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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興奮起來,對面男人瞳孔中都赤紅一片,渾身都躍躍欲試的,朱珏不自覺後退一步,低聲道,“你,你這個瘋子…”
夜晚的燭火隨著敞開的門撲進來的風而左右晃動,傅壬章突然就鬆了繃著的那根弦,眼神癲狂的盯著他黑色的眼眸,低啞的嗓音繼續浸透他耳膜,“我就是瘋了,我想要你,朱珏,你怎麼才能原諒我,這樣嗎?”
朱珏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把刀鞘拔出來對著自己腹部就是一刀,很快鮮血順著他手腕流出來,滴滴落在羊毛的地毯上。
疼痛的感覺太好了,傅壬章唇角帶笑,問他,“一下行嗎,要不,再來一下吧?”
兩個對立的男人眼中都是紅色,朱珏突然就崩潰,衝著他擺擺手,“你愛捅幾下就幾下。”
轉身繞過屏風出去,留下原地的傅壬章低沉的笑了幾聲,陰森且陰翳。
朱珏走出廊下,趕緊讓人去尋鍾奶孃過來,邊暗罵那個王八蛋,不大會兒,鍾奶孃過來,朱珏按了下眉尾,讓她快進去勸勸。
等了許久,還是沒動靜,朱珏只能又進去,一眼就看見傅壬章正坐在檀木的圈椅中,看見他進來,眼底才出了點亮光,旁邊的鐘奶孃都快急死了,“我的爺啊,千歲啊,快回府去吧,行不行?”
傅壬章靜默著不動,隻眼神一直看向朱珏的方向,鍾奶孃都不敢猜發生了什麼,只一個勁兒的掉眼淚的勸和,“要不,請御醫過來?”
朱珏實在看不下去,走過去低頭看他,“你還想死在我寢室裡不成?”
“我死了,你就能原諒我?不怪我了?”
這種和之前的強迫他有什麼出入?
朱珏垂眸,長長的睫毛擋住他的神色,“不能,就算你死了,也消除不了我的痛苦。”
怎麼就成這樣了呢,朱珏有些疲累,捋了下眉心,自去東廂房裡歇息,“你隨便吧,願意怎麼樣都行,反正也是你的地方。”
進屋合衣躺下,柴伯過來生了暖爐子,看著他這副樣子,實在心疼,想想,跪下說,“爺,九皇子他欺人太甚,老奴有些話,是必須得說了。”
朱珏覺得今天這個酒喝的非常不好,頭心慢慢的刺疼起來,翻個身起來,看了看外面,示意他起來說。
柴伯一直認為豫恩伯府能安安穩穩的活過百年,小主子能娶妻生子,然後一輩子幸福安康,可如今這一瞧,竟然日日艱辛,他再次抬頭的時候,就帶上了一股決然的味道,回身合好門,然後從桌子上拿了紙筆,躬身快速的寫,“老豫恩伯曾留下一批人,是獨獨屬於我們府中的死士,共計一百零三人,如今已叛變三人,只剩一百,分佈在各個府中的親信都有,前陣子傳來口信,大皇子欲對九皇子不利,我們一貫是中立派,誰都不貼邊,老奴本也告訴他們要安分守己,只保全主子您就好,但是,萬萬沒想到,竟然出了九皇子這麼個岔頭,所以,才讓主子您,受苦了。”
一篇白紙已滿,柴伯恭敬的遞給朱珏,朱珏開啟越看眉頭皺的越緊,他竟沒想到,祖父和父親竟然有自己的私兵?這可是誅九族的罪過?
柴伯怕他一下子接受不了,又寫,“死士大多數都是無父無母的,對豫恩伯府絕對忠誠,小主子請放心,如果當下想要對付九皇子還是有些費力的,因為我們在九皇子府邸中沒有人。”
朱珏疑惑的問,“為什麼?”
柴伯還是寫,“因為,九皇子傅壬章性情狠戾,身側伺候的奴才一年半載就要更換一批,所以,留不下來。”
哦,原來這樣,確實,他上輩子根本就沒見著過伺候他的人,只有幾個老婆子,嗨,又想那個神經病了,不過,柴伯竟然現在才說?
“老奴是怕您受委屈,所以才說出來,您父親說過,這些孩子也都命苦,若是太平盛世的,就讓他們蝸居一處,了此餘生,不必再冒風險獲取訊息。”
朱珏喝了一盞茶,覺得頭不那麼疼了,點點頭說,“柴伯不必憂心,還跟以前一樣,至於九皇子,我跟他的恩怨不是一時半刻就能說清的,再者,您怎麼就認為是我吃虧,今個兒他不還出血了嗎?”
還有個說笑的心情,柴伯放下心來,再就把心裡一直堆積的話說出來,也舒坦不少,要不晚上睡覺都不踏實。
“你去看看,那個蠢貨回去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傅壬章忐忑:謝謝關心,我已經回去了,對手指。
朱珏:你個瘋子。
ps:其實,我感覺很多人都不會喜歡這個正攻,傅壬章確實有點神經病,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