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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回五年前,他也是個渾身荷爾蒙無處放矢的熱血小夥子,大學裡都幹了什麼?怎麼就沒多交往幾個其他女生呢,跟岑溪分手後經歷了不少女人卻一個都沒有深入瞭解過,抱著玩玩的膚淺想法漫無目的的一個又一個女人遊走在他的眼前,床上,朋友間,沒有一個長久的呆在身邊,留在心裡的還是那個女人,腦中揮之不去的也只有她,甚至在靜如水的月夜下跟別的女人同好時也想象著她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不是他想要的卻還做著背叛心意的勾當,超乎想象的索取每個掛著喜歡他旗號的女人肉體,一次又一次的滿足她們的慾望,碾滅支離破碎的心,看著那個倔強的靈魂墮入地獄。那一刻還當他死了,癲狂的叫囂著軀體,無所顧忌的迷離,他以為是哪個鬼使缺了支應仁慈的把他招去,不會回來了,卻還是醒了,一堆顯而易見昨夜多麼旖旎的肢體交纏的皺衣服,筋疲殆盡只顧自己呼呼大睡中的赤身女人,似曾相識的單調壁燈、功能強大的承載著鑰匙手機資料文胸的單細桌子、恍惚是某人心血來潮親手種下的盆栽想起就一陣錐心的往事隱隱作痛、素淨簡潔的窗簾細微的墨雲變化預示著古人難以宣洩的遺恨。睜開眼的瞬間吳維就有所覺悟了,失望。想必是他表現得不好惹怒獄官讓鬼使給踢上來了。那次是個了結,了結過去重新開始的結點,雖然是這麼例行的卻不敢保證認真就能快快樂樂的過活下半輩子。既然別太寒酸的人生,他已經沒希望了,那麼退而求其次,找個他有理由愛的女人相伴是不是能配得上寒酸二字將就下去?事後,吳維覺得那晚很不妥,做完了就走了,記得她每月差不多那幾天快來葵水了而且她還是初次,也沒說句挽留的話就讓她一個人回去了。有點於心不忍,吳維提出跟他一起住,袁夢婉拒了,說他爸不同意,在她沒結婚前不許在外面過夜。睡都睡了,這不是自欺欺人嘛,言外之意是讓自己快點跟她結了,要知道他讓這種千金小姐那麼上心一般人應該挺有成就感的吧,可是僅憑短短几個月就想結婚是不是有點倉促?吳維照實說了,覺得對她有好處沒想到會令她那麼上火。當他問對自己有幾分瞭解時,她義正言辭的說愛不需要理由。真是服了她,腦殘的歌詞只有那些個市井鬧區的無知少女才會深信不疑,把它拿出來曬,有內涵有智慧的她竟然也信這個~~怪不得才見幾面就覺得哪不對勁兒了,明白了,她有點嫩,不能全怪她,一半責任在於袁萬辛過多的保護,總覺得失去母親的女兒只有給予更多的關注才能彌補內心的虧欠,讓她感到溫暖儘可能的滿足她的願望是做父親的最原始動力吧,所以她不瞭解人性。覺得讓她開心陪著她聽她傾訴就是一個好男人。“直接告訴你好了,我不是個好男人,結婚的事我沒想過,以後別再提了。”“……”吳維看著她,她已經要了兩杯咖啡,有點緊張是肯定的,很遺憾她想錯了,他是來分手的就是想找她隨便聊聊天,覺得自從那次做完也沒顧的上跟她聯絡,最近公司加班忽視了她。他把煙掐了:“你臉色不太好,哪不舒服?”“呃,我沒化妝,沒事,過一會兒就好了。”看她語無倫次,聽什麼也心不在焉的就知道來那個了,起身把他的西服披到她身上。“別。”她抓住他的手。“什麼?別怎樣?”“別跟我分手,好不好?”她轉眼圈了。吳維拽了塊面巾紙給她擦擦眼淚兒,“你想多了,只是找你吃個飯說說話沒別的意思。”“一會兒能去你家嗎?”“你穿的太少了,冷嗎?”轉身,吳維讓服務生把這邊的冷氣關掉,可是她的手還是冰涼,“走吧,去我家。” 岑溪的決定天性是改不掉的,以為恢復原位就可以天衣無縫的掩蓋偷看筆記的事實,吳維真是忍到極限了,這麼靈巧的人怎麼會屢試不爽的犯這種低階錯誤,真不敢想象如果早點洗完澡,她要如何開脫?別告訴他是在欣賞他都不認識的草書。電視開著,袁夢被吳維抱在大腿上親吻,她因為疲乏回應的力不從心,一想起她鬼鬼祟祟做那種事而且還不是一次了就窩火,岑溪是不會做的,倒是他很想看她的記事本,但是她從不允許別人看她的私人物品就是電子版的雜碎也設了密碼,所以她的東西只有少得可憐的幾行聊天記錄。分開她的腿,讓她正面挎在自己身上,伸手去解文胸扣,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她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而自己只是有點生氣做了個假動作,聽見她倒吸一口氣的同時她突然按住他的手,頭低得劉海擋住眼睛看不到表情,“不行,我,我不方便。”她感覺到他有了反應才會說這麼難為情的話吧,傻瓜,跟女友親密接觸沒反應才奇怪呢況且真想做就不會穿內褲了。鬆開手,她捂著前胸迅速跑進廁所,真不知道她在裡面想什麼呆了十五分鐘才肯出來,啊一定認為他是變態==不然也不會在這個當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