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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冥聽聞這人不痛不癢的問候,一邊怒從心燒,一邊居然有一丟丟的委屈,南冥裝作滿不在乎地嚷嚷道,“你說你這個人白吃白喝這麼久,話也不說一聲就走了,我自然是要找你來把賬給還了。”
木春輕聲笑了笑,“那你別找了。我不會還的。”
“為什麼?”南冥立馬問道。
“我還不起了。”木春說著這話的時候,那語氣就像是說,“我還不了了。你再也不會見到我了。”一樣,南冥立馬就慌了,他開始急急忙忙向著木春的背影飛奔而去,卻發現不管如何都是徒勞無功,那距離一絲不近。
就這麼跑著跑著,突然就醒了。
南冥醒過來緩緩神,仔細想想這夢不論從什麼地方看來,都是不祥的,就像是永遠也找不到了一樣。
夕陽驀然之間照在南冥臉上,那低沉哀傷的血紅色總讓人想起剛剛壓抑的夢境。
(二)
南冥剛步入這城門口,還未來得及進去,後面走過來的是一隊人馬,南冥停下來回頭看了看,走在最前頭的依稀可見是個將軍,他身著一襲戎裝手握長纓,玄鐵甲冑在夕陽餘暉裡微微鋥亮發著光,馬兒不緊不慢悠悠閒閒地馱著將軍走著,身後人浩浩湯湯計程車兵行軍走跟著。
看這一行人鞋子乾乾淨淨的模樣倒是不像得勝歸來,像只是去什麼地方巡遊了一圈而已。
南冥在於那人高馬大的將軍擦肩而過之時,興許是南冥身上的破蓑衣吸引了將軍的目光,只見那將軍突然頓了頓,停下來打量了一下南冥,“外鄉人?”將軍開口的時候,因為常年行軍的原因,就算是看起來不過少年,可是聲音也沙啞不夠動聽。
南冥被這麼一問,只能硬著頭皮答道,“是。”
“可有通關的文牒?”將軍像是無意中問道。
“什麼文牒?”南冥沒反應過來,一點印象也沒有自己居然有這麼個東西。
“抓起來。”看著南冥茫然的樣子,將軍淡淡地說了一句。
南冥就這麼稀裡糊塗地將軍身後計程車兵被抓了起來,一片茫然。
“將軍憑何抓我?”南冥不服氣地掙扎著說道,可奈何兩個士兵把自己架了起來,自己又確實掙扎不能。
“這些日子進城的,難免有是細作的嫌疑,加上你又沒有通關文牒。若審問之後不是,自然會放了你。”將軍就這麼平平淡淡地說著,“有勞跟我們走一趟了。”
(三)
南冥本以為會不分青紅皂白地抓進獄中,但是將軍還算是以禮待人,就直接給帶到了將軍府上審問一番。
似乎也不能算作是審問,畢竟還給南冥好端端地上了茶,這般殷切倒是讓南冥有些坐立不安,抱著茶水也是一口都不敢喝,一動也不敢動。
直到將軍大步流星地走進來,南冥才反應過來茶水都已經涼了。
將軍走了進來,南冥發現這將軍已經卸下戎裝換上了一身便裝,雖談不上有多考究華麗,但被將軍這麼一穿英姿颯爽坦坦蕩蕩還是有的。
“失禮了。”將軍一進門便這麼來了一句,“只是怕公子不願意來,所以才派人將公子抓過來。”
南冥被這一出弄得有些糊塗,小聲地問道,“將軍抓我做什麼?”
“自然是有事情想與公子探討。”將軍小心地把門給帶上走了過來。“公子想必是往歷皃山走的吧,因為這是通往歷皃山的必經之路,加上公子又是外鄉人,自然就想來問一問。”
“將軍好眼力。”南冥這時才敢默默喝一口茶,才發現茶水已經涼透了。
“因為我們這片土地乾旱少雨多風沙,平日裡沒什麼人來,公子身著蓑衣。”將軍一邊走著一邊坐下了,“自然是外鄉人。”
“來這尋找歷皃山的人不應該是很多才對?”南冥疑惑地問道。
“這世間有這麼大執念的能有幾個?這一路風塵僕僕早已有多少人打消了念想,兜兜轉轉來這的雖然不在少數,倒是也不多見。”將軍說道,“我從來是知道這個傳說,可是與前來尋找歷皃山的人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上一番,是第一次。”
南冥安下了心,也只不過是談談而已,便放開了膽子問道,“將軍可曾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四)
“麻煩?麻煩倒是談不上,我只是有些困惑。”將軍淡淡地說道,“可是身邊人卻沒有人能與我說道一番,心中堵得慌,這不今天正巧遇到公子,興許是可以與我長談一番的人。”
“那將軍不如說說,我看看可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