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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鎮點了點她鼻尖,全家都寵愛她,問個男人自己也不嫌臊得慌,“怎麼?莫不是,我家妹妹相看上人家了?”
兩人進了屋,關好門,隨行的丫鬟伺候著脫去外裳,楊玉芝一想起白日裡的風雅男子就心頭砰砰砰的跳,掩蓋不住的歡愉,“哥哥怎的說話如此直白。”
楊鎮坐下,看著亭亭玉立的妹妹,一時間有些酸澀,他家的姑娘長大了,聽她又問,“哥哥知道,他可曾定親?”
楊玉芝一心惦念著,連午飯都沒吃,一直等著,可算問出口,雙眼期待的等著哥哥回話。
楊鎮卻故意想逗她,皺緊眉頭,慢慢飲茶,許久不見說話,立著的姑娘有些失落,垂頭喪氣的埋怨他,“哥哥,你早認識他,為何不請到家中,真是,到底是與誰家啊?我倒要看看,比我還嬌美嗎?”
真是不經激,這般沒心眼,若是到了別人府中,不得被拆骨吃肉啊,嘆口氣,指著一側讓她坐下,“過來,你啊,能不能沉穩點,我還沒說,你就自己猜測。”
誒,楊玉芝也不坐,急忙小跑過去蹲他跟前,搖晃著他胳膊撒嬌,“哥哥,到底是有還是沒有,我急的很…”
“沒有,還沒議親呢。”
嘿,小姑娘突然蹦起來,興高采烈的奔著跑著出去了。
楊鎮笑了笑,想起來白日裡的朱珏,確實美的如嫡如仙,怪不得能擄得他家眼高於頂的小姑娘的芳心。
因著白日喝了酒,晚間就沒溫書,去武房練了會長槍,洗了個澡睡去,夜深不知幾許,楊鎮突然做起夢來,梅林中只剩他和朱珏兩個,男子手指抬了下他喉結,嘴唇豐潤的哺過來一片梅花瓣,輾轉著濡溼著,吞入了他的味蕾,他的手往下摸,一直捏著那處堅硬,才猛的坐起來,大口喘著粗氣,這個夢境無比真實,嚇的他立刻就軟了,真是,拿朋友當什麼呢,不可饒恕,起身又去武房,一直到天亮。
而朱珏呢,一直堵著一口氣,想朝著傅壬章發火,趁著喝醉酒,找上門去。
傅壬章仍舊痴迷木匠活,這回換了玉質的東西,正雕刻著,那頭來人報說小伯爺來了,收手擦乾,過去正廳。
剛點的碳火,還不是特別熱,朱珏仍穿著白色的披風,臉蛋通紅,見著來人也不問安,直接過去拽著他衣領子質問,“傅壬章,你再說一遍,誰是外人?”
還記掛著這個事兒呢,傅壬章攤手,他本意是想保護他,但,沒想到這人不領情,下意識的退後一步,蹙眉問,“這麼大的酒味?”
朱珏氣的發狂,這幾日忍著忍著不讓自己奔潰,可誰能想到,傅壬章竟然拿他當做外人?
“呵呵呵,我喝酒了,怎麼樣?我問你,我是不是外人?別轉移話題。”
傅壬章看著他紅潤潤的臉蛋特稀罕,手指順著划過去,“你當然是外人。”
朱珏突然拉著他湊近,一口咬下去,傅壬章正好趁著他敞開的唇舌頂進去,吃乾了他的蜜液,聽朱珏委委屈屈的又問,“這樣,我還是外人嗎?是嗎?”
傅壬章不知道怎麼的就特別心疼,摟著他別讓人倒下,啄了下他紅腫的唇角,“你糾結這個幹什麼?我是為你好…”
“我用不著你為我好,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做,憑什麼用你幫忙,收起來你的自以為是,我討厭你替我做決定,討厭你,唔…”
傅壬章自己都奇怪,究竟什麼時候對他生了情,如此濃厚,如此堅定不移,手掌用力,將他整個人拖起來往案桌那走,唇舌糾纏的水澤聲漫布整個正廳,彷彿許久沒有過的,朱珏貪戀的抓著他靠近自己,舌尖挑逗著他下齒,放肆自己徜徉在男人編織的情愛中。
許是酒後,朱珏特別的主動,傅壬章有些招架不住的按著他的手滑下來,鉗住他下巴問,“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嗯?”
低啞磁性的嗓音敲擊著朱珏的心身,磨蹭著貼近他,眼神溼漉漉的勾引人犯罪,“傅壬章,你個混賬,這回不準綁我的手,我想摸著你,唔…”
這可是你勾引我的,小紅豆。
鍾奶孃哆嗦著抱著個暖爐想回房去,正好跟傅壬章走個對面,廊下的燈籠不太亮,眯了眯眼沒看清他懷裡抱了個什麼,問,“殿下還是快回去安歇了吧,病才剛好,別再惹了風。”
傅壬章全神貫注的盯著懷裡的人呢,剛才在前廳,他倆親的天雷地火,朱珏差點暈過去,過後了小聲的唸叨要回房去,傅壬章當然喜不自勝,抱著人就往外來,又怕把人凍著,給他圍上自己的大氅,結果,朱珏還搗亂,扒拉著他胸口的前襟裡將冰涼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