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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還以為她咬了他,他會直接讓她滾,沒想到到最後竟然變成了她給他擦血、敷藥。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而現在又在笑什麼。秦兮雖然產生了一絲好奇,但卻沒有開口詢問的打算,當然她就是問了宋子北也不會告訴她就是了。那次他預設了他喜歡她,沒過多久她就跑了,要是讓她知道他不止喜歡她小白兔愛撒嬌的模樣,也喜歡她小野貓愛咬人的模樣,她尾巴不是得意的要翹到天上去。敷好了藥,宋子北還是沒讓秦兮走,但也沒有繼續再戲弄她,拿了一本書靠在軟枕上看,秦兮起初還警惕的防備著他,後面見他只顧看書,視線沒有為她身上偏移的意思,緊繃的身體才放鬆了。透過飄動的車窗,秦兮看著車外掠過的風景,心裡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對於她現在的狀況她看似比以前更有主意了,但其實反而之前更茫然了。她以前的想法就是身在其位,做好其職,討好宋子北,讓自己更為安全,權利越大,離開宋府也會更為方便。而被抓到之後,樹林裡宋子北做的事和說的話,都讓她不想用以前的態度對待宋子北。要是她還是以前軟綿,他說的做的一起都對,她做的所有事都是不應該,都是錯的態度對待他,估計她現在已經被他扒光了衣服,折磨的夠嗆。那樣的折磨不止是身體的還是心裡的,所以她寧願惹惱他,也要向他表明,她不認為她逃跑是一件錯事,她不願意不可能承受他的折磨,他要是敢對她做什麼,她就要跟他魚死網破。她本來還以為她這樣的態度,會遭受更非人的對待,卻沒想到宋子北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好脾氣的人。秦兮偷偷掃了宋子北一眼,見他看著書,神情放鬆甚至有一絲愉悅,深深懷疑他是不是隱藏的。如果真是這樣,她拿鞭子抽他一頓,是不是就能讓他放她自由。當然這個想法,她只敢在腦海裡面過過乾癮,要是她真敢動手,宋子北絕對不介意賞她一頓鞭子。秦兮一直在宋子北的馬車待到了到達投宿的地方,下了馬車,宋府的下人見到宋子北嘴上的傷口,披頭散髮的秦兮都愣了愣。懷疑他們在馬車上上演了一場激烈且讓人熱血沸騰的大戲。宋子北沒有放秦兮單獨一件屋子的意思,秦兮拿了銀子想再開一間客房,卻被宋子北拎進了屋子。在宋子北的絕對力量面前,秦兮只能狠狠的瞪著眼。見平時只會水霧迷濛看著他的眸子,像是發狂小獸一樣怒瞪著他,宋子北情不自禁的拍了拍她的頭:“那日我打的是你的脖子,又不是你的腦袋,怎麼人像是變傻了一樣。”本來就是個蠢丫頭,還越來越傻氣,這樣還想往外跑,也不怕被人拐了。都被宋子北叫過豬精了,變傻有算的上什麼,秦兮磨牙鑿齒:“既然都覺得我傻了,你為什麼就不能發一次慈悲放過我。”宋子北勾了勾嘴角,她把他耍的那麼厲害,利用他得到了她想要庇護,消除了奴籍,有了立足的銀子,卻對他一絲情意都沒有,甚至還在心裡恨著他。就算他宋子北是佛陀轉世,也得把她這個妨礙他修行的孽障給清除了,怎麼可能放過她。“你人雖然傻了,但這臉不是還沒毀?”宋子北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頰,抓住了她的手,見她手指雖然恢復了往昔的細嫩,沒有了傷口,卻留下了薄繭,皺了皺眉。“再者秦夫人你光是胸前多長得那些肉,也能讓我不計較你腦子進的水。”秦兮咬牙切齒,真想再給宋子北狠狠的來一口。“為什麼叫秦兮?”宋子北突然皺眉問道,想起秦貴一家人的模樣,要是秦兮敢跟他說,她是因為秦貴他們取得這個名字,他就要收回他剛剛說過的那句話,開始計較她腦子進的水了。“因為我本來就姓秦。”秦兮有心試探小鳳仙的事,直視宋子北的眼睛道,“我記得我小時候的事,記得我本名叫秦兮,也記得我小時候住的地方不是那個你帶我去的院子。”宋子北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神色淡漠,沒有被懷疑的氣惱,也沒有被拆穿的難堪。秦兮太清楚他神情代表的意思,看到他這副樣子,捏緊了雙拳,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果真騙了她,小鳳仙根本是他隨便亂找的人,和這具身體一點關係都沒有。 見宋子北被拆穿還一臉無謂的表情, 秦兮氣得頭暈腦脹。“你不願意幫我找, 就別幫我, 難不成我還能逼得了你, 何必隨便找個人來敷衍我。”會懷疑宋子北,第一是她覺得鳳仙兒跟她長得並不相似, 第二是他把她帶到妓院就像是在警告她,所以她懷疑了宋子北找個亡故的粉頭, 說是她娘是在應付她,但至少有一半是相信宋子北的。畢竟他這個人雖然陰晴不定,但至少不是那種謊話連篇,油嘴滑舌的人。當然他估計覺得應付她並不是說謊,只是用最簡單的方式在應付麻煩。之所以給她編造了那麼一個身世, 估計是抱著打壓她的心思,因為她的生母是粉頭, 她身份低微, 他知道了她的身世還願意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