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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作妖的時候,真想掐死他!“平日裡你都乖乖的,就今天跟我鬧、說吧,到底怎麼了?”司徒搖頭,不想說了。他是覺得現在說也沒意思了吧……我想起昨晚睡前他好像就悶悶不樂的樣子,難道是因為我兇了他?好像又不是。答案呼之欲出,卻又隔著一團雲霧。我糾結到底是什麼呢? 當我看見瑞寧時,我突然想起來了,是她!是了,司徒那小心眼兒覺得,我沒跟他交代答應瑞寧的事兒,所以,他生我氣。結果、我早上起來全給忘了乾淨,還把他狠狠的欺負了一頓。本來簡單兩句話就說清的事兒,偏生是我太懶,沒當回事兒,反倒是委屈了司徒。老實說,我心中很慚愧啊,回頭看司徒還是那副受氣包的樣子,登時喜歡的把他摟進懷裡。為了將功補過,我問他“待會我給你買好吃的,你想吃啥?” “冰糖葫蘆、”“行、”這時候我是最好說話的。 告別瑞寧,我們五人再次踏上行程。瑞寧她仍要守在黃石城,即便機會渺茫,她還是想在那守株待兔的等著。這樣好的姐姐,我過去沒見過,我也沒有丟過親人的經歷,實難感同身受。 但如今見了她,聽她高論機務,令我受益良多。我本就憐她境遇,何況單憑瑞寧對我的幫助,我也該有所回贈才是。瑞寧拜託我的事兒,我還是沒跟司徒說。主要是我已經把他惹毛,又欺負他一頓,害他好生傷心。若我再提起來這事兒,至多令我自己心頭無愧,但司徒靜初那臭脾氣,難免又要記恨我一會兒。他要是因此不理我,那我不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麼。 其實,瑞寧拜託我的事兒,我們倆都心照不宣了。雖然我覺得有很大可能,那位在黃石城見著瑞安的人,是認錯了。但尋找親人的人是寧殺錯勿放過的、黃石城外的幾大礦場,均屬大昭所有。普通人無法進入礦場,要從外部打探訊息,極有可能把自己給搭進去,據說礦場工人不夠用時,常有人口失蹤。相較來說,從朝廷內部打探則安全得多。這事兒說簡單也不簡單,說難也不難。若我能入朝為官,便有機會結識黃石城這邊的上首,亦或者朝中專管此事的大員。屆時不論是為瑞寧打聽訊息,或是委託相關人士入礦場尋人,都是可行的。當然,前提是我能入朝為官,而且要快,遲則生變。 瑞寧出仕無望,唯有寄託於我。她與我講了那麼多,也滿是希望我這個解元能繼續超常發揮,榮登盛鼎、我自然想不負所托,竭我所能,助其找到瑞安。金榜題名於我也有著極大益處。 一則能令我與司徒大人有個妥帖的交代,才不枉她勞心費力一番栽培。再則能讓我老爹過上好日子。老爹含辛茹苦將袁小虎撫養長成,實屬不容易。我也希望能透過自己的努力,為老爹爭一口氣。 還有我的司徒靜初,在家他是官家的小子,出嫁後也當是官家的夫郎,這才叫官官相護。 最後則是為我自己。前世的憋屈,今生就免於再繼續了。這次我要活得聰明些,大氣些,暢快而從容些、努力去強大自身,適應這個世界。最好像司徒大人那樣,獨頂一片天。 出城後,暫時還不能跑馬,因著我給三個男孩一人買了兩串糖葫蘆,他們著急想吃,便只好由著他們。期間,司徒笑眯眯的問我“妻主,要不要吃?”他舉止冰糖葫蘆來夠我,企圖讓我咬上一口,當然平生素來對酸果無愛的我,自然是拒絕的。“我為什麼要吃這種酸不溜丟的東西?”我反問他,記起曾吃過一種看起來像油桃但卻酸極的李子,至今胃中尚覺酸脹難受。“可是我吃不下了。”他蹙起眉頭,揉揉肚子,露出很難受的表情。他這副樣子,就像端著飯碗追著孫子的爺爺,說,來吃一口吧,吃一口吧……我無語,他自己小孩兒天性就算了,何必拉上我? 穀雨和小滿已經被自己的葫蘆串吃完了,男孩子牙口與胃口真是好得令人羨慕。我給給司徒支招“給他倆吃。” “那我還是自己吃吧、”司徒護食兒。他謙讓給我是因著覺得好吃,想與我分享、但司徒這貨有個毛病就是,他是公子,自小當主子當慣了,在他的理念裡他為毛要和下人分享?對於他這種根深蒂固的上位者思想,我有時候也想勸他改改那自私的性格,但如此一來又顯得太不近人情。司徒本就生活在那樣的世界裡,所有人都不外如是,更過分的亦有之,司徒待人雖然不會刻意去籠絡,但也從無害人的想法。非要他與眾不同,那就是我的不對了。 他故意吧唧嘴,表示吃得很香、我不大喜歡聽那聲音,越聽越煩。一個長相俊俏的男孩子,吧唧起嘴來,竟然也是這樣討人厭煩的。 想來是我有問題吧,因著我對這事兒全然是零容忍。我實在做不到去理解和尊重這樣的習慣,至多出於禮貌,我走。 但司徒的馬韁就在我手裡,我能走到哪兒去?我故意冷臉冷眼看他,司徒卻不以為然、說真的,要是能夠著他,我就揍他一下,以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