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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小面積種植西域番茄,蒲豆,油麥菜。這些能不能來及收,我也不知道,但試試總歸沒毛病。搞笑的是,白羊城裡沒有一隻羊。城裡的人好幾個月沒開葷了,這會兒我手下的將士們都找上門來,跟我商量,回金烏城的畜牧場趕羊來。這個肯定沒問題。不過白羊城的畜牧場還是要重新進羊羔。既然我回來了,白羊城還是要回到正軌上,一切生產力都要恢復。 結局(中)我與司徒珏元坐在原來的家裡,老爹給我端來茶水,我把該吩咐的事情都安排好,就準備走了。“你,一定要善待靜初。” “我的夫郎我自會善待,你以後就住在白羊城吧,可以去學堂做個夫子,或者開個學管,做大夫子。”這是我對她的安排。“也好、”她點點頭,大半年未見,她已經蒼老了許多。也許是到了該老的年紀。 畢竟,她兒子司徒靜初也是要奔三的人了。老爹把我悄悄拉到一邊,說他也不走。我看他那副做了虧心事的模樣,便猜到,我家老爹大約是跟城裡的某個女人好上了。老爹不好意思說,我就裝作不知情了、 他想夕陽紅一把,挺好的,我也很高興他能有個伴照顧著。可我畢竟不是普通人,這事不能公開擺在檯面上。我估計老爹以後會懂的。 夜裡我率兵回到金烏城,突然來人說,謝鵬死了。聽說是想端我老巢,去抓我家小的時候,被祥和順泰四姐妹半路截殺。這謝鵬也是想不開,我之前在白羊城被端了一回老巢,就算了,這回謝鵬也想故技重施,怎麼可能還成功?謝府也被老小跪在府邸中,我進去的時候,幾個女兒都憤恨的看著我,我笑了,“眼神很好 ,來,送孩子們上路。”頃刻間,親衛便衝上去,將這家的女兒們砍死。我問年邁的老者,“你想活嗎?”“想……”老人哆哆嗦嗦,怕的命。我點頭,“三十歲以上的,送去織布坊,做下等勞工吧。剩下男子全部送去各城青樓。”那些男子全都哭喊饒命。“我不要你們的命,就算你們妻主母親與我有仇,我也不會殃及夫道人家。”我坦白道,“但你們這些好逸惡勞慣了的人,叫你們下地幹活,挑水種地,或是去草原牧羊切草,扛柴火,你們也幹不了,倒不如干點兒輕鬆的。” “青樓名字雖是不好聽,可到底是有自己的一間屋子,嘴巴甜一點,會來事兒些,還可以挑客。”“你們中很多人都是侍人,本身就是被女人送來送去的,也沒人疼,十幾個男人,搶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個老女人,沒得半點意思。” “青樓呢,好歹女人是自己送上門的,你們寂寞無聊了,也有個說話的人呢,中途若遇上有情之人願意贖你們出去,那自然是好的。”“若是沒有,到了三十歲,城中閉月仙居,環境清雅,風景秀麗,便是城主我給你們留的養老之地。” 這些話,對他們有沒有用,這就得分人了,反正一頭撞死,至多就是貼張席子給他裹屍。這種反賊的家眷,古往今來就兩條路,進青樓,或者死。雖然他們也是身不由己,但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包括我也不例外,假如哪天我被幹掉了,我的家眷也會是如此現場。 所以我萬萬不能被幹掉,我要活到最後!回到家,我的夫郎孩子都歡脫的撲來,我的心有多快活,每一個都要親一口,司徒靜初親的最久。摟著我家大肚皮男人,我心中倍感踏實。我第六個孩子,再過兩個月也將呱呱落地,老實話說,我和司徒靜初,產量還是算蠻高。夜裡我們久別重逢,自然恩愛。我告訴他,棉花收成後,我就會把剩下的俘虜全部送去大昭,屆時,我會給他要個君後的稱號。司徒靜初更希望我能平安無事。 同年八月,我親自“護送”貴族俘虜去京城,同期,西邊大月蠢蠢欲動,大約是覺得,從錫州城直接打過來,會比較快。大昭新帝比當年來京城趕考的我,還要年輕些。她是外戚扶持起來的,本就是個傀儡,見我好很好說話,便有意親近。我叫她封我的北地為雪國,這個名字很有詩意,我是雪國國主,我夫郎就是雪國的君後。我們不稱王,不稱帝,只是從城主變為國主。甚至不跟大昭作對,我還可以替她擺平西邊的月國。新帝王只是個傀儡,她也沒辦,只能答應。今年年初,大昭除西境駐軍,其餘地方的兵馬均折戟在了北地。眼下的大昭,抵抗月國都是難事,就不談對付我了。外戚對我也有所忌憚。其實我此時大可以替新帝王除了外戚,可是幫了她,她可未必會感激我,搞不好沒了制約,還會反戈來對付我。就跟她老孃一樣,搞不清楚敵人究竟是誰。 作為出兵酬勞,我只要錫州和牧州一帶連衣的六城,黃石城我不動。新帝王鬆了口氣,道我是個言而有信之人。 不管我是不是言而有信,但她希望我能是。等她寫完封國聖旨,我順便告訴她,老子有生之年都不會南侵。這是我對帝王的承諾。但我死後,我家初一,初五會南侵否,這我就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