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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顯然跟胖子是一夥的,走過去將腳伸到虞柏舟跟前,譏笑說:“小子,來給你小爺也洗洗,看看香不香。”作者有話要說:素素(委屈臉):“我討厭不洗腳的人。”莊牛:“……”蘇周:“……”李大狗(什長):“……”什長相當於一個宿舍的舍長,一個軍帳睡十個人,什長李大狗就管素素他們。大草寫的是架空小白文,軍職會參考正史來,但是也會有改動,所以大家不要考究哦~麼麼噠。☆、睡覺虞柏舟心無旁騖,替素素穿上靴子,柔聲問她,“怎麼樣?腳有沒有感覺舒服一點?”素素點頭,嗯了一聲:“舒服多啦!”站在他們跟前的瘦子,腳還懸在半空未曾放下,他見虞柏舟不理他,頓生了幾分尷尬。沒想到如此文文弱弱的書生,這般膽肥,竟敢不理他!這是在公然挑釁他麼?他咽不下這口氣,“哐當”一聲踢翻素素的洗腳盆。素素被濺了一身的洗腳水,蹙著眉頭呀了一聲,她站起來扶著柏舟的胳膊,撇過頭問他:“柏舟,這兩人你認識嗎?”柏舟淡淡掃了一眼那一胖一瘦,語氣寡淡,“不認識。”說罷,便要拉著素素離開。瘦子氣得在原地一跳腳,新來的兵可真是氣焰大!瘦、胖二人本是軍中最早來的一批新兵,平日裡就愛欺凌軟弱新兵,他們一早便盯上了文弱的虞柏舟,琢磨了幾日,才想出了整治他的手段。至於整治他的原因麼……誰讓這小子搞特殊,有事兒沒事拿本書看?瘦子被虞柏舟無視,頗覺自尊受損,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指著虞柏舟道:“書生,你給我站住!”虞柏舟倒也忍得,並不打算理會他。他拉著素素便往軍帳走,奈何走了沒一段路,便被另一胖子擋住了去路,那胖子高了虞柏舟跟素素整整一個頭,他居高臨下看著二人,伸手一把拎住了虞柏舟的衣襟。胖子凶神惡煞的模樣讓素素好生反感。素素抬頭仰著胖子,聲音極是清脆:“放開他。”她聲音柔軟的無任何殺傷力,這樣的聲音,哪裡像個負重五斛的爺們兒?胖子挑眉看了眼臉蛋白嫩的素素,不懷好意的呦了一聲:“新兵裡頭竟有如此白嫩的小公子,嘖,連說話都娘生娘氣兒的,怪不得書生甘願給你洗腳。”虞柏舟不是個惹事的主,但這人欺負他不要緊,對素素言語輕佻他便忍受不得了。他抬腳踹在胖子下身,踢得他嗷一聲叫喚。素素見柏舟踢了一腳,自己也跟著一個手刀過去,砍在那胖子脖頸處。那胖子還沒叫喚幾聲,就被素素一掌給劈……暈了,倒在地上昏睡起來。另一個瘦子,見素素一掌劈暈了自個兒老大,哆嗦的雙腿發軟,跪了下來,嚇得渾身打顫,什麼話也說不出。能一掌將他老大打暈,必是有些本事的。惹不得,惹不得,惹不得……素素撇過頭看著柏舟,見柏舟神色不對,深知自個兒是闖禍了。果然沒一會,虞柏舟柔聲斥責她:“軍中禁打架鬥毆,這點你需記住,否則我也保不住你。”素素忙不迭垂下頭,哦了一聲,低聲委屈道:“……可我這不算打架鬥毆啊,他們沒跟我打啊?我剛才只是想嚇嚇這人,哪裡知道我輕輕摸了一下他,他就暈了。”一旁嚇得打顫的瘦子聽了素素委屈的言語,頓時連大氣兒都不敢出了。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扮豬吃老虎,分明下手這般的重,到頭來,反是她說委屈。這小白臉,當真是朵奇葩。虞柏舟嘆了聲氣,將素素拉至身後,對瘦子道:“今夜之事不可告知他人,否則我們四人都免不了受罰。”瘦子渾身發軟,額頭上滲出些點兒大的汗珠,她指著地上的胖子道,“是……是……可是他……”素素聲音清脆,“他沒事,只是暈了,明兒一早就好了。”說罷,素素就扯著虞柏舟的衣袖回了軍帳,他們回去的時候同帳的人都已躺下,都闔著眼睛開始醞釀瞌睡。軍帳內膏油燭未滅,素素縮回最裡處的床位,待她躺下後,柏舟才滅了燭火,摸索著上了床。大概是有了保護素素的心理,虞柏舟是側身面朝著素素的。他剛闔上眼沒一會,懷裡便有東西拱了過來。素素一頭扎進了虞柏舟懷裡,拽住他的被褥,在他懷裡依賴的拱了拱,她小聲喃喃道:“柏舟,我怕……”柏舟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脊背:“不怕,我在。”他們兩人的低聲耳語被睡在虞柏舟身旁的蘇周聽了去。蘇周也惆悵道:“我也怕……”怕明個兒訓練。接下來,睡在蘇周旁側的莊牛也翻了個身,長嘆一聲:“我也怕……”怕明個兒吃不飽。什長李大狗也長吁一口氣,無絲毫睡意:“我也怕……”怕明個兒依舊睡不飽。一句“我怕”如瘟疫一般在漆黑的軍帳中蔓延開去,其餘計程車兵也沒瞌睡,便將那句話接了下去。大家都怕。總結下來,大家都怕軍營苦悶。素素不懂了,她怕黑,他們一些大老爺們也怕麼?素素依偎在柏舟懷裡,又道:“我想娘了。”蘇周又嘆了聲氣,“我想姐姐了。”莊牛又翻了個身,“我想媳婦兒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