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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希望能早點接小孫女回去,我也洋洋灑灑回了封信給她。首先不必道歉,咱們一家人。其次等到初五識字時,再送去白羊堡。這期間二老可以隨時來金烏城小住。最後,近期會派部分學子去白羊城學館進學。 北地封國後,我也把雪國的國策理出來,每一城張榜貼出。雪國崇文尚武,鼓勵重農重商,教學與軍隊,民生與發展,全部一手抓。若是過去我這樣講話,別人大約會覺得我是個瘋子,可我這些年對我管轄過的每座城,皆是如此管理。北地百姓和錫州百姓早就習慣了我的管理方式。所以就算北地變雪國,我們的生活還是從前的模樣,只會越來越好。十月的第一天,我正在書房與繪製雪國地圖,夫郎忽然跌跌撞撞跑進來,我嚇得毛筆扔掉,趕緊去接住,這傢伙抓住我的衣襟,表情痛苦道,“妻主,我要生了、”“要生孩子還跑那麼快、”我很無語,趕緊抱她回後院,並吩咐屬下去請穩公。司徒靜初抱著我不撒手,我在產房陪著他,以前我也陪著他的,甚至三喬還是在我睡著的情況下出生的。 但現在雪國的那些管事,卻不許我陪產,她們覺得男人生產,鬱穢不吉利。最後我還是堅持陪產,畢竟夫郎的感受最重要,他只要我在身邊,就特別放鬆了。這也是為什麼肚子很痛還要跑來找我的原因。我摟著司徒靜初,跟他一起想孩子名字,穩公不時用乾淨軟帕替他擦拭下面,我偶爾也去看下生門,已經長得很大了,可以看見孩子的腦袋瓜。不過還要等一會兒,生孩子沒那麼容易,司徒靜初痛得很,在我懷裡哎喲哎喲的叫,又等了約莫半小時,孩子才落地。穩公倒提著一看,“是個小公子。”“那小名叫十月?大名叫袁楓喬。”“嗯、”司徒靜初疲累點頭。穩公把孩子收拾好還給我們,又叫我把人抱走,弄髒的床單被子都要換,幸好現在條件好,不一會兒就換上了炕熱的暖和被窩。 司徒靜初屁股下面墊著張小被子,是等著他待會兒下胎盤用的。 後來司徒靜初就在睡夢中,把胎盤也生下了,穩公全部收拾好,這才離去。我抱著胖嘟嘟的新出鍋的小兒子十月,哄了一會兒,司徒靜初就醒了,他身體好,體力恢復得倒是快,這會兒已經掀開衣服開始餵奶。我夫郎產子有功,我決定暫時先休息幾日,陪他坐月子。 也就休息了三天,月國集兵的訊息便快馬傳到我這兒。柏豪最終還是沒能忍住,瘋狂的朝這錫州奔過來,我也率兵親往,但並沒帶多少。錫州城守衛森嚴,駐軍人多,護城河又極寬,易守難攻是塊硬骨頭、暫時柏豪還沒必要啃,所以她選擇直接繞過錫州,透過錫連的通道,揮兵直指中原。我早早地埋伏到了通道兩旁的山上,逮到柏豪大軍透過,一百多米的通道,盡頭是堵住的,等到她們進了大半,便開始滾落山石。果然被我預想的埋伏幹掉了不少兵力。剩下要跑的,也被我放訊號彈,被錫州城守城官兵打得過措手不及,號稱十五萬大軍,就被這麼衝散了。敵軍四處竄逃,把她們的月國皇帝都弄丟了。柏豪運氣還不錯,只是被生擒了。 我和她神交已久,這次第一回見面,我也不驚訝,她真是霍言。 孟淺曾我老實交代,她便是霍言埋在我身邊的探子,當然,因為她們是親戚。 還記得那年黃石城守將孟碩見我身邊跟著孟淺時,她那驚訝的表情。孟淺是孟碩的女兒,相傳孟淺生父很早便去世了。但事實上孟淺生父並沒有死,人現在還住在花柳巷一間不起眼的院子內,孟碩一直讓他住在那,也是為了保護他。其實其生父真正的身份,是月國王子,國王柏豪的哥哥,柏淑。也是柏豪送給孟碩的禮物。想到柏豪這混球,當年將我玩得挺慘,這回落到我手上,看在孟淺的份上,我不會要她的命。死罪能免,但活罪難逃。我老規矩,卸了她一條胳膊。 斷一臂不至於讓她生活不能自理,卻比挖眼割耳要有意義的多。柏豪手指上戴著幾枚戒指,就用這隻手給月國送過去,我要贖金,價值一個月國國王身價的贖金。 不給錢,我再卸一條!月國那些長老們火氣很大,也很快率兵打回來。月國大軍兩次入境,大昭的西境駐軍好像就成了擺設,一點兒阻攔的作用都沒有。所謂的盟友,完全是作壁上觀!我很氣,我替大昭擋住北鬍子,幫大昭打大月大軍,結果全成了我自己的事! 盛怒之下的我,將大月國王掛在錫州城牆上,請專業刀工師傅,為其片肉。此舉並非想要柏豪的命,我只是想讓對方明白大軍壓境也沒用。大月要麼照我的要求贖人,要麼更替國王。但只要大月敢更替國王,我雪國大軍五日便能會師於西沙城!養在西北牧州的人馬,好幾年前就開始準備著,都是為了防備這樣一天!我可以不打大昭,但大月這塊西域寶石,我沒道理不拿……柏豪在刑架上,痛不欲生,我平靜的看著她受苦,那種活生生將肉一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