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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都說了。”都是她問的,也不算是,反正她挺古怪的,自稱是岑溪的學生,好像還挺崇拜她的。“她真忙啊。”“怎麼了?”她對他講,她是文大畢業的。“這又怎麼了?”“她沒告訴你她是做什麼的嗎?”“沒。”“那就對了。”“什麼對了,她是做什麼的?”“記者,烽火社的。”“是袁夢告訴你的?”袁夢倒是時常說起她,我知道這個人卻沒見過她,是她說的,不過她沒給你說也是怕你對她有戒備。她為什麼要告訴你呢?“大概覺得我是那種喜歡上頭版頭條的人吧。”這也難怪,和有錢人家的女兒談戀愛理所當然的會被認為是經濟驅使,人們的第一反應不都是這樣麼,而且現例項子比比皆是。可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學生傻事有看點麼?別忘了她可是故事能手,她對我說是文大畢業,在你面前就是音樂系學妹,而事實是記者。天,她不會把我說的都登出去吧???“別想那些了,那些矯揉造作最後都會不攻自破。”她不是袁夢的朋友麼,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是袁夢把她當朋友。怎麼會有這種人啊,還好他看過近期的報紙,沒有,不然怎麼跟岑溪解釋。那是因為她還沒收集到足夠數量,但他沒說。“哼,她害人害己。”採靜氣罵。如果岑溪和袁萬辛結婚了,你要怎麼做?如果真是那樣,那麼他就離開這裡,永遠不要回到這個地方,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國度,他不會再愛上任何人,如此而已。採靜乾笑,只是隨便說說,別那麼認真嘛。他還真沒想過採靜的問題,不過如果真是那樣,恐怕他的那番話不是說著玩的。採靜覺得他言重了,如果是她的話,她會另擇其他目標,間接給她自己打預防針麼,真好笑,他是那種讓別人操心的人麼,離開不是不愛、不是逃避、也不是厭世,對於自己是另一種選擇,就像她選擇等待別人。水晶大玻璃裡一天到晚游泳的熱帶魚就算掉眼淚也不會有人知道,鋥亮的玻璃裡映出城市裡一對對戀人的影子,成了水族飯店一道亮麗風景,卻深深傷害著某人的心。《情劍》裡的路展平為了保護所愛的人練成了天下絕世心法,拔出了無情劍,卻傷了筱雪,還是沒能守住她。情如劍,脫鞘便傷人,不是傷別人就是自己。如果岑溪有了自己的生活,他便毫不猶豫的退出,雖然等待很漫長也很想成為她可以信賴依靠的人,但是很掃興,他不是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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