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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軍醫兩鬢斑白,清瘦矍鑠,素素哪裡好意思跟他要吃的呀?不過洗澡換衣倒是可以,她也方便了許多。素素喝完紅糖水覺著好受多了,柏舟便攙扶著她回了軍帳。回到軍帳後,新兵營已經沒什麼人,都去了校場集合。虞柏舟將素素扶上軍塌,便匆匆趕去了校場。是以新兵營裡除了素素之外,都在校場訓練,只有她躺在軍塌上捂著肚子翻來覆去。秦都尉那邊荊副將已經派人打了招呼,允了素素提前旬休三日。素素抱著枕頭打了會盹,一直昏昏沉沉睡到黃昏才被訓練歸來的大嗓門莊牛吵醒。新兵們一天的訓練結束,個個兒熱汗淋漓,身上味兒也大。莊牛脫了衣服光著膀子衝進軍帳,拿了木盆打了滿滿一盆水。他正準備脫了褲子站在軍帳外沖涼,他腰帶都還沒解開,就被虞柏舟給踹了一腳。虞柏舟怒斥他:“衣衫不整,像什麼樣子?去河邊洗!”被虞柏舟那麼一踹,莊牛委屈的緊上褲腰帶,披著衣服端著盆兒往河邊走。一旁正準備脫衣服的李大狗見柏舟動怒,訕訕一笑,端著盆飛快的跟著莊牛跑了。莊牛跟李大狗發現,虞柏舟越來越有脾氣了。文文弱弱的虞柏舟好像不見了……蘇周倒是比他兩都斯文,他心裡頭也想著素素,給素素留了半隻饅頭。他將饅頭遞給虞柏舟,覷了眼軍塌上被布簾遮住的素素,關心的問柏舟:“蘇兄如何了?”虞柏舟接過他手中的饅頭,點點頭道:“沒什麼大礙,就是受了點箭傷。”中午訓練時大家圍在一起休息,也都聽說了昨夜素素跟柏舟昨夜的英勇事蹟,知道素素“受傷”的事。虞柏舟手裡還端著一碗在荊副將那裡要的肉羹,他剛掀開布幔走進去,嗅覺靈敏的素素聞到肉羹的香味便騰地坐起來,跳下軍塌小心翼翼來到柏舟跟前,毫不客氣的捧過那碗肉羹大口大口喝起來。肉羹裡的肉餡兒足,還有曬乾的竹筍絲兒,肉餡兒軟糯入口即化,竹筍香脆有韌勁兒,碎肉跟竹筍乾的交匯,在她嘴裡先後迸發出回味無窮的味道。素素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吃,恨不得連舌根子的一起嚼碎吞入腹中。她吃完肉羹,又啃了三隻饅頭,才勉強飽了。相對於她從前一頓一桶飯,她的食量倒是收斂了不少。俄頃,去河邊洗完澡的莊牛跟李大狗掀開帳子走了進來。兩人穿戴的整整齊齊,他們生怕虞柏舟因為“衣衫不整”再一次揍他們。莊牛一手端著木盆,一手端著只陶瓷碗,裡處盛著半碗白花花的羊奶。他看見素素忙將手中木盆放下,端著羊奶走過去坐在素素對面的長條板凳上,他關切的問素素:“蘇兄弟,你咋樣了?是俺昨天不好,俺不該那樣說你!要是俺不說你,你也不會跑出去,也就不會受傷。”莊牛將手裡的半碗羊奶“噔”一聲放在桌上,小心翼翼推至她跟前,“蘇兄弟,這是俺去給你要的牛奶,俺今天在校場表現好,秦都尉給了俺六個饅頭,俺都捨不得吃,全給你換了奶。”“蘇兄弟,你別生氣了啊,俺知道你是要當將軍的人,俺可不敢得罪你!”說完,莊牛抓著後腦勺一陣憨笑。素素聽了莊牛的話,鼻子發酸,她說:“莊大哥,昨晚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也不應該吼你。以後咱們互相包容,不要吵架,你說好不好?”莊牛見素素鬆口,忙點頭應道:“好嘞!蘇兄弟,咱們以後是好兄弟,兄弟之間不吵架。”“莊大哥,我們拉鉤!”素素伸出手指,做出一個拉鉤的動作。莊牛愣了一下才伸出手指,他粗糲的手指都還沒跟素素勾上,就被虞柏舟一巴掌拍開。虞柏舟不能容忍素素跟其它男人有肢體接觸,哪怕是拉鉤也不行。吃過夕食,素素將那半碗羊奶倒入木盆中,將自己的手帕在羊奶中浸溼後,展開敷在了臉上,還不時的用手拍一拍,躺在塌上美美的享受羊奶的滋潤。一旁壓腿的莊牛見素素用羊奶敷臉,下意識摸了摸自己又糙又黑的臉,問素素:“蘇兄弟,這樣真的可以變白麼?”素素隔著一層手帕嗯了一聲,面部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生怕手帕從臉上掉下來。莊牛覷了眼素素的木盆,見羊奶還剩的多,便問素素:“蘇兄弟,你盆裡還剩下些,讓俺也敷一敷咋樣?”“隨你啦。”素素躺在床上淡淡道。得到素素的許可,莊牛將洗臉巾放入羊奶裡浸溼,學著素素一樣,躺在床上,靠在被褥上享受羊奶的滋潤。李大狗跟蘇周也有點心動,紛紛拿了帕子浸羊奶,給自己敷臉。素素見大家跟她一起敷羊奶,一雙白嫩嫩的小手在臉上拍的“啪啪”響,小心翼翼的張嘴,“我娘說了,敷臉的時候要拍一拍。”三人齊齊“哦”了一聲,對著自己的臉就是一陣大力的“啪啪啪”。虞柏舟端著紅糖水一回到軍帳,就看見泡腳小分隊呼自己巴掌,那畫面……太美,太彪悍。☆、美容虞柏舟端著一碗紅糖水杵在軍帳口,他看見眼前“彪悍”的景象呆得半晌說不出話。他端著紅糖水走到素素軍塌前,掀開素素塌前的簾子,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