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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容很假,但話語力度很大,似毫不懷疑。鬱溫綸便不敢再言,只是復又捻起棋子,猶豫了起來。倒是牧奪多,神色有些莫名,沉吟片刻方開口道:“溫綸覺得她會……”他斟酌著詞語顯的十分慎重:“不甘心嗎?”鬱溫綸眨了眨眼,慢吞吞的放下棋子,心想,但凡是正常人能生卻不能生,可以有兒子卻不能有,別說不甘心了,怕是生撕了你的心都有了。但面上卻也顯出猶豫來:“我與汗後不熟,亦不清楚汗後如何想的。”牧奪多隨手落下一子,若有所思道:“是我對不起她。”鬱溫綸雖不知陳年往事,但聞聽此言,便察覺出一絲淡淡的悔意來,他心中猜測若干,目光卻絲毫不往那邊看,狀似聚精會神的看著棋盤。良久,牧奪多嘆了口氣,將手中棋子往棋盤中一扔,落出意興闌珊的模樣來。鬱溫綸在心中鬆了口氣,這棋要如何輸還真是有難度,尤其是後來,牧奪多漫不經心的下子,難上加難。幸好……牧奪多起身,對還在發愣的鬱溫綸道:“溫綸且回吧。”倒是沒顧得上他,先大步走出了殿外。都天祿府邸。難得幾個謀士共聚一堂,議論紛紛。都天祿坐在上首,身旁倒無柱子間他們的身影,皆是文人。桂清與喻子文小聲商討完,方開口道:“殿下,便按此計來如何?”都天祿未言語,目光掃過眾人,懶洋洋的落到了柳興安身上,他此時恍如局外人一般,在地圖前看個不停,絲毫不關心旁人所說之話。都天祿便點了他的名:“興安怎麼看?”柳興安表現欲十分強烈的抖了一抖,讓眾人皆看得出他的嫌棄,但沒說出口,只是道:“我覺得桂兄所定之計可謂是毫無紕漏,將軍可有何不滿?”都天祿便輕輕勾起嘴角,只是道:“桂清素來周全,但我思君自入我營帳,再無謀劃之舉,可是有何難處?”柳興安恍然大悟,順著梯子就往上爬:“我確有一事不明,還望將軍教我。”他還像模像樣的行了一禮。都天祿摸了摸手邊的鞭子,笑容不改:“你且道來。”柳興安便言辭懇切的道:“我觀大金局勢,左思右想仍不明白,為何大汗……”他抬眼看都天祿,吐出一言:“要將這些權貴們縱容至此?”都天祿微微一愣。倒是桂清看著地圖上代表的不同勢力顏色的劃分若有所思道:“如此說來,大汗若要收拾他們,倒是早就可以下手了。”柳興安手落到地圖上,從黑色一路劃到鮮豔的大紅色上,一語中的:“以大汗之能,若有心,十年間這些皆不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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