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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和他聊著其他事,不再談這個話題。她有點不爽,雖然嘴上沒表現過但他也能感覺得到。別看他這樣,也是粗線條的一員,真心在意一個人是不會覺察不到她的情緒變化的,如果他看不出來,說明他心裡沒有這個人。當然他和袁夢不是例子,這都以前的淺薄經驗吧。也不能說現在的女友就沒有一點可愛之處,跟她在一起也是喜歡的一種吧,不否認她跟岑溪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這也是他刻意的選擇。坦言說,他就沒忘過岑溪,還愛著她,一直都是,她不會知道思念一個人是如此痛苦,她把他害慘了,但是還是恨不起來,到現在也沒有一個答案告訴他這是不是愛,或許已經不是了,演變成一種根深蒂固的疤。有人說幸福才是愛,如果痛苦就不是愛,這絕對誤導人,特別是熱戀中的人,愛是需要代價的,需要回報的,一旦對方給不了相應的報償就會變成恨,試問天下人誰才是至愛,自己,其次才是別人,別人永遠無法做到比自己還心疼自己,同理,他也沒可能做到對別人就像對待自己那麼無私,所以別人的愛是暫時的,是美好的,美好是暫時的,所以愛到不能愛就變質了,不愛了或是恨。不愛只有一種可能——移情別戀,恨對這個人至少也是一種感情,現在他可以毫不掩飾的說的的確確痛。縱使知道袁夢想要什麼,也力所不及。人不能總為自己想,別人不會因誰而生、為誰而死,大家都是償還的砝碼,重了就勻給別人,輕了別人就補償給你。隨心所欲的人是不存在的。如果想開心,現在就可以,想長久的開心,要做好難受的準備了。袁夢,得到一個人不難,想得到心就沒那麼容易了,你想要什麼?周傳和朋友也在同一個餐館吃飯,我們之間就隔一道隔扇,要不是上廁所碰到的根本不會在這種場合見面。“你怎麼在這裡,那是誰?女朋友嗎?”袁夢聽見這邊說話了,她走過來。“這是周傳,大我一屆的學長,我女朋友,袁夢。”袁夢沒有握手的意思,周傳主動伸出手,她就是不願意也不好折面子。“上次吳維應該帶你去看嘻嘻演唱會了吧,覺得怎麼樣?還可以吧?”這太唐突了,才第一次見面就問這種沒頭沒腦的問題,再說這哪是徵求意見分明就是要褒揚麼。袁夢掃了眼吳維,笑了笑:“謝謝你,很好啊,音效很震撼,我很喜歡。”謝謝證明她反應過來那票是他送的,給了他稱心如意的肯定,依自己看不是虛誇而是真那麼認為的。周傳眉開眼笑:“是麼,喜歡就好,我還有事,改天再聊。”“吳維,以後常帶袁夢過來,回頭見。”他回到朋友桌。演唱會後,袁夢還買了唱片,她最喜歡那段三分鐘的貝斯獨奏,果然懂音樂的人耳朵不是一般的尖,周傳是成員也是製作人,搖滾獨奏在往常的唱集裡是沒有的,他把鄉村音樂裡的很多元素都借鑑到了搖滾裡,改良了搖滾混合電音千篇一律的缺陷。回來的路上,袁夢說起周傳長得像某個電影明星。“他就是那個貝斯手。”袁夢不可置信,一個流行歌曲製作人音效把握的那麼好,節拍也很準。她覺得有來頭。心有靈犀麼,“他大學是學管風琴的,在學校還任教過幾年,應該也算是你的學長,不過後來他不幹了。”“這麼說,我剛剛見到了貝斯手本人。”她露出驚喜和欽佩的眼神。根本不關心他為什麼翹行了以及他今後的何去何從,隔行如隔山,同是音樂內部還好說點,但情感意義就相去甚遠了,就像暢銷書和賦,不一樣心境的作者作品天壤之別,什麼樣的人讚許什麼樣的作品,價值觀不同,不是橫向差別而是高度懸殊嘛,袁夢她才不在意這些,只要對心情就是好東西,太多的人趨之若鶩,可袁夢也渾然不知的跟著認同。她戴著耳機舒服的快睡了,或許是他杞人憂天,大家各行其是,相安無事的自娛自樂。假期連下了三天大雨,昨天夜裡停了,今天的霧就籠罩了整個城,車輛都龜速爬行,還不如走著的快呢。老遠有一個人向自己揮手,說遠其實一腳油門就到跟前了,這人是不是迷路了,吳維靠邊停下,降下車窗,她緊走兩步,彎腰:“先生,搭個便車可以嗎?”低頭一看是採靜,她笑了。“怎麼在這啊?上車。”“那我就不客氣了,吳先生。”她要去一行修手錶,可舊址不知道什麼時候換地方了,有個人說知道,給她指路就給指到國貿大廈這了。不就是一塊手錶,什麼時候修不好非要趕在這種天氣麼,可不嘛,這是她祖母的祖傳,戴了近五十年了,可快過生日了它卻停了,老人家覺得很不吉利,做孫女的也該盡點孝心。除了一行修錶店多了,可是問過許多家都說這種外國貨拆開就裝不上件了,給加價人家都不收。“我看看。”採靜從包裡拿出一條精緻的矩形錶盤rolex。獨一無二的金屬錶盤具有防水抗壓功能,翻過錶帶寫著1965年,這是勞力士創始人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