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我總是想和你有個正式的禮儀(第2/3 頁)
著尾椎骨向上爬。
“沒事。”
我凝著薄宴時擔憂的眼眸,輕輕扯了下嘴角。
“就是突然想到一個電視劇,有笑點有淚點,真的很好看。”
這個解釋安定了棠清行,卻騙不過薄宴時。
晚間睡覺,我剛背對他闔上眼,耳畔就落下薄宴時的聲音,“你今天情緒不對。”
“梨梨,我希望我們之間沒有秘密。”
我轉過來面對他,問出一個問題,“薄宴時,如果你恨了很多年的一個未知身份的人,卻突然有某一天得知真相,原來這個人就是身邊一個很重要的人,你會怎麼選擇?”
薄宴時的眸子瞬間定在我身上,我敏銳的發覺他原本輕捏我被角的手捏緊了,指骨泛著凜冽的白。
我靜靜地盯著他沒動。
我們四目相對。
久久。
久到我幾乎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才夢囈般開口:“我會在紙上作表格,打分,如果重要程度多過仇恨,那就消弭仇恨,重要度減少,這個人卻不會消失在我的生命裡。”
“如果仇恨多過重要度,那這個人不但要消失在我生命,我還要讓他為曾經傷害我付出代價。”
“報仇的程度,取決於消弭掉的重要度。”
不愧是薄宴時。
三言兩語就解決了我的困惑。
我眼底掙扎了幾秒,然後毫不猶豫的投入他的懷抱,圈住他勁瘦的腰肢,任由他緊緊的把我摟個滿懷。
薄宴時的吻細碎若雨,輕落在我的髮絲上,聲線更是喑啞透了,“梨梨,你恨的人是我?”
他語調中滿是不可置信。
“我做錯了什麼,告訴我答案。”
我在他懷裡輕輕搖頭。
“不,是你媽媽。”
我對著這雙破碎的眼眸熟練的撒了謊,“我在心中琢磨要如何面對她。”
“她之前,傷害我真的好深呀。”
“你知道嗎,那時候你追妻火葬場,我看在你誠意不錯的份兒上,本來已經快要答應和你複合了。”
“可是你媽媽卻拉著白盈盈做勞什子的試管嬰兒,生生讓我們之間蹉跎了這麼久。”
我垂著眼眸,拽著他睡衣的衣角不肯撒手。
這個回答讓薄宴時深深鬆口氣,“不是我就好,梨梨,你不知道我聽到你問這個有多擔心。”
他捧起我的手,在手指尖上重吻了下。
“我很怕以前做過錯事,讓你可以隨時毫不留情的拋棄我。”
我看著薄宴時,傾身上前,伸手摟住他的脖頸,任由他埋首在我的頸窩。
我們相擁而眠。
儘管我心緒浮動,可是在他的懷裡卻睡的很踏實。
翌日,我藉口要去工作室,甩開薄宴時,拿著薄宴時和棠清行的頭髮,獨自一人去了醫院。
將東西遞過去的時候,我的指尖都在顫抖。
既希望事情是真的,又希望事情不是真的。
“加錢,我要很快看到結果!”
我顫抖著嗓音請求。
等待結果的時間是煎熬的,度秒如年的我讓薄宴時惴惴不安。
“棠梨,你到底怎麼了?”
“如果我做錯了事,你該懲罰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自己。”
薄宴時儼然慍怒。
我在他捧著我的掌心裡把腦袋搖晃成撥浪鼓,“我沒有在生氣,薄宴時,只是我在等待一個很重要的結果。”
“什麼結果?”
“專輯?”
他聞言懊惱的皺眉,背過身去,“抱歉,現在的我就是廢物,根本記不起關於作曲的一切。”
“不過我會聘請業界最好的作曲家,為你量身打造最好的專輯,絕不能——遜色於那個姓白的。”
我在他炙熱的目光中輕笑出來。
這一刻,我突然間釋然了。
就算薄宴時真的是強姦犯又如何,按照他那個方法,他如今對我的重要程度,已經足以抵消積蓄在我心中多年的仇恨。
真的很奇怪。
當人被愛滿了,心的容量會變得很大,連多年的仇恨都能漸漸消弭。
我以前可一直是睚眥必報的惡女呀。
我在這一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這麼輕易原諒了薄宴時。
重新窩入薄宴時懷裡的時候,我闔上了眸。
困惑我多日的問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