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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妃回京,這事兒等著她定奪吧。”
傅壬章也沒想立刻就得個結果,他累了,說了句告退,就讓人推著出去。
景歷帝在後面跟福財唸叨,“你說章兒的腿真瘸了嗎?”
福財不答,他繼續自言自語,“不是,他沒瘸,只是不想再站起來捱打了,貴妃啊,貴妃,你把兒子教成這樣,到底是恨朕呢,還是,恨自己生下來的孩子呢?”
朱珏等了好長時間,沒等著傅壬章,卻等到了宮中的人,迅速換了官服,隨著疾步進入後殿。
甫一進入,就看見同樣等候的幾個人,褚乾州坐在平常的位置上,殿中還站著大理寺的寺卿鄭鍾揚,和刑部侍郎張大人,兩人面色凝重,皆是一副謹慎的沉思模樣。
稍傾,福財從屏風後出來,對著幾人道,“聖上口諭,命大理寺卿,刑部侍郎共同審理此人,務必抓住幕後黑手,另派起居注官朱大人陪同記錄,欽此。”
幾人跪下謝恩,朱珏完全摸不著頭腦,卻只能聽他們如何說如何做。
褚乾州似乎沒料到會派遣朱珏去,有些驚訝的掩下眼中神色,兀自出宮。
作者有話要說:傅壬章:唉,他們都知道我是裝的…
朱珏:我不知道,我以為是真的…
狠辣
傅壬章前腳出宮,後腳有人來報,“貴妃娘娘遇刺了…”
景歷帝登時火冒三丈,胡亂的罵一通,命御林軍統領速速去接回貴妃,半夜城門大開,燈火通明,百姓皆是心慌慌的以為出了多大的戰事,都不敢出門,將近寅時中,軍隊才撤退完畢。
甯元宮中一如往舊,宮女早早的準備好玫瑰花瓣鋪滿了湯泉,燭火搖曳著,簇擁進來一位女子,鍾靜韞眉頭緊鎖,跟旁側心腹宮女詳細吩咐,“讓人好生安頓祥生,請了院判來看,一切藥品都用最貴的,還有讓小廚房做些不油膩的,別慣著他性子,速去辦。”
心腹宮女名喚朝霞,她與祥生都是家生子,隨著娘娘進宮服侍已多年,自然許多的苦楚都受的,卻不想出去玩鬧一遭會遇上行刺的,想起祥生為娘娘挨的那一刀,她到現在還害怕不已,咬牙答應,轉身出去。
衣裳還沒換完,那頭稟報說,聖上駕到,內殿中的女子眉頭豎起,已是憤怒不已,伸開手臂掛上了袍子,露出來一截白色的手腕,景歷帝剛轉過來就看見一副美人圖,美人真美矣,只著了寬敞的袍子,裡頭大腿細膩的膚色若隱若現,隨著女子走動,她手腕上的玉鐲與鈴鐺青青翠翠的泛著光,頓時就惹得男人喉結一滾,“美人,這麼許多年,只有你,還令朕心痴意迷…”
話還未說盡,啪的一聲,鍾靜韞抬手就煽了他一個嘴巴,紅唇中清脆的吐出兩個字,“跪下。”
在朝堂上呼風喚雨的景歷皇帝竟然真的雙股顫顫的跪下,並且仰頭看向女子,鍾靜韞一想起祥生身上的傷就氣上脾肺,“聽聞,你在宮中頗為瀟灑啊,西域的美女不照樣勾的你樂不思蜀嗎?”
說罷就是一鞭,說是鞭子,其實就是一根牛筋而已,外頭包裹的棉布,打在身上一點都不疼,反而癢的慌,景歷帝沒控制住低哼了一聲,鍾靜韞轉身換了一根更長的,“我在外頭被人刺殺,你在宮中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怎麼,皮癢了是不是?”
憋的火燒的她心智全無,衝著男人後背就是一頓揮打,這個不比之前那個玩鬧,是真的打馬的鞭子,景歷帝忍著半晌,才低沉的說話,“愛妃不是一點傷都沒受嗎?聽聞是個太監替了下,大不了賞賜就是,值得你這般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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