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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辯駁相當無力。
南冥輕輕眯了眯眼狐疑地說道,“你倒是說說看,你能歸納出什麼精華來?第一個遇到的,是小桃花吧。你要告訴我什麼?”
“有緣無分。”木春眼神開始朝著四周瞟去,就是不敢直面南冥的眼睛,他小心翼翼地說道。南冥一臉的“你小子做得可真好的”諷刺神情看向木春,輕輕嘖了一聲接著問道,“那第二個不死樹,你是想告訴我就算是上古的樹木也是有壽命的是吧?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大臉,還真的就給自己安排個神木的身份。”
木春聽著南冥抱怨著,心虛又嫌棄南冥地說著,“因為我覺得這個‘木春’一定可以騙過你,你肯定會覺得我是神木。這樣你就知道我會死了,就沒這麼難受了。緊接著花那個故事緊鑼密鼓地告訴你要珍惜當下這不是順理成章?”
“哦。”南冥淡漠地哦了一聲,還是一股無名火。
“小荷花是要告訴你做人要勇敢面對這世間當下,當然也要直面自己的感情。”木春說著,“忘憂你都知道了,告訴你不要太沉迷於過去的回憶難以自拔,彼岸花告訴你做人不能太偏執。你看我是不是都說得有理有據?這樣你自己體驗一遍,那不是就能深刻理解我的良苦用心了?”
看著木春死皮賴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態,南冥真想走過去打他,但是其實自己又捨不得,聽到小荷花要自己勇敢面對感情的時候,南冥突然說道,“對了,小荷花那個故事,你是不是在怪我從來沒有跟你把關係說清楚?”
輪到木春愣了愣,自己似乎沒有在意這件事,可是在自己鋪設故事的過程之中,好像就把這件事代入了進去,說實話,這麼一提自己也確實很在意。
如果兩個人已經是預設了這樣的關係,還是要表達清楚的,這樣的關係不是可有可無的說明,而是一定要說明白的,就算是兩個人已經心知肚明,也會存疑,不說清楚總會有惴惴不安的感覺,像是從未得到更談不了失去。
“那我跟你說清楚了,我就是喜歡你,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修飾,就是很喜歡你。”南冥定定地看著木春,木春被突如其來的告白又撩得一驚,可是眼前這人還真是嘴笨,不過自己倒也不是非要把僅存的時間浪費在這無所謂的情話上面,只要自己已經得到了這個確切的答案就圓滿了。
雖然是說著無所謂的情話,可是聽聞還是這麼開心,嘴角忍不住上揚,藏不住。
一邊嫌棄著眼前這人嘴笨,一邊走了上前,乾脆利落的一個吻就落在南冥唇邊,然後又抬起身來。
“知道你嘴笨。那不如直接一點。”木春在得逞之後一臉壞笑地看向了南冥。
南冥像是不爽地輕輕嘖了一聲,抿了抿唇,在下一瞬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將還來不及走遠的木春一把拽了回來,木春一個踉蹌酒沒站穩整個人剛剛好不偏不倚地砸在南冥身上,南冥被砸得一陣吃痛,自己本來打個滾帥氣瀟灑地將這個人反壓在身下的,卻不曾想在自己猶豫的片刻已經被木春佔盡了先機。
木春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就已經在一瞬之間做好了萬全的打算。南冥還在掙扎的時候,就俯身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南冥將要說出來的話。南冥被氣得臉通紅,思緒在這一瞬間又被這個炙熱的吻輕而易舉地打斷了。
木春意猶未盡地說著,“我看你是沒夠是吧?”
南冥不甘心地嘆了口氣,“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你只有三天了,我遷就你一下也不是不行的。”說完自己就放棄了掙扎,平平地躺在那,那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順應自己心願變成了一張雕花實木的大床。
“南冥你可真是善解人意。”木春看著這突然轉化的場景不由得讚歎道。
南冥白了他一眼,“行了,別磨磨蹭蹭的。”他通紅了臉,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自己已經憋不住了。
木春順從地附身上去,促成好一副春光無限畫卷。
木春的手在南冥身上不安分的遊走,像是渾身被數千螞蟻爬過一樣,他的呼吸在南冥耳邊摩擦著,隱隱約約之中夾雜著急促,他的肌膚已經在此時叫囂著燥熱難耐。他們交織纏綿,依依不捨,難捨難分,如同魚在水裡不斷前進泛著波紋。
木春的腦海之中不斷掠過畫面,彷彿自己是一個站在高牆之上按兵不動的將軍,只要自己一聲令下便可以輕而易舉地攻破對方的城池。
明明知道對方已經是甕中之鱉再也無法逃走,也正在等待著最後的進攻和爆發,可自己偏偏迷戀著把別人生死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覺,他越是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