隱其誰。

暄景郅從不干涉北豫讀什麼書、讀誰的詞,只你把你分內的融會貫通,了熟於心,剩下的,他從不多言語,即便是他自己,對世人不屑一顧的柳三變,還經常臨摹一闕《八聲甘州》。故而,北豫除了那些經史典籍,也到底讀了不少詩詞歌賦,有時興致所在,更是願意寫上幾首打油詩,直抒胸臆。

詩詞讀的多了,自然感性頗多,是以此時的北豫,輕輕握著手指,似是要握住那一絲似有還無的梅香,彬蔚,她是誰,為何能在宮中這般出現,卻又走的那樣匆匆,她若是宮中之人,為何這樣的女子卻入了宮,若是宮外,又為何能夠出現於此

百思不得一解的北豫也不知在梅園立了多久,直到暄景郅身邊的小廝,以及儀元殿內的大監循跡而來,方才驚醒夢中人。

“陛下,相國正在儀元殿中候著,著臣來尋陛下”

語未盡,北豫心上便是一跳,呵,暄相在儀元殿中候著,自己該是嫌近日瑣事還不夠壓身,才敢讓師父在殿中候著。面無表情的轉過身,緊了緊肩上的大氅,抬步便往前走去,身後的一隊人即刻跟上,北豫走在前方,絲毫看不出情緒,只在眼波流轉間,無意識的看了一眼那女子倚過的梅樹,隨後大步向前,再不回首。

儀元殿東暖閣的地龍燒的正熱,暄景郅坐在一旁的首位抿著杯中茶水,沒有在朝堂的那般與身俱來強勢,極其隨意銀灰長袍,閒適的靠在椅上,彷彿還真是隻為品茶而來。

聽見不遠處傳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暄景郅眼皮抬了抬,慢慢合著手中的茶蓋,終於在北豫進來之後,不輕不重的把茶盞放在一旁的案上。北豫自是極有分寸,早在進來之前便遣去了殿中人,此刻靜謐的暖閣中,只有其二人相對而處。

北豫褪下肩上大氅,拱手施禮:“師父。”

暄景郅倚在椅子上,眼風微抬掃過北豫,也不言語,起身行至了上位的書案之後,抬手取了抽屜中的檀木戒尺,回身又取下書架上的一本書,擲在桌上,戒尺在書上虛點了點,意味分明。

北豫握了握已經逐漸生出汗意的手心,緩緩走過,伸出雙手撐在桌上,卻聽見暄景郅一句極平靜的言語:

“把下裳褪了”

有些怔愣的回頭看向暄景郅,眸中多的是幾分不可思議,儀元殿,是他自住進宮內的住處,他不願住紫宸殿,於是便將寢宮遷往此處,他每日在這裡會見大臣,處理政事,今日,卻要在此處,褪衣受責。且不論受責的痛楚,即便是褪衣,已經教他羞憤難堪。

見北豫許久不動,暄景郅抬手便是一下抽在身後,伴之而來的,還有他的聲音:“你非讓我說第二遍?”

突然而至的疼痛打斷了北豫所有拖延求饒的心思,終究是拗不過,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探向腰後,解下了腰帶,脫了外衫,隨後緩緩解下下裳,暄景郅不叫停,北豫自然也不敢停,閉眼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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