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第1/2 頁)
“妻主,我這裡疼。”他指著自己的胯,鼻音帶著濃濃的委屈,“走路都疼,躺著也難受,就坐著好點兒。”我笑得很無奈笑,昨晚我並沒有過激行為。畢竟我還是很矜持的人,不會真傷到他、 好在休息了兩日,司徒靜初又活蹦亂跳起來。想來他也知道了我的“厲害”,他依舊黏人,但卻沒有床笫間的需要了。我那晚也沒盡興,加上他不喜歡,自然我對那事兒也就淡了心。 元宵節這天我夜裡執勤,因前些日子我表現出了能打的一面,所以我從雜役調到衙役巡捕這班。在街上見到自家夫郎賞燈便請了會兒假,算作陪佳人賞燈共度元宵佳節。“妻主,你怎麼就不會猜燈謎呢?”才不過十分鐘,司徒靜初就開始挑我毛病。因著走了好些燈攤,我竟一個會的都沒有。“有規定我必須會猜燈謎嗎?”我反駁道,燈謎是摻雜了學術與腦筋急轉彎的東西,我能懂才怪!此回答換來他一雙白眼,“枉你還是解元呢……”“別埋怨了,解元也並非萬能。”我掏錢把他剛才非要我猜的那個燈買下,遞給他。司徒靜初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我轉頭憤恨的朝那賣燈籠的大姐瞪去,大姐一臉無辜狀,被我瞪了許久方才道“武(打一字)謎底是斐字,袁解元。”我也翻了個白眼,我覺得就是讓我想破腦門我也想不到這個啊,只得感嘆漢字的博大精深吶。待老闆幫他把燈點上,司徒靜初便喜滋滋的挽著我的胳膊,笑眯眯的嚷著,“妻主,我要吃冰糖葫蘆。”我頓時覺得倒牙,與他打商量,“不吃行麼?”“為什麼?冰糖葫蘆酸酸甜甜的多好吃。”他繼續把我往那扛冰糖葫蘆的方向拽,我腦子飛速轉動。忽然想起他上次給我帶的牛肉乾,我就吃了一口,我忙把他伸向糖葫蘆的爪子抓回,好好哄他,“走,我帶你去吃別的。”司徒靜跟我走著,時不時還回下頭。起初我沒發現,直到看見穀雨和小滿不遠不近的跟著,手上還舉著幾串冰糖葫蘆、我頓時明白,為啥司徒靜初老回頭看了。原來就算我把他拖走,他小弟們也會給他買。他實在想吃,那我攔著,就太不盡人意了。 我們來到乾貨攤,我掃一遍貨,發現價格都還算公道,最貴的是海貨,牛肉乾其次。現在是農耕時代,牛也是勞動力,只有城裡人才會宰來吃肉。 我每樣都買了點,給司徒靜初弄了一大袋零嘴,供他看熱鬧有個磨牙的耍事。因外來百姓增多,今年的元宵街便格外的熱鬧,擺攤的特別多,逛得也多。我倆看了舞獅表演,又吃了包心湯圓和酒釀花絲露。最後也累了,我倆便順著人流走向河邊。 “妻主,陪我去放河燈吧。”司徒靜初提議。“好啊。”我尋思逛得差不多,放完河燈便送他回家。 眼看著河岸邊全是放燈的年輕男女,司徒靜初也在其中,這景象其實還是蠻美的。他輕輕地把河燈推遠,然後閉上眼,靜靜的蹲在那許願。我便倚著岸上的樹幹,陪著他。周圍都是歡聲笑語,這就是年味兒哪……嘿嘿,越到年尾,越難割捨嘛!回家的路上,司徒靜初走累了,非纏著要我背,本來我不樂意,畢竟穿著制服,叫旁人看去,恐怕對衙門形象有影響。但司徒靜初又開始甩賴,直接蹲那不走了……明知他就是被我給慣的,我還是得背、誰叫我是請假出來的,總不能跟他在這乾耗著。 揹著感覺還挺重我就抱怨了“以後每頓少吃點,看你沉的跟什麼似得。”他啊嗚一聲,我趕緊閃頭,耳朵算是躲過一劫,但脖子沒能倖免。又麻又疼,我想把他扔了的心都有了!“你臭毛病又犯了是不是?” 司徒靜初反而更用力。“別咬了,疼、”我騰出手想護脖子,又覺得這方法治標不治本,於是我照他屁股“啪!”的響亮抽了一巴掌,自此世界歸於和平。但我脖子皮兒還是也有點兒疼。到家後,司徒靜初小臉仍紅彤彤看著十分可愛,等他們仨各自進屋了,我準備走,我屋門裡又衝出個人,直接抱住我,十分動情的說“妻主,我等你回來!”“等什麼等,趕緊睡覺、”把他扒開,我頓時覺得他一點兒都不可愛。真真是舊態復萌了! “你早點兒回來、”他這會兒盯著我的胸脯,兩眼放光。 我猜到這廝估計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我揉揉他腦袋說,“我要近天亮才回來呢,聽話早點兒睡。”元宵的後半夜格外寒冷,撥出一口白霧,眉睫凝霜。跟隨著小夥伴們的隊伍,緩步巡街,我任由腦子開小差。不得不說古代的空氣質量比我兒時在鄉下那的還要好,乾淨的純粹,偶有夜香車拖過時不算,貧民宅區的小水溝也能不算……總得來說,在沒有重工業的古代中,身體健康並沒那麼難,我身體挺好的,現在的家人也都好。 我抬起頭,看那遠空閃亮的北斗七星,每逢佳節倍思親,就是不曉得我媽媽現在怎麼樣了?交班後,我慢悠悠的走回去。我見屋裡還點著燈,敲門。“妻主,沒栓門。”司徒說道。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