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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豫便瞧見了洛彬蔚的動作,登時便扔下了手中的書,眼睛睜大了瞪著洛彬蔚,“你這怎麼個意思?又有啦?!”
“可不是”洛彬蔚滿臉幽怨的站在那看著榻上一臉震驚的北豫,忽而便蹲下身巴巴兒的對上北豫的眼睛,“臣妾都快成老母豬了!”
北豫先是沒掌住被洛彬蔚逗的笑出了聲,而後又強裝了一副正經臉的罵:“什麼話!”難不成他北豫堂堂國君之子竟是豬崽子?!
右手拉過北豫扶額的手,搖著自家夫君的衣袖,語氣中是滿滿的惹人愛憐的撒嬌:“陛下!此次若是個女兒,就此打住吧!”
倒是北豫,猛地坐起了身子,手指點著洛彬蔚的額頭:“朕把話擱這兒,此次若是個女娃子,賞!”
莫不怎說這近些年來,朝中傳揚的最負盛名的一段佳話便是帝后心有靈犀,鶼鰈情深。北豫一襲素白的中衣長袍,洛彬蔚好巧不巧的亦是一身毫無裝點的抹胸長裙,不知是否真的是心有靈犀,洛彬蔚亦是長髮散開未梳成髻。
北豫被洛彬蔚一副小女兒的姿態撩的喉中乾燥,小腹亦是隱隱的燥熱,遂一把拉過洛彬蔚壓在塌上,鼻息逐漸變得粗重:“那便先賞你侍寢!”
閨房之內,嬌聲連連,唯有帝后同赴巫山的歡樂聲音。侍立在門外的內監低垂著眼眸似是見得多了,默默退出將正門掩好,擋住了一室的恩愛。
青蘿飄絮走陌路(二)
誠然,欲之一字,一直便是古來今往,無論是哪個學者又或者是何派學說都無法說清道明的東西。既是連因由都搞不清楚,又何談存天理滅人慾之說,本朝歷代君王治國嚴謹,張弛有度,故對程朱理學之說一向是三令五申的封禁。是以,本土宗教道門一派興起昌盛,倒是佛門近些年再沒有以往的盛勢,逐漸偃旗息鼓的平靜下來。
比之室外的暮靄深沉大雪紛飛,儀元偏殿緊閉的房門之中便是一室與之截然相反的春光乍洩,並且絲毫不加遮掩。一張榻上並未有床幃,厚實的貂皮毛毯之上更是一派的芙蓉帳暖。錦被半搭在榻上交疊而臥的兩人身上,伴隨著兩人身子扭動,錦被亦是搖搖欲墜的將要滑落。洛彬蔚雖生過兩子但依舊保養的年輕姣好的肌膚在錦被中若隱若現,加之北豫壓抑沉悶的笑聲伴著洛彬蔚的嬌俏的笑聲,殿中立時便充斥著一股淫靡的意味。一時間,人慾二字盡顯無疑。
除卻殿內粗重的喘息聲,殿外隱隱傳出的一兩聲嬌聲到底是惹得恭候在大門外強裝鎮定的兩個內監抖動著肩膀抬了抬眼。
嗯當朝帝后如此鶼鰈情深,幾乎是每隔幾日便要如此恩愛的共赴巫山相會雲雨,也是他們大周子民之幸。再者,國君與皇后的事,哪裡是他們這些宮人能多言一句的,身在宮中,一眾內侍旁的本事沒見得著有多精通,倒是這察言觀色的眼色活計長進了不少。這宮中的主子不多,若真要論起正經八百的,勉勉強強也就只有三位,這其中帝后自是不必再說,那位新秀之中獨承雨露的婉妃娘娘許是因著母家遭難,因而一向沒什麼存在感,更遑論難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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