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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是不講道理的,誰力氣大,誰拳頭硬,誰就是爸爸。所以我仔細想過,唯有練武才是正途。孟淺很高興,她早就想教我練武了,因為我本身就會格鬥功夫,學她的武功是很容易的。於是接下來放羊的時候,我就跟她學武。 瑞寧則跟家婆倆聊得很歡,畢竟瑞寧是跑堂一姐,見過不少世面,家婆也是見多識廣,兩人很有聊頭。 我和孟淺學武,大喬小喬也跟著瞎比劃,學得不怎麼樣,但很認真。我是真心要學,當然更加認真努力,每天還要鍛鍊力量,體力,和反應,熟悉招式套路。司徒靜初笑我,“學什麼都能痴迷。”我坦然道,“學什麼都痴迷,也是一種本事,學東西都貴在用心,唯有用心才能學好。”這趟二十多天,孟淺要趕回去了,不然夫郎要發火。說道徐招娣,我也是很對他不住,很多時候,阿淺都被我要走,害他們夫妻異地分居。所以只好送走孟淺。瑞寧則留下來了,她覺得這地方不錯,所以她打算常住這兒,並且託孟淺把她家鄭氏和瑞小安帶來。瑞寧家的也是個女兒,取名叫瑞安,也是想盼著妹子能平安找到。冬季,草原上危機四伏,總會發生點兒什麼事兒、作者有話要說:好了今天改到這裡,明天準備完結。 北地之險北寒之地,食物匱乏。在野外時常能遇上飢寒交迫的流浪人,她們盯著我的羊,眼睛冒著綠油油的光。 那時我背上每天都揹著一把磨好的長刀,堡裡有幾個年邁的老人也與我一起,大家把自家羊腿上拴著自家的記號,成百上千的羊一起放。人多也安全些。之前那些流浪人,一見到我背上的刀,就害怕的離開了,並不敢造次。今日來的四個,目光卻堅定得多。她們彼此交換眼神,打算用協作來搶羊。我看她們那麼鎮定的模樣,便知道她們已經決定好,即使犧牲自己,也要換回食物。為了一口吃的,要付出生命代價,這雖然不可思議、但卻是冬季草原最常見的情形。如果這些人能正常的時節,進行春耕夏種秋收冬藏,又怎會落得這般下場? 我拍馬上前問,“你們要吃東西嗎?”用的是她們呼倫語,她們點頭,四個人都餓壞了。我把帶出來的乾糧包扔給她們。她們把食物分成四份,沒有因為搶奪食物而打架,再仔細看她們的臉,其實能看得出來,這是四個親姐妹。 “吃過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人了,以後聽我差遣。”我說。她們的老大站出來,問我,“以後都有吃的,我們就聽你的!”這是最基本的事,我點頭道,“我保證有吃的,但要你們從此為我賣命,肯麼?”“我等願意!”這四人便是我手下的僕從。我呼倫語學得也不精,所以她們的本名我聽不懂,我給她們換了中原官話名,老大到老么,依次叫:阿順,阿和,阿祥,阿泰。我養她們為我白日裡放羊,歸來後切草,夜裡驅狼。偶爾也會去鎮上送貨等,有飯吃她們便死心塌地的為我做事。因為順和祥泰四姐妹力氣好,堡裡有些年紀大的抬不動東西,也會來請她們四個幫忙,會有額外的食物作為答謝。有僕從的日子,我便不需要放羊了。只要在家裡專心把孟淺教的武功勤加練習,家婆帶來的武行也十分厲害,平日便與我切磋,使我長進迅速。偶爾我也會拉上四姐妹一起練武,也教她們說中原官話。我希望把她們培養起來,跟著我多學些中原人的本事,就算以後不給我放羊,她們也能獨當一面。 臘八這天,阿祥急匆匆的跑回來,嘴裡慌亂的喊著呼倫話,阿泰幫她把背上的貨物放下。“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阿祥這才反應過來,改用中原話來說,“主人主人,不得了啦!拔山堡的人都被殺光,北鬍子就要殺來啦!”“什麼人要殺過來?”她中原話說得很爛,我只知道有敵襲,看阿祥這著急勁兒,應該是事態嚴重。我把牆上掛著一排的刀拿了三把,給阿泰,“你騎馬去獨松方向把你阿順阿和姐姐找回來,路上有人殺你們,宰了她們,不用手軟。”阿泰忙點頭,抱起刀往馬鵬跑。“把羊和大嬸們藏好再回來!”我還要囑咐她。“主人,我曉得啦!”阿泰跑得飛快。阿泰年紀雖小,卻比她姐姐們學東西快,通用語交流都不成問題,而且人也活泛,派她去叫人是最合適的。阿祥目送阿泰騎馬跑遠,這才想起來回答我,“是大白山那面的胡人部落,她們有武器、專幹殺人買賣!”“別慌、咱們也有武器,她們敢來,咱們便敢殺!”我再取了把刀給她、平日裡這些刀是不許她們碰的,但今天情況特殊。 阿祥搖頭擺手,“主人你們還是快走吧,她們人太多,根本打不過、”“這大冷天兒的,走哪兒都是死。”我把長刀綁在背上,與她交代,“阿祥你別怕,有我在呢!這裡我做主,聽我的,快去通知所有人,老人小孩在家把門鎖好,成年人帶上武器都到敞壩集合。” 我自己也回了四合院,家婆和瑞寧都在院裡,兩人一臉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