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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這樣,傳出去有誰會信。“陛下,奴婢把軟榻收拾了吧?”見趙鄴站在榻前不曉得在想些什麼,喜兒移了移碎步,嬌聲道。聽到她的聲音,趙鄴像是才反應過來屋裡頭還有人在,蹙了蹙眉:“出去。”喜兒咬了咬唇,緩緩退了出去,步子猶如楊柳搖曳,動靜不大胸前卻高低起伏,極有韻律。可惜屋裡的觀眾沒有瞧她的意思,讓她白做了功。到了沒人的地方喜兒就跺了跺腳,之前趙鄴把她留下,她還以為她的好日子來了,沒想到趙鄴看了她幾眼就沒有其他的舉動,今日也是,她以為是叫她過來伺候的,沒想到進屋就見到榻上有個人,衣裳的款式隱約還是個男人,看的她膽顫心驚,幸而最後發現是晉王。想著喜兒挺了挺胸前的巨球,陛下那般優秀的男人哪會放著軟綿綿的女人不愛,去斷袖分桃。這驛站到處都是秦筠的人,喜兒這番舉動自然傳進了她的耳朵裡,聽說喜兒從趙鄴的屋頭出來,腰板挺的像是拉滿的弓,秦筠嘖了嘖,再次感嘆了趙鄴的品味。人看起來高不可登,恍若青山最高處的皚皚白雪,但在傳宗接代方面跟其他男人卻沒什麼不同。…………第二天出發,秦筠知道她是逃不過繼續騎馬的命,臉上敷了一層蘆薈,戴上了帷帽,隔了三層的輕紗,也看不見她那張綠油油的臉。準備好了,秦筠見趙鄴蹙眉,馬上開口道:“臣弟還未娶妻,現在臉不綠,將來就怕頭上要綠了。”“你靠臉娶妻?”秦筠當作聽不見趙鄴語氣中的嘲弄:“臉好看,皇兄看著也覺得舒心不是。”趙鄴輕呵了一聲,上了馬車連話都懶得與她多說一句。經過昨日,秦筠對騎馬熟悉了不少,今日的行程也快上了許多,不過這好的開頭維持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出了簍子。一個陡坡,秦筠直直從馬上栽了下來。隨行的大夫一摸脈,日頭太烈,秦筠身體虛弱,中了署邪。人是不能再騎馬了,還得找輛馬車好好躺著修養,問題是驛站時趙鄴嫌秦筠嬌氣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堆,下令精簡行李,秦筠那輛華麗馬車恰好就在其中,而如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也找不到給秦筠休息的地方。常薈表情像是死了爹般跪在趙鄴的馬車前面前求情,趙鄴瞥了一眼不知死活的秦筠,想到兩人要一同在窄小的空間,倒是更寧願把她扔到這荒郊野嶺讓野獸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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