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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一個御史,朝廷那邊反倒消停了。河沙的事兒也人再提。 後來,我終於等到了大批商人前來,她們錫州開店,直接收砂。當然,這些人開店都是要交稅的,而且地方上的人要採砂,也是需要交稅的,再加上我州府自己也有采砂隊,這方面的收入可不是小數目。這年秋天我就有錢上繳朝廷,八百兩稅貢雖然不多,卻是好開頭……比起從前十年一子無收,我來錫州的這一年,還算有所作為。 先解決了部分勞力找不到活幹的問題。另外州府開渠種樹也需要用人,再加上鋪橋修路,和後面的開山鑿路,需要的人工就大了。如此,西境的勞動力都能有活幹,養家餬口不成問題。這便是我的一年的政績。但這些都不及死了一個御史重要,所以也是改的 過河拆橋此時正值夏季,次子取名時,我圖個有趣,給小兒子取名袁夏喬。加上大兒子袁春喬,我家倆兒子剛好湊成大喬小喬。平日裡我也就大喬小喬的喚他們,希望他們長大後能像大喬小喬,長得美貌些。最好能有點兒,拿得出手的才情與本事,如此才有資本找個俊美的妻主,要是再能繼承他們老孃我的脾氣,那就完美了。 那一場醉酒的結果,除了讓我好生難受一場,卻一無所獲。我只得換了個法子,買了採礦隊回錫州,自己開探測礦地,開挖。好在第一個就挖出煤礦。錫州有很多礦地,與黃石城的道路擴寬成雙車道後。錫州的煤礦便從從這兩條道運出,經過黃石城,運往別處售賣。錫州產煤的訊息一出,很快便引來了各地的礦場主,連黃石城那些放過我鴿子的礦場主,笑眯眯的拿著銀子找上門來。我自然是掃榻歡迎。那些過往給過我為難的,我自有辦法從中找回來。錫州的礦產豐富,但我並未延續大昭採礦制度,只是用年約籤法,將礦場租給礦主開採。礦場依舊歸州府管轄,如此一旦礦場有違法行為,當年約滿,便不租了。如此法令,倒是令礦場主格外小心,生怕來年爭取不到礦產續約。不過弊端也大,續年籤法會讓知州大撈油。 我還好,就算摳錢。我也還算溫柔,且多是投注在錫州建設發展上。就怕那些心狠手辣的過來,把這裡的礦產業搞得烏煙瘴氣。 為了防止發展成那樣,我便給礦產業又扶持了一個投標辦事處。每到年底按整個礦場給出的各方面成績來做績效,不合格就由投標辦令尋合作商。知州只有蓋官印和否決的資格,且不得插手礦產一事。另外錫州百姓的每年推出十名百姓代表,代表們也擁有同意和否決表。百姓代表,知州與投標辦,三方互相監督,誰也別想獨吞成果。 錫州通往黃州城這條道,做得非常成功。所以錫州通往中原連州的道路,實在沒道理停工不做。 當然,就算我在錫州有成績,許多事情該與上首商量行事。霍言的信倒是給我提了醒。我給帝王去了封密信,信中再三保證,開通錫州與連州的通道,絕對利大於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