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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賠你啊…
佛法
傅辰郜慶幸自己之前研究了佛法,否則怎麼可能和他說了這麼半天的話,回府後脫了衣袍,有些疲累的倚楠絲木的圈椅裡,旁側伺候的小太監忙跪下給他捶腿,不大會兒,進來兩位謀士,皆是外祖父曾經的學生,他們中靠前的男子唰的開啟摺扇,風雅道,“那小伯爺真格的鐘靈毓秀之人,爺是想結交?所以才製造個偶遇?”
恕他們倆沒看出來這位新晉探花郎除了面孔俊俏點,別的還有什麼乾坤,遂說起話來比較輕浮,另一個也搭茬,“過幾日遊街之時,可是要豔煞多少姑娘家的心啊。”
傅辰郜的眉頭皺的更深,手掌攥的扶手死緊,刻意的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起身虛偽道,“今日累的很,兩位請便,我自進去歇息了。”
人前人後,他都是一派君子儒雅的模樣,似乎像戴上了一層厚厚的面具,已經摘不得了。
堂中兩位男子忙作揖,“那六殿下就快歇著,我們先回。”
等到人走遠了,傅辰郜才低聲的只有自己能聽見般的問了一句,“朱珏,他以後若是真有了心上人,自己又該如何呢?”
夜風吹散了人的迷惘,也吹散了人內心的掙扎,朱珏逛了一天,站在廊子下吹了半天的冷風,才吹去了些寂寞。
第二日,因著不用進宮,朱珏睡了個自然醒,抻著懶腰起來,聽外頭長青報,說是楊鎮來了,正在外廳等候,隨意套了件艾青色寬袖長袍,交疊插手過去。
堂中,楊鎮背對著門口而站,正欣賞桌前掛著的橫幅呢,聽見聲音回頭,見著男子俏生生的立在自己不遠處,思及以後他會跟哪個女子耳鬢廝磨,頓時暗了目光,略微錯開,同他說起來意,“你倒還是悠閒,新官上任,有何感覺?”
朱珏一屁股坐他旁邊,嘟嘴說著昨日的事,“大哥,我去時,那宮中已經有一個起注官,不明白聖上為什麼沒讓我去翰林院,反而去當那個勞什子的起居注官。”
楊鎮覺得幾日不見,他心性沒增進,反而退步了,越發幼稚,原本怎麼可能沒有?
手指點點他的方向,“睡迷糊了不成,起居注官多好升職,只要你勤勤懇懇的,明年你就能升官了,不比我們,至少還得熬個三年五載。”
哦?
朱珏摸了摸下巴,“這麼說來,那個褚什麼玩意兒的要升官了?”
自己嘟囔的動靜小,模模糊糊的楊鎮沒聽清,低聲問他,“怎麼了?”
柴伯端了早飯過來,熱情的招待他,“狀元郎,本府上沒什麼好招待您的,這個是剛熬的槐花瓣的糯米粥,您嚐嚐?”
還真是他會吃的精細東西,朱珏把升官的事拋諸腦後,招呼他一起用早飯,食不言,寢不語,吃完後,楊鎮聽著外頭吵鬧的聲音,再看看時辰,也差不多了,“你知道九千歲的事了嗎?”
各大家族都知道了,為表示慰問,特別派家中嫡子前來慰問,所以,那院就熱鬧起來。
朱珏寒了下眸子,沒說話,只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楊鎮知道兩人曾結過仇,但這事沒法兒說誰對誰錯,“我知道,你當時年輕氣盛,去告了九千歲的御狀,怕是他會記仇,但,雖說千歲殘疾了,但聖寵依舊在,只憑宮中貴妃,他就不會倒,尤其你日後為官,還是得處事圓滑些,備些禮品,跟著我一起過去探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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