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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過年的,只要家裡有點兒繼積蓄的誰也不願意家人在牢裡蹲著,這也就是衙門的潛規則。 武江府的衙門還算正派,換做別地的衙門,那才是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兒。從牢房出來後,大老遠的瞧見司徒靜初站在衙門中庭,我趕緊轉身想撤,但還是被他瞅見了,只聽他一聲幽幽的呼喚“妻主、”周邊的小夥伴們瞬間不待見我。既然被發現,再走自然就不合適了,我只好原地等候。還是穀雨和小滿跟著他,雖蒙了個面紗,但那八顆雪白的小牙還是顯眼。“剛回來?”我問。初一開始,司徒靜初就陪父母一起回奶奶家串門,今天才回來。 他點點頭,把一串包裝精緻的紙包塞我手裡說,“這是我奶奶家鄉的特產,我專程給你帶的,妻主待會兒餓了吃。”這小子還知道給我帶禮信,我心情不錯,問道,“奶奶家好玩嗎?”“還是家裡好、”他湊過來,挨著我,撒嬌道“沒你在我都睡不好。”我偷偷捏捏他的手,小聲說,“我也想你……不過我現在要去巡邏呢,你快回後院去。”司徒靜初羞答答的點點頭,領著倆小廝先回家翁那去了。 等他徹底消失衙門裡頭,一群衙役便鋪面而來,很快,我手裡的“零嘴”被一搶而空。 “柳西的牛肉乾啊,呀呀呀你丫命真好。”某小夥伴搶到一塊忙塞進嘴裡。我也搶到塞進嘴裡,牛肉口感細膩,肉香四溢。可惜就搶到一塊… 吃過牛肉,幾個沒成親的姐們都在哀嚎著娶不到夫郎,又羨慕我能那麼幸福。但只有我知道,我的這份幸福,也不是普通人承受得起的。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改到這兒了! 歸心現在,司徒靜初溫柔聽話,對我爹好,對我更好,我實在挑不出他有什麼不好。他越惹人喜歡,凍著我心的塊冰便融化得越快。繼續下去,連我都懷疑,可能真會守不住自己的心,要喜歡上他了、當然,我也並非沒有介懷、一者我在司徒靜初手上吃過的鞭子,至今沒機會報復回來。二者也有袁小虎的死,雖說袁小虎是憑本事找死、但她到底是因司徒靜初才喪命。於情於理,我都不該太快去接受他。 我心裡糾結,雖然這幾天我過得很舒適,並沒有因為他不在而睡不著、可醒著的時候,他不在,我便覺得屋裡空得慌。人天天在身邊的時候,當然不稀奇,可人不在那一兩天,我的心就欠了什麼似得,想他得緊。 放空了大腦,司徒靜初便從我意識裡蹦躂出來,一會兒嬌羞憨笑,一會兒撒潑打滾,一會兒哭天搶地,一會兒又來求我不要生他的氣。這人討厭起來特招人煩,但可愛起來,又讓人喜歡得緊。尤其冬夜裡為我暖枕蓆,睡時也都乖乖偎在我懷裡。放工回家,我走得比平時積極多了。到家了,司徒靜初沒在我屋裡,但是倆小廝正在廚房忙做飯,我貼著我爹房門偷聽。果然他在,正和我爹先聊著廟裡上香的見聞,趣事。我推門進屋,他們翁婿正端著果茶對坐在羅漢床的兩邊,茶几上擺著果點,兩人見我回來,皆是一喜。司徒臉蛋微微泛紅,想看我又不敢看的偷瞄著,倒是我爹啊,拍著新得的傢俱,喜滋滋的道,“小虎啊,你看這是靜初給帶回來紅楠木製的羅漢床,我準備多縫製幾個繡花墊子,給你們看書吃茶靠著用。”我過去順手在司徒臉上摸了把,“爹你也別弄得太勞累,隨便弄倆墊著就行。” 司徒靜初拉我坐在他的位置上,“妻主坐下歇會兒,我去廚房看看晚飯弄好了沒。”他前腳出去,爹爹便咧嘴笑眯眯道,“你倆現在瞧著倒比過去好多了。” 老爹拉著我的手,勸解我道,“你倆早點兒和好嘛,爹現在就眼巴巴的盼著,能早點兒抱上個累手的。”老爹都快成催生員了,我咬唇偷笑,給他點頭,算是答應了。 晚上回屋,我便把司徒靜初摟進懷裡,他也回摟我。低頭親吻他,不再是平日裡的點到即止,我撬開他的嘴,去含允他的小舌。“啊……”他驚魂似得叫出聲,好像嚇到了。“怎了?”我故意撫摸的用力些,隔著厚實的冬衣也能摸到他單薄的身體。“你吸了我、”他略有不解的思索著,重新貼上來也想學我,我便將舌頭餵給他。接吻的技巧他完全不會,但他就是很溫柔的,雙臂捉緊我的腰帶,小心的品嚐著我的唇舌。小別勝新婚……倒是很貼切我們現在的心境,我將他橫抱起來,仔細不讓他磕碰倒,放回床上,為他除去圓頭布拖鞋。司徒靜初滾進床裡,便開始脫衣服,像平日為我暖床那樣,只著中衣躺進被窩裡。我去吹燈,摸黑脫掉外衣也跟著鑽進被窩裡。他泥鰍似得鑽進我懷裡,我又重複方才的熱吻,等到被窩裡暖和起來,我才剝去彼此束縛。 在他熱情的期待中,我跪伏在他身前正欲落坐,突然想起我們還是第一次,忙問他,“你還記得元帕在哪兒嗎?” “枕頭下面。” 我去摸他枕頭下,還真摸到一條質感柔軟細滑的布巾,我拍拍他,司徒靜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