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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你用香水了?”吳維用食指敲了敲桌子。“沒有啊,有香味麼?那就是我洗髮波的味,我才不用那玩意呢。”歌女把麥克遞給身邊的一個男歌手,微微笑著跟吳維點了下頭,下去了。“你們認識?啊,你女朋友??”採靜張大嘴。吳維皺眉,“是歌手,你沒來的時候我點了首歌。”“……我就說嘛。”吳維納悶了一秒鐘,什麼樣的男人會追求採靜這種亂七八糟的女人。原來採靜想組織一次同學聚餐,能聯絡到的和平時關係較好的十個人想湊一桌聊聊天吃個飯玩一玩,說說知心話,可是有個臨時有事的就缺了一個,十個人就變成單數九了,這跟小一屆的吳維有什麼關係,還不是人數不夠想讓他幫幫忙湊個數。說的輕巧,不是一個系更不是一個班誰都不認識的吳維再有人緣也不會不知趣的答應啊。僅僅為湊數就拉個外人加入太沒常識了,這不是要把他置於何等尷尬境地嘛。吳維首先婉拒了她的好意,其次說明了他的理由,橫著個陌生人和放把空椅子道理是一樣的,而且一個生楞楞的人還不如椅子舒服呢,起碼累了還可以搭腿。接下來的話吳維沒說,採靜也意識到他欠考慮,趕緊賠不是,但是不要以為她粗莽就做事不經大腦,以吳維的經驗看興許她喝了點酒活躍了某根沉睡的中樞神經,不然絕對沒可能把他說服了,不是說服是打嘣兒。吳維當時愣了五秒鐘,肯定讓她看出來有門,更離譜點她很可能已經猜到他對岑溪的感情。百川街兩旁的路燈壞了,只靠酒店星星點點的廣告牌子照亮,路面很暗,能繞行的車都走別的路了,所以幾乎沒什麼車,這是吳維大學走了四年的路段,很熟就是摸著黑也能到家。採靜是怎麼說的來著,眼前出現她雙手合十苦著臉做可憐狀,“誰說你是外人,岑溪也去,你不想見見她麼,她可常說起你,去吧,多好的機會,再說你不還認識我們倆不是,就算幫我一個忙還不行,你不說話就是同意了,嗯,同意了,嗯……”就這樣她一邊灌迷湯一邊幫自己配音,自己可一個字都沒說,反應過來都是她幫他作決定了。為了之前約好的週末看電影,袁夢提前兩個小時做了頭髮染成了酒紅色,穿著一身v字領水藍色真絲連衣裙,黑色單帶高跟鞋,還畫了一眼就看出來的彩妝,一改以往的清純路線,眨眼從清新的小蘿莉變成了風情女郎。她身材勻稱,沒有岑溪個子高,長得耐看,稍微修飾下就很完美,男人通常都喜歡帶這樣的走親串戶,有面子啊。如果拿她和別的女人比,吳維絕對會說她好看,要是跟岑溪比,就不一定了,說實話,岑溪不如袁夢臉蛋,學生時代就像個大學老師,真成為老師卻像個修女了,衣服從不穿鮮豔顏色的,從包裝到內在越來越偏離主線了,吳維說那是不俗,情人眼裡出西施,這樣一個徹頭徹尾的御姐不知道他整日對著冰水暗自銷的哪門子魂。採靜說他們是姐弟戀,他不理會,後來當著岑溪面說,因為這事他惱過採靜,採靜記仇了,得知兩人鬧分手,還在岑溪面前沒起好作用。事後,採靜覺得她做的挺不合適的,吳維早就忘了,要不就想借同學會補償吳維了。週末,劇院的人比平時多一倍,袁夢有點害羞,也難怪這麼性感的年輕女人站在影院前確實惹眼,吳維排隊買票,不時看看她,袁夢用一隻腳支撐重力,另一隻腳輕點地。“別看我這樣,可以省很多勁兒呢。”這話好熟悉,去觀望臺看星星的時候,那個女人也是這個姿勢,一腳戳在地上另一隻腳相安無事,這沒什麼大不了的,累了想休息腳而已,可她沒有穿高跟鞋的記錄,這倒奇怪了,當時問她是不是怕高過他,她說不是,因為不跟腳。 喜歡就要在一起嗎吳維買了爆米花和滿口香全因為袁夢喜歡吃,如果是岑溪絕不會吃些東西,別說吃看都不會看,除非了餓了又不想吃外面的飯,因為在她看來零食都是小孩子才會吃的,而她從不覺得飯以外的東西會解餓。吳維倒覺得愛吃零食的女生挺可愛的,那時候岑溪也就袁夢這個年紀,‘你好像真的老了,’當他這麼說的時候,岑溪就會笑著說他是正在發育的毛毛蟲,要多曬太陽。為什麼?補鈣呀。把他比喻成毛毛蟲,以為他聽不出來麼,換句話說就是文弱。那時候笑過就拉倒了,現在已經完全明白她是怎麼看他了,可愛。這個詞的確切解釋是:可以愛,這麼說的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他(她)是愛自己的。轉頭,吳維發現袁夢沒在看電影反倒盯著自己看,“怎麼了?”“你昨晚沒睡好吧,不用陪我,你倚著我閉眼休息吧。”袁夢把身子向他這邊挪了挪,看看她單細的肩膀,如果說昨晚一整晚都在想岑溪,想了很多見面的情景,她會怎樣?臭罵或是給他一記耳光……吳維捏捏眉心:“是有點倦。”但他想都沒想過要她支撐他,怎麼能把重力都壓在她身上呢,有時候袁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