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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不到功夫,席慕的手自動的去找補償, 隔了衣裳摸尤妙。“爺到底什麼時候能退燒,在憋著不能碰葷腥的感覺,兩天沒碰就像是饞了一輩子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尤妙, 就像是窮人家缺奶吃的嬰兒, 眼睛都是發著光。尤妙氣的“啪”的一聲打掉了他的手。她真的沒見過誰能把無恥演繹的像是席慕爐火純青的,就是在病中也那麼的不消停。“我去叫陳叔過來。”每當尤妙想跟席慕好好的相處的時候,都能被他的不正經逼的放棄這個念頭。尤妙剛站起就被席慕抓住了胳膊,握著尤妙的細滑的手腕摩挲, 席慕戀戀不捨。“不陪爺?”說完叫尤妙側著臉不看他,曉得她這又鬧脾氣生氣了, 席慕就沒繼續開玩笑, 板了臉正正經經道:“吩咐下人收拾行李, 你出去就收拾些爺與你的貼身物件,祖父就是沒生氣, 聽了這邊的訊息, 為了避免他為我憂心, 就是陳俊生沒來我本來也打算早回越縣。”“連夜回去?”尤妙表情不贊同, 抿了抿唇, 頭一次在這種事干涉席慕的決定。“你的還有些發熱,那麼急著奔波,要是猛地又燒起來,在水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大夫束手無策怎麼辦?”這病畢竟是因她而起的,她沒辦法視若無睹的見著席慕折騰自己。那就用上次昏迷你用的辦法,席慕心中這話迫不及待的響起,但卻沒有說出口。這事用在他生病不能碰她的時候太浪費了,得等到他好了,再來跟她細究。“一點發熱怎麼夠,為了在祖父面前裝可憐,讓他別為難你,至少得燒的像是火爐一般才足夠。”席慕說的戲謔,但尤妙聽到耳朵裡卻有些不是滋味。“當時你可以不去的,或者不必用那麼極端的法子。”席慕眉梢一挑,好聽話從口中不要錢的傾斜而出:“妙妙的安危,爺怎麼可能不去,對爺來說事關妙妙沒有極端的法子,只有有用的法子。”趁著尤妙聽得愣神,席慕把人又拉到了床上坐著。“爺風寒不能動別的地方,妙妙乖乖你讓爺多摸摸解解饞。”席慕八輩子沒吃過肉的語氣,猥瑣的讓尤妙捏緊了拳頭。讓她特別不理解的是,那麼猥瑣的話,因為席慕有張矜貴英俊的臉,加上能有把所有不正經話消化的強大內心,所以話由他說出來,竟然能讓人產生一絲理解。尤妙低頭看向在她胸前作怪,還試圖往下延伸的手,這回打他的力度比剛剛更響,去他鬼的理解。出門的時候沒想到陳俊生沒想到已經在外面等了,尤妙臉上的表情迅速變化,朝他抿嘴一笑,也不曉得屋裡剛剛她在屋裡打席慕的聲音被他聽見了沒有。不過看他的神情,她在老伯爺那兒的罪狀估計又要多上一條。陳俊生進門見席慕掀了被子,身上就穿了一件孔雀藍的中衣,吊兒郎當的在床上跨坐著。皺眉上前要為他蓋被子:“老奴問了大夫,三少爺你現在還得好生休養,以防病情反覆,這模樣難不成想讓老伯爺擔心不成。”扯被子的時候,陳俊生恰好瞅到了席慕手上被拍打的痕跡。“三少爺在病中應該修身養性,床底之事該停停,固精保本。”“爺倒是想縱慾,但爺怎麼捨得爺的女人染上病。”席慕歪著嘴道,“為了爺的健康,陳叔該多跟爺的祖父多說些妙妙好聽的話才是,不然爺這身體因為憂慮應該不會有好的一天。”“三少爺為了個姨娘,何須這般詛咒自己。老伯爺讓老奴來,第一件事卻定了三少爺你死了沒有,就把尤姨娘沉入江裡,老伯爺這次是動了真氣,三少爺你為了個姨娘做的太過了。”陳俊生先是不贊成,後面結論是極度不贊成,甚至還帶了些斥責的意味。看著他這樣子,席慕就能猜想到他等見到他祖父,他祖父的態度。他都要為尤妙傷透腦筋了,她竟然連摸都不讓他多摸幾下,席慕拿了羅漢床旁香几上的赤銀鎏碧玉石的簪子把散落的頭髮暫時束起。“既然爺的祖父都氣成這樣了,爺得快馬加鞭的去安撫才對。”這語氣依然帶著戲笑,陳俊生聽著就知道席慕沒把老侯爺的氣放在心上,也怪老伯爺太寵席慕這個孫兒了,如今年紀越大越放縱,可憐他的天賦,又不願意逼他讓伯府不得安寧。曉得他這生都要這般遊手好閒的浪費下去,什麼都由著他。席慕讓人給李家送了個信,謝過他幫忙的事,那麼急急忙忙的時辰,李旭峰還有空回信。恭送席大魔王,順便道最近柳家不知道發什麼瘋,一直偷摸的再查他明顯的資產,就像是在找什麼人似的。瞧到這封信,席慕略微沉思,讓人天亮了給白氏送去,順便附上了一封信,她是自己找地方躲著,還是要死皮賴臉的去越縣。尤妙掃了眼席慕的用詞,微微蹙眉:“這事跟辰君姐姐的干係不大。”“行了,爺這般已經算得上是好脾氣,總不能供著她。”尤妙曉得席慕為人處世有自己的一套準則,也就沒多說什麼,白辰君現在的狀態,應該會做出最合適的選擇。到了夜中,船安排好了,席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