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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虎接茬,“可不是嘛,那陣子我都不敢去程子家。”
“我還記得程毅小時候,站在牆根下背三字經,背到後面,那牆根的草都被他刨光了,多恨吶!”姜虎沒完沒了的拋前事。
程毅煩不勝煩,他小時候的那點破事,動不動就能成他們的笑料,說得自個兒還沒點丟醜的事呢,全都盯著他起鬨。
程毅撇了他們一眼,罵道,“還來勁了都,要我說說你們嗎?”
施越聽在耳裡微微抬了嘴角,這人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型別。
李揚後來沒遭住他們的勸,喝了很多酒,施越一直跟林曉聊天,施越跟林曉年齡相仿,自然話題就容易說到一塊,後面兩人還加了微信。林曉自己開了一家書吧,在三環,她讓施越有空可以去她那坐坐,她的書吧裡也有咖啡和茶座。
飯局結束後,就該各回各家了,但是這群人硬是站在大馬路上拉拉扯扯要進行下一場。李揚很久沒跟他們見了,一直被小虎拖著,施越看了眼時間,明天她還要畫畫,肯定是不會去折騰的。
“學長,你和你朋友們敘舊吧,我就先走了。”
李揚醉醺醺,卻還是擔心她,又有點不好意思,“施越,你怎麼回去啊?”
“我打車回去就行了。”施越跟一圈人打了招呼,踩著小方跟往街口走。
程毅在樓下剛應付完程汐的電話,過來在人群裡掃了眼,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
姜虎看他左顧右盼,催他,“程子,看啥呢,走啊,下半場搞起。”
北京的夜明亮,燈光灑得人頭暈腦脹,他擺擺手,“你奶奶催了,先走了。”
身後的人邊笑邊罵他,三兩勾肩搭背趕往下個場所。
程毅看了眼車,把鑰匙揣進了兜裡,往那個燈光中搖曳的身姿走去。
程毅在年輕時,喜歡被女孩追逐,他可以挑來挑去選擇最滿意的那個處著,不過越到後面,程毅這種觀念就變了。女人主動是好事,但是男人喜歡的就是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得不到才會惦念。
他想,一夜情都有了,那再睡一次,也無大礙吧。至少見到她的那刻,程毅心中還是急躁躁的。
施越在路口根本攔不到車,夜晚的北京馬路也是川流不息,她跺了幾下腳躲蚊蟲,卻還是被叮了幾個包。
提了提腿去看腳腕上那,紅了一小片,眉頭立馬皺了起來。再抬頭時,身邊多了一雙深棕色皮鞋。
皺著的眉頭揚了揚,她朝程毅遞了個冷眼。
“都叮成了這樣了,要不我送你回家?”程毅靠近她。
施越後退了兩步,目光在車流裡尋找,諷刺他,“你想蹲局子就自己去,別拉上我。”
程毅抿抿唇,又靠近,低著頭看她沉吟,“拉你去我家?”
夜晚的城市不給鳴笛,這句話他是挨著她說得,所以她聽得很清楚,越清楚就越覺得程毅這人糊塗。
她轉過頭,跟他對視,很近的距離,她剛反應過來,程毅就拉過她摟進了懷裡,“你說話不算數啊,欠我那次怎麼說?”
施越也不迴避他的懷抱,對付他這種人,你的推搡舉動只能讓他以為你是在欲情故縱的半推半就。
“你把我床單弄成那樣,不都扯平了。”
腰間的手緊了緊,程毅喜歡看她的臉,一臉無公害的樣子,特別純。
他玩著施越的頭髮,曖昧提醒她,“我一夜至少三次,你又不是不知道。”
敢情是要在施越的床上噴三次才罷休,她徹底惱了,推了他。
“你能有點廉恥心嗎?”她整了整襯衫。
程毅摸了摸鼻尖,聳聳肩膀,“用完我就甩,你倒是夠狠。”
上次施越是存了心眼的,她知道自己要來例假,所以才答應跟他有第二次,後來她陰謀得逞,當晚真得來了,無比慶幸。看著程毅隱忍的表情,那晚她還有點高興,畢竟他趁人之危還那麼義正言辭。
“你也沒吃虧,要是覺得我給少了,我現在給你補點?”施越作勢掏錢包,可皮夾裡只有兩張人民幣。
“還真是施小姐啊,說說,我是你買的第幾個鴨子?”程毅也惱了。
呈口舌之快而已,施越不跟他計較,“你放心,我也不會再叫你了。”
“你這姑娘合著是耍我玩是吧?吃幹抹淨拍拍屁股走人,你知不知道…”他欲言又止。
施越扭了頭,把頭髮拋到肩後。程毅以往的那些女人,如果想跟他進行下一步時,多數都會做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