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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北自然不會放開,雙腿壓住了她的腳,挑開了她身上的對襟,尖端因為外界的刺激迅速挺立了起來,圓圓的戳著宋子北的掌心。宋子北挑了挑眉:“當了夫人就是不同,我看這處比以前還大了些。”秦兮臉上滿是羞憤:“放開我!”宋子北自然不會放開她,看她羞憤的模樣反而笑了起來:“還以為你成了啞巴,沒想到還是會說話,看來只是不想對我說話。”秦兮撇過了臉,他越是想讓她發怒說話,她越想忍著她的情緒,讓他氣死最好。隨著宋子北的動作越來越大,秦兮的前面鬆開了一大截,露出一大塊白皙的肌膚。雖然遠離了路邊,但畢竟是野外誰知道會不會有人突然過來,秦兮的平靜保持沒有片刻,雙眸就泛起了淚花,手腳拼命掙扎起來。宋子北冷不丁臉上被抓了一道,一氣便拿了汗巾子把她的手綁在了樹上:“要是不想被人發現 ,你就小聲點。”“求你,不要……”秦兮觸到宋子北暗色濃郁的眼眸,怕的渾身顫抖,“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四爺求求你,四爺我……”宋子北捂住了她的嘴巴:“聲音雖然好聽,但現在就把力氣用完了,之後拿什麼來伺候我。”大掌覆蓋住了秦兮的口鼻,讓她那雙惶恐不安的眼眸格外的凸出,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眶中不斷滑落,宋子北輕輕扯了扯嘴角,手指向下。“溼的那麼厲害。”宋子北低沉的嗓音中帶著絲絲戲謔。這個溼自然指的不會是秦兮的臉蛋,秦兮咬緊了舌頭,打算留下一具屍體給宋子北姦屍。不知道要下多大力度才能到咬舌自盡的程度,秦兮疼得牙齒髮軟,反而人更清醒了。宋子北發現到了她的動作,氣得雙眼發紅,一個手刀劈到她的頸上,這一招比咬舌自盡靠譜的多,秦兮感覺到脖頸一疼,人就暈了過去。宋子北惡狠狠的取了綁住她的繩子,倒是想把她直接拖出去,但她身上的衣服因為他的動作,前襟已經被扯爛。為了不讓她春光乍洩讓所有人欣賞,宋子北不願意也不得把她抱在懷裡。“四爺……”長安在外面守著,見人被拖了進去,卻暈了出來,大約能想象的到情況慘烈的程度,默默嚥了一口口水,“四爺,現在是回府?”“回石安胡同,”宋子北說完,想起今天是騎馬來的,就道,“去府裡安排一輛馬車來接老夫人。”為了自個女人把老孃的馬車都給搶了,長安連連點頭,小跑的去了。宋子北掀開簾子把人扔進馬車,想借此把人給疼醒了,可惜馬車裡鋪了厚厚的墊子,那女人不止沒醒,蹙起的眉頭還展開了一些。宋子北牙根發癢,上了馬車就把她撥到了一邊,自己佔了一大塊地方。不過寺廟周圍的路不怎麼如人意,宋子北想跟秦兮劃開界限,但耐不住路途曲折顛簸。被放在車角的秦兮隨著馬車的轉彎就滑到了宋子北的身邊,宋子北低眸看著那個靠著他大腿的女人。柔軟的肌膚透過不厚的衣裳把觸感和溫度傳遞了過來,宋子北本來就才熄火沒多久,將近四五個月沒碰過女人根本禁不起撩撥,冷著臉不耐煩的動了動腳把她踹開。不過下一個彎道她又滑回了剛剛的位置,來回幾次,宋子北怒聲開口訓斥了馬伕,給秦兮移了一個地方,把腳塞進她的懷裡,讓她抱著他的小腿。見狀,宋子北心中那股怒氣才消散不少。不過目光觸到秦兮手上裂開的口子,宋子北嫌惡的沾溼了帕子,把她手上的顏料也擦了個乾淨。肌膚恢復成了原本的顏色,手上的口子反而更明顯了,柔嫩的手指上乾裂破口痕跡格外的顯眼難看。秦兮過年時長得凍瘡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幾個手指留下了暗色的痕跡,再加上保養不當,所以皮肉外翻有了乾裂破口的地方。宋子北的濃眉緊緊的皺起:“這種日子就那麼讓你高興?”秦兮暈的今夕是何夕,自然不可能回答他的問題。到了衚衕,宋子北把人抱到了淨房,扒光了她的衣服仔細的洗了一遍,除了手慘烈了一些,身上倒是都沒有什麼問題。只是腰又細了一些,變成了真正楊柳細腰,彷彿一握就能把她折斷。把人清洗乾淨,宋子北沒做其他多餘的事,給她抱了一層毯子,就扔到了床上。期間他自然有了反應,某樣東西高高的立起,期待闊別了幾個月的滋味。不過想起秦兮在樹林中要咬舌自盡的情形,宋子北還真不願意給她,他非她不可的錯覺,在樹林裡他只是為了侮辱折磨她,如今她暈著,他才沒有那個興趣跟她親近。平復了心情,宋子北沒有在宅子多留,交代了兩個媽媽把秦兮嚴加看管,連屋門都不允許她出一步,就回了宋府。 秦兮在宋子北給她洗澡的時候就醒了, 只不過感覺自己暈著, 宋子北的動作不算粗暴, 要是醒了他估計少不得折磨她,所以努力的控制了呼吸,把裝暈進行到底。等到宋子北人走了一會, 秦兮才緩緩的睜開了眼。宋子北對她還真有耐心,記得他說過三月是揚州最美的時節, 她以為他都已經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