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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葉嬰的一張小臉,白淨得幾乎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一點瑕疵都沒有。
乾淨得讓人不捨得碰觸。
“好了。”葉嬰往後退了一點,“疼嗎?”
林遠時停頓了一下才回過神來,“啊,不疼。”
他站起身,這麼一動才感覺到,後背一股涼意。
就換藥的這麼一會兒,他出了一身的汗。
他撩起衣服下襬給自己扇了扇風,“草,怎麼這麼熱……”
下午那一節課上完,張秘書送葉嬰回去。
林遠時沒急著上樓,在書房安靜的坐著,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過了一會兒,林遠時倏地起身,開啟書房門大步走了出去。
晚上七點多,霍文初從車上下來,看到一個黑影兒從別院出來。
那大搖大擺的走路姿勢一看就知道是誰。
“遠時。”霍文初叫了一聲。
林遠時等了她一會兒。
“你去哪了?”
林遠時撓了撓頭,頭髮剪短了真他媽不適應,冷風一吹感覺特別凍頭:“別院。”
“你又去別院幹嘛?”霍文初驚道。
又去找林斯寒動手了?
林遠時大步走進屋,“道歉。”
霍文初無言。
“他母親剛去世,我不該動手的。”林遠時說,“何況要是他不躲開,我那一拳直接就給他腦袋摁花瓶裡去了。”
霍文初想起林斯寒母親的事,稍稍斂了眉目,目光深深:“林斯寒說什麼?”
林遠時:“沒說什麼啊,打了幾把遊戲。”
霍文初略略放下心,“嗯,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說到這,霍文初想起葉嬰:“今天小嬰跟你一起上課的吧?”
林遠時往沙發上一倚,長腿一伸,“嗯。”
霍文初:“小姑娘也不容易,父母剛剛去世,寄人籬下不說,我看她還很照顧弟弟,咱們……”
林遠時觸了電似的,“騰”的站起身:“你說什麼???”
霍文初疑惑:“什麼?”
林遠時皺眉,扯到了傷口,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父母剛剛去世?”
霍文初:“是啊,怎麼了?”
林遠時:“她不是什麼‘葉伯伯家的千金’嗎???”
“小朗,這一週重點把姐姐交代你的那部分內容好好聽,等下週末回來姐再給你講後面的內容。”
週一早上,葉嬰把行李給葉朗帶上:“路上小心,在學校要學會照顧自己。”
葉朗臨上車,把葉嬰給他帶的牛奶塞到葉嬰的手裡,“知道了姐姐。”
“小朗……”
“姐姐你喝!!”
說罷,“砰”的一聲關上車門。
馬上就要出成績了,週一的早自習格外熱鬧。
拿著一本書頂在桌子上,私下裡小聲談論著週末和成績。
“我課外的老師說了,這回的期初考試題太簡單,分數應該都挺高。”
“是嗎?我假期就上了幾節課,不少東西都忘了。”
“好幾道大題都是寒假練習冊上的原題。”
“你做過啊?我都沒看見,那你這次肯定能考特別好吧?”
“不能不能,我好幾個空都算錯了,這次應該考不過朱木心。”
“朱木心還能是第一嘛?不是說那個新轉來的在他們原來的學校特別厲害嗎?”
“能厲害到哪去?比朱木心還強?她是南方人,學的和咱們都不一樣。”
……
…………
伴著這樣的討論聲,葉嬰用了十五分鐘,做完了週末留的英語閱讀,正準備拿出數學練習冊繼續刷題的時候,一個人影晃過來。
高高大大,一身白色鵝絨大衣。
昨天晚上林遠時非常難得的失眠了,早上起來脾氣非常差。
長手一伸往桌子上一趴,補眠。
“哎,時哥,時哥,”姜成鶴回過頭來,用他的椅子撞林遠時的桌子。
“嗯?”林遠時懶洋洋的應了一聲。
“手機借我一下,我用你號跟他們排一把。”
林遠時從兜裡摸出手機,扔在桌子上,姜成鶴要接,林遠時忽然想到什麼,直起身子,“有個條件。”
姜成鶴:“什麼條件?”
林遠時:“這節下課去超市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