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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叫過來。”宋子北淡淡吩咐道。長安愣了愣,大約是沒想到主子會特意給秦兮安排了一輛馬車,一副不想見她的模樣,沒多久又要把人叫到車上,所以猜測地道:“爺要叫誰,周管事?”宋子北冷冷地睨了他一眼,踹了他一腳。有了這一腳長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離開連滾帶爬的去叫秦兮。“鳶尾姑娘,爺那邊喚你過去。”秦兮抿了抿唇,她就說路途漫漫,宋子北怎麼可能忘記折騰她。宋子北的馬車跟車外完全是兩個世界,秦兮踏入其中,覺得空氣頓時都稀薄了許多,呼吸的空氣減少,窒息的感覺襲上心頭。宋子北不說話,她也低頭不語。兩個人就在車上空耗,宋子北比秦兮好些,他可以靠著軟枕看書,雖然能不能看的進去是一回事,但總比秦兮只能跪坐著好。秦兮不說話是對他真的沒什麼話可說,她有幾個想問他的問題,比如她怎麼樣才可以贖身,怎麼才可以離開他的身邊,總彙起來就是她到底要怎麼樣,他才會放過她。但這些問題她就是不問也知道答案,樹林那一次,宋子北就用行動告訴了她,這些問題只會把他激怒,讓她更不好過。兩人沉默以對了一個上午,吃完了午飯,兩人繼續沉默。這些天秦兮習慣了安靜倒不覺得有什麼,宋子北視線從書本移到了她的發頂,看著她盤成婦人的髮髻。手指無意識的在書本上敲了敲,宋子北倏然取下了秦兮頭上盤發的簪子,烏黑的髮絲傾瀉而下,遮住了她常年不見陽光的白皙後頸。秦兮怔了怔,抬眼看著他。清澈的眼珠乾淨透徹,絲毫沒有掩飾對他的抗拒。宋子北拿著那根木質的髮簪在手上把玩,終究是不一樣了,人雖然捉回來了,但心卻野了,或者說是再也不願意為了討好他在他面前裝模作樣。這樣的秦兮讓他牙根發癢,但奇異的並不厭惡。“你說你錯了,那麼一段時間,可想清楚錯在了哪裡?”宋子北握著手上的木簪隨手摺成了兩段,往車廂外一扔。秦兮想了想就明白了宋子北說的是在樹林那次,他想強上了她,她為了反抗說的那些違心話。“胎投的不好。”秦兮低頭淡淡地道。任宋子北怎麼料,也不會料想到她會說出那麼一個答案,喉嚨一哽,氣得想掐她脖子。“你想了半個月,就只想出來這個?”秦兮點頭,看向宋子北道:“你要是聽到我說,我後悔沒有跑遠一點,你估計會更生氣吧?”與這個她最想說的答案相比,投胎還帶著一絲調侃的味道,能讓他不那麼生氣。這女人永遠都懂得幹什麼能惹怒他,宋子北氣極反笑:“看來你還挺聰明,那你曉不曉得我現在想做什麼?”宋子北的鳳眼深邃,黑眸如同低垂夜空,濃的化不開的暗。看到他這模樣,秦兮就知道他又發情了,咬著唇:“你那麼驕傲的人,旁人不願你肯定不稀罕,普陀寺那次是氣急了,平日你怎麼可能會生強迫的心思。”宋子北挑了挑眉,竟然還學會用激將法了。宋子北逼近了她:“這你就錯了,旁人就算了,我唯獨喜歡強迫你,要不然怎麼會知道你留在我身邊只是為了往府外跑,還巴巴的一直找你,把你拴在身邊。”秦兮愣了愣,宋子北的唇就咬了上來。 宋子北不是吻, 而是撕咬, 就像是野獸擒住了獵物, 粗暴野蠻的留下證明他強大的痕跡。秦兮吃疼的皺起了眉,宋子北緊緊摟著她的背不准她逃離,這種情況不是沒有過, 秦兮通常都是被動的承受,最後宋子北發洩夠了, 就會安撫的輕輕的吻她。但這次, 秦兮沒有慣著他的意思, 對著他的唇狠狠的也咬了下去。若說宋子北是野獸,秦兮就是瘋狗。先是抵著宋子北的齒貝,給宋子北錯覺她要討好的服侍他,等到他稍微放鬆,就毫不猶豫的咬上了他的唇瓣。若說宋子北用的是三分力,秦兮用的就是十分, 宋子北鬆開了手, 秦兮卻不打算鬆開嘴, 整個人攀附在他的身上, 直接把他壓倒在了軟墊上。女人跨坐在男人身上,柔滑的青絲傾瀉而下, 眼周帶著粉色的水眸帶著淡淡的霧氣,車內暗香浮動,要是忽略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和頂著秦兮的那玩意, 這一幕算的上是詩情畫意。感覺到某個東西迅速膨脹起立,秦兮心裡情不自禁罵了一聲髒話,鬆開了嘴,迅速退到了車角。宋子北的嘴皮子被咬開了口子,傷口不停流出鮮血,唇上還粘著秦兮留下的唾液。宋子北抬手擦了擦嘴,看到手上的血跡,哼笑了一聲:“咬自己下不了重口,對我倒是一點都不客氣。”沒頭沒腦的話秦兮卻聽懂了是什麼意思,樹林那次她想咬舌自盡,她自覺自己牙齒已經夠使力了,後面被宋子北打暈,她醒來之後發現她舌頭連皮都沒破。宋子北估計是趁她暈的時候檢視過了,所以才有那麼一說。秦兮一點都不覺得羞愧,她本來就是怕死的人,嘗過自由的滋味她就更不願意去死了,這又沒有什麼問題。再說她當時咬舌自盡了,現在怎麼能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