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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一黑,整個人都不舒服了。☆、月事虞柏舟那麼一叫,正給吱吱上藥的老軍醫嚇得手一抖,又把吱吱傷口戳流了血。老軍醫抱歉的看著吱吱,心道“罪過罪過”,他可真害怕吱吱拿鐵爪撓死他。 老軍醫忙替吱吱包紮好,拿著藥包跑過來給素素把脈。他將指腹搭在素素的手腕上,蹙眉詢問了一下素素的症狀,行醫多年的他頓時慌了神。他在軍中行醫多年,素素這種情況他還是頭一次見。素素這脈怎麼探,怎麼都像女子初來葵水時的病痛之症。老軍醫遲疑的看了眼素素,見素素骨腕纖細,雙頰雖被烈日曬褪了一層皮,但喉口以下的肌膚卻是白膩細嫩,細長峨眉,五官又生的小巧,怎麼瞧都像是個丫頭。老軍醫又探了探素素的脈,確定自己沒斷錯,他蹙眉看著虞柏舟,又撇過頭看了眼大將軍,低聲對柏舟說:“她這情況是因飲食休息不當所致,無甚大礙,你將她背去我營帳,我給她扎幾針,開幾副藥吃了就沒事了。”虞柏舟嗯了一聲,將素素打橫抱了起來;他橫抱素素的動作被虞大將軍跟荊副將看在眼中,讓二人都有種說不出的微妙感。哪裡有男人打橫抱著男人的,這姿勢,未免也忒奇怪了點。素素被柏舟抱在懷裡,她扯了扯虞柏舟的衣襟,問他:“吱吱跟小白狼們怎麼辦?”她的聲音細軟,聽得虞仲跟荊副將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虞仲打了個哆嗦,鎮定思緒道:“他既不是兇手,又是我們不對在先,自然得先給他治傷,他擅闖軍營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虞仲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素素,他見素素跟女娃娃一般縮在兒子懷裡,一顆心急躁的想將素素給一把拽下來;甚至突發奇想,想自己跳到兒子懷裡去……不過想歸想,素素到底是立了軍功,救了他一命,況且人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兒,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只當素素是個被家裡嬌慣壞的小公子。虞仲讓荊副將負責安頓吱吱跟幾隻小白狼,又允了素素提前旬休三日,且吩咐人給素素供三日伙食。待事情安排妥當,虞柏舟就抱著素素跟著老軍醫去了營帳。進了老軍醫的營帳後,他將素素放在老軍醫的軍塌上,素素仍疼得直不起腰。這會素素蜷縮在榻上,恨不得一頭撞死。她感覺腹部被針扎似得,疼得大汗漓淋,在軍塌上翻來覆去的滾。疼痛難忍之餘,她抓住柏舟的袖子,虛弱道:“柏舟……我是不是快死了?我是不是中毒了?”虞柏舟見她疼得厲害,心裡也跟著滴血,他抓住素素白嫩的小手,安慰她:“軍醫說你沒事,你就沒事,別多想。”他撇過頭看了眼老軍醫,只見老軍醫鬼鬼祟祟的打量了一番營帳外。老軍醫見營帳外無人,這才吸了口氣,小心翼翼放下營帳的遮幔,取了針走到塌前。他在素素的三陰交、足三里等穴位紮了幾針。讓素素意外的是,被老軍醫這麼一紮,她的腹疼感立馬止住了。素素在感嘆老軍醫針法如神的同時,還不忘問:“大爺,我是不是中毒了?”“……”老軍醫收針的時候手上微頓,輕咳了一聲,還是頭一次有人叫他“大爺”。他將金針收好,目光在柏舟跟素素兩人身上流連片刻,說道:“女子從軍在大齊可是史無前例,你們膽子倒也大。”老軍醫這麼一開口,柏舟毫不猶豫給老軍醫跪下,他的意圖已經相當明顯。柏舟只靜默的跪著,並未開口說話,老軍醫坐在凳子上擺擺手道:“行了,起來吧。我若是想拆穿你們,還等現在麼?”他捋著自己鼻下的兩撇鬍子,看了眼素素說道:“你這女娃身手倒是不賴,留在軍中前途無量。小姑娘無甚大礙,就是來葵水了。”“葵水?”素素頓了一下,“葵水是什麼?”虞柏舟也一臉茫然的看著老軍醫,恭敬道:“求前輩賜教。”老軍醫被兩人的無知給噎的說不出話,他也不知如何解釋。他轉身去箱子裡找了本醫術,撫去上面兒的灰塵,遞給虞柏舟:“這本書有關於葵水的解釋,你拿去好好看看。”虞柏舟一本正經的接過醫術,翻開第一頁便紅了臉。偏偏素素也將腦袋湊過來跟他一起看,素素看著上面文縐縐的語句,登時沒了興趣。她想:柏舟懂就好了,她不需要懂太多。就這樣,柏舟花費了近一個時辰,在老軍醫的營帳裡看完了那本醫術。看完後,他自然而然擔任起了素素孃的工作,給素素解釋了一遍什麼是葵水。虞柏舟一講完,整張臉紅透了。素素倒是不拘小節,扯著他的胳膊說:“這有什麼?反正我以後也是要嫁你的,這些事情你不是遲早要知道嗎?”老軍醫坐在膏油燭下縫縫補補,他覷了眼這對兒小年輕,竟有些哭笑不得。之後柏舟又問老軍醫要了一些布,在老軍醫的指點下縫成一個長條,也就是俗稱的“月經帶”。縫製成長條後,柏舟又去伙頭營找了些草木灰塞進去,再一次縫好。他做好這一切,紅著臉對著素素比劃了一下,示意素素去茅房穿上這東西。素素不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