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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來形容他呢,勤勞勇敢堅毅?可那眼神明亮地閃爍著,如同月色掉落在深井之中,那井水不過輕輕晃一晃,探頭看水的人便被輕易地勾了魂。
(八)
你說該怎麼賞你才好?把自己給你怎麼樣?
輕輕咳了兩聲,反正我說什麼你都聽不懂,可是兩人偏偏靠著眼神,有了些許曖昧的情愫。
若是此時月光正好,就恰恰好圓滿了。
正想著,那月色便漫上了河流,侵略到了小舟上,流轉在兩人的眉目間,溫柔如水,是絕色。
風微起,夜月明,嫋嫋荷香襲擊了整條河流,就像是這情愫襲擊了兩個人殘存的理智。
《史記》記載:於是鄂君子皙乃揄修袂,行而擁之,舉繡被而覆之。
(九)
《越人歌》主體的故事就到這裡就說完了。
可是我要講的故事可遠遠不止於此,我還想告訴南冥的是另一個故事。
那個故事的講述就像是突然推開了某一扇宮殿塵封已久的大門,落了滿身塵埃,而轉眼之間卻只看見故事的主人公還在那假山石便睡著大覺正酣。
故事三 荷花3
“醒醒。”這聲音的來源真是清冷,彷彿不帶一絲的請噶起伏,夏日裡聽聞也不由得生出一股子寒意來。
假山上的人悠悠轉醒過來,微微張了張眼,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覺得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可一想自己肯定是在做夢,等到定睛看到眼前這人的是誰的時候,才驚覺自己真的不是在做夢。
眼前這人,曲高和寡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鄙夷冷淡神情,可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襄成君?
嗯?似乎不是在做夢?
這人怎麼就來了呢?
莊辛連忙醒過來,看著襄成君直直髮愣,醒了醒神才急忙問道。“君上怎麼來了?”
襄成君淡漠地掃了莊辛一眼,“寡人來看看你。”
莊辛嘴上是唯唯諾諾,心裡卻美滋滋地樂開了花。這冰山美人能來看自己,倒是也不妄自己最近下了這麼大功夫了,可君上還是君上能怎麼樣?還不是隻能供起來。
“喲,能得君上來看,是臣的福氣。”莊辛永遠面對這冰山的時候,都是熱情大方的樣子,可總在襄成君看來就是總不正經吊兒郎當的樣子。
這冰美人沒說話,冷冷瞥了莊辛一眼,沒有過多的話說出來,看著這人的模樣就來氣,冷哼了一聲,轉過身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本來是有事想問他的。
莊辛一頭霧水,雲裡霧裡不知道襄成君怎麼總是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或許只對自己這樣?對別人可不見得。
莊辛嘆了口氣,這事情總得有因有果,所以還得從一開始說起。
這事情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平白無故地招惹上了襄成君。
自然不可能是襄成君來招惹自己,都怪自己沒有定力,一時間沒把持住才導致現在的局面。
其實也不過是愛慕他好久了而已。
莊辛第一次見到襄成君的時候,不過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小大夫而已,陪在楚襄王身邊而已,同期的兩位都是屈原宋玉這般的大才,該如何出頭才算是簡單呢?
可那天只不過是平常的宴會而已,楚王設宴款待各位謀士。
卻在那人群之中驚鴻一瞥,襄成君在那一堆謀士為了爭寵爭先恐後的時候,就乾乾淨淨遺世獨立地坐在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甚是清冷,如同雪地裡月光照在白梅花上一般,悠悠然一段暗香浮動,真是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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