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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雍向來天下一統,善待鄰國,國主不必太過憂心。”詹秋德睜眼說瞎話。若真如此,挨著大雍的薛國、鬼方以及白蘭也不會紛紛被攻打,被破朝貢。姜鈺連連稱是,迅即做出為難之態,“有一件事,孤不知該如何應對,還請詹相明示。”詹浩便把司馬淳讓詹威來要白蘭金圖之事說了一番。“詹相明鑑,金圖一事真乃謠傳,我白蘭不過有兩三個金礦罷了,絕無九個金礦。更不可能一個金礦頂一國財力。若真有,孤何苦落到如此地步!”“再者,這兩三個金礦,從數百年前便開始開採,如今要想挖出金子非得向地下深挖數十米深,費時費力,難以產出。”“就連此次朝貢,孤連娶夫之資悉數獻出,孤當真天底下最窮的國主啊!”姜鈺一口氣說完,最後還從眼睛裡擠出兩滴眼淚來。當真雨打梨花,我見猶憐。詹浩在旁都看呆了。“如今詹威詹大人上門索要金圖,還說若不給的話孤便不能回國。”說到這裡,姜鈺哽咽起來。詹浩好想上前攬著美人勸慰一番,怎奈身份有差。崔良玉低下頭,配合姜鈺的苦楚。“之前孤聽聞詹相病著,便託詹威詹大人為詹相送上一枚金塊。此金塊是從我白蘭最大金礦中採出的 077御史中丞噗通一聲跪下,口中大喊饒命。“拉出去,給朕亂棍打死!”司馬淳狠狠吼道。雷霆震怒,朝臣們個個屏息凝神,大氣不敢喘一口。更無一人敢上前求情。“廢太子做下那些腌臢事,你們一個個不僅不勸著,還跳竄著鼓動他,讓他驕縱橫行,枉顧朕心,他今日有如此下場,你們任誰都逃不脫干係!”司馬淳眯著眼睛,繼續道:“誰平日裡與廢太子走動地近,送過什麼禮,說過什麼話,別以為朕不知!”兵部尚書韓哲聽得心驚肉跳,心頭一虛忍不住抬頭瞧了一眼,卻被司馬淳凌冽的眸光逮到,頓時嚇得兩股戰戰,趕緊垂下頭裝死。詹秋德顫顫巍巍站起來,又磕磕絆絆跪下去,愧然道:“啟稟皇上,廢太子狡詐心狠,包藏禍心,又善掩飾,老臣竟被他哄騙至今,才釀下滔天大禍。老臣愧對皇上,請皇上降罪。”詹秋德身為司馬楨外公,說到兩人關係,朝中人再無旁人可比。此刻司馬淳大罵朝臣,詹秋德自然要出來先行請罪。其他人見狀,一個個趕緊跪下告罪不已。司馬淳胸中憋著一股惡氣無處發散。底下站的這些大臣們,平日裡唯詹秋德馬首是瞻。不過是這老貨不滿他廢太子,拘皇后,便膽敢稱病不上朝。然後,這天下便運轉不開了?!連區區十萬兩銀子他堂堂大雍皇帝怎麼也湊不齊,非要等他詹秋德不可。詹秋德剛來片刻,便解決了這件棘手之事,真不愧是大雍的第一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