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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要與我方才廷對的想法,先後對應。 最終,我還是將‘臣能為君分憂’透過策論後半部,寫就而成。希望帝王看見後,能善待我。莫讓我兩頭不是人。交卷後,便會當庭復卷,最後由帝王核對填榜,舉行傳臚大典,宣佈殿試結果。 傳臚託文宣讀,“狀元、閔文衝……榜眼、謝林之……探花、袁庭威。”我頓時鬆了口氣,探花啊,果然是挖好了坑,等我跳呢!聖殿中多是在私下詢問,何人是袁庭威。受禮時,我一上去,眾人便不信了。有膽大者當天質問,當即被幾位考官呵斥。名字是皇帝御賜的,探花是皇帝親賞的,但這事兒真不必動火,或是羨慕,畢竟是要付出代價的。任職前,帝王將我叫去一邊,問我可有想去的地方?原來是想把我先派去地方呆上幾年,等到資歷熬夠了,再將我收回京城,為她所用、我心中又卸下一挑重擔,能得個喘息機會,於我而言,實數珍貴。而且還可以自己選地方,我想了想,決定去黃石城。帝王冷笑,你倒是會挑。想必黃石城是塊大肥肉、不過,我去卻不是為了吃肉,我是為了兌現自己的承諾。黃石城還有個姐妹,等著我有朝一日能幫她一把呢、而且黃石城離武江府也近,我夫郎想回孃家也方便。最後,黃石城的重要理理位置、一則是中西走廊的,二則乃軍事重地。別的地方都沒黃石城複雜,我覺得既然已經騎虎難下,那不如挑個頭最大的虎罷、我是帝王埋在朝廷的暗釘。而閔文衝則是帝王的明棋,雖然她表面風光,但處境也我也好不到哪去。畢竟我們的上司,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呢。回到徐家客院,我忙叫人給備洗澡水,換下衣服來,我的褻衣都已經濡溼。今日別人是考學問,我卻是經歷了一場生死大考。所幸,考得還湊合。洗澡水兌好,我爬進水中便虛脫得不願再動,多虧家裡有個司徒靜初,我疲憊的閉著眼睛,任他替我搓洗身體,頭髮裡也溼了,他又叫了熱水為我洗頭。中途我問他,如果我以後在大昭混不下去了,要去別國,他跟是不跟?司徒靜初清脆的道了句,“跟、”我心中燙貼,感激的捏他屁股,道了聲多謝。 後來擦乾頭髮便睡了,那會兒天還未黑。大清早,隱約聽見院子裡有人在吵架,尤其司徒靜初的公鴨嗓最難抗拒、“你囂張什麼啊?你妻主不過就是個走後門的,當年我娘都是硬考過的,哼、還有你,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當年我爹懷著我的時候,你還給我娘拋媚眼,可惜我娘都不屑理你,哼哼。”“你個潑夫,誰給你說的則個?再敢亂講,小心我撕爛你的嘴!”“來,你撕個試試,看我不打斷你的手、真當小爺乳素的不成?”“嘿呦喂,我堂堂學士夫郎還不敢動你個鄉爺村夫!看我不撕了你,唉喲……”好多幾個小廝喊起來,“不好了,打起來了!”屋外更吵,打得雞飛狗跳的,我裹著被子,站在門口,透過門縫窺視,其實啥也看不著。起來發現自己可穿的衣服全不見了、我總不能裹著被子去拉架吧?再說有孟淺看著,想也出不了事的。倒是司徒靜初那貨,看起來不是善茬,徐氏估計也討不到什麼便宜。 騷動被徐老的一聲怒喝鎮住,隨即聽到徐氏嚎啕大哭,好像被打傷了。司徒靜初也不甘示弱,大抵是拿出了平時耍混的狠勁兒,哭聲震天。徐老再喝,卻是不管用了,一大一小倆男人,正哭得起勁兒,誰喊都不好使。對此我是深有體會的,司徒靜初正兒八經混起來的時候,連我都沒轍。終於徐老想起我來,推門,我給她讓進來,忙把門關上。見我這時候還裹著被子,光著倆小腿的樣子,徐老驚得瞪大眼睛,“你衣服呢?”我搖頭苦笑,“我也想知道。”最後,還是穀雨給我拿了一身換上。 今日太陽好,我自己的衣服都在院子裡曬呢,徐學士給買的兩身則躺在院子的地上。其中一件還被徐氏用腳踩著。司徒靜初見我出來,便不哭了。我看他眼睛都不紅,肯定是雷陣雨了一下。倒是徐氏,脖子被抓了幾條血痕,頭髮也被扯得跟亂雞窩似得。尤其墨藍色的對棉襦裙上,好幾個腳板印。果然司徒靜初戰鬥力強悍。徐老問我,“這事兒你怎麼解決?” 我攤手無奈道,“要麼他倆繼續打,打到服氣為止,要我和徐學士打,打到他倆服氣為止。”“你這孩子!”徐老氣得把柺杖往地上一扔,怒道,“讓他斟茶下跪道歉。”“這個不可能。”我直接否決。 “上門找事兒的是您兒子,先要打人的也是您兒子。內子也受傷了、”我把司徒靜初藏著的右手扯過來,草,被咬出血了。 我把他受傷的手給徐老看,對方點點頭道,“既然是兩敗俱傷,那這事兒就算了吧。”徐氏嘴指著司徒靜初,咬牙切齒的恨道,“就這麼算了,做夢,我饒不了你!你個潑夫,咱們走著瞧、” 媽的,自己打架輸了,還要報復人不成?我看孟淺,她微微搖頭,再看司徒靜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