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裂解術和破片榴彈(第4/6 頁)
眾人漸漸明白百夫長想幹什麼。
“我去搬火藥桶!”夏爾拉走身旁的兩人:“你們兩個跟我來!”
扎甲、火藥桶和藥捻,變成簡易的炸彈,至於能不能用,溫特斯也不知道。
他剛想引燃藥捻,又突然拔出匕首,把固定甲片的皮繩劃的七零八碎,只是將將被固定。
隨後,他進入施法狀態,藥捻開始嘶嘶燃燒。
溫特斯抱著火藥桶,遲遲沒有動作。眼見藥捻越來越短,周圍的帕拉圖士兵不由自主閉上眼睛。
直到藥捻即將燃盡,溫特斯才把“扎甲榴彈”扔出牆外。
“隆”的一聲巨響,火藥桶凌空爆炸。
牆上、牆下,所有人都耳鳴目眩。
火藥桶太大,爆炸效果並不理想——但是不需要理想。
包裹火藥桶的扎甲被衝擊波撕碎,每一片甲葉都如同一枚霰彈,朝四面八方迸射而出。
死亡和鋼鐵之雨潑灑在城外的赫德人頭頂,人群如同割麥子一般被整片打倒,許多人再也沒有站起來。
連帕拉圖人也被這殘忍的武器嚇的瞠目結舌。
“再來!”溫特斯紅著眼睛大吼。
帕拉圖人緊忙去找扎甲和火藥桶。
“你在幹什麼?蒙塔涅?去奪旗!”二道壘牆上的傑士卡中校指著西南邊,對溫特斯大吼:“給我拔了赫德人的旗!”
順著中校的指示方向,溫特斯這才看到赫德人的旌旗正在西南稜堡上飄揚。
攻上壘牆的赫德人已陷頹勢,溫特斯帶領身邊計程車兵,連斬數人突至旗下。
赫德旗手自恃劍術高超,瀟灑地挽出一朵刀花,勇敢迎擊帕拉圖冠軍。
但是溫特斯的劍術已被一場接一場的血戰打磨的質樸精純,他簡單的一拍、一挑,便取走赫德旗手的性命。
溫特斯躍上女牆,拔出馬尾旌旗,被魔法增幅的聲音響徹戰場:“來啊!看這裡!”
不管能聽懂、不能聽懂,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看向城牆上的身影。
溫特斯一聲暴喝,將馬尾旌旗一折兩斷,狠狠擲向牆下。
“萬歲!”帕拉圖人狂熱的大吼:“勝利!”
赫德人計程車氣徹底崩潰,如潮水一般退去,即便是督戰隊也無法阻擋。
……
……
深夜,特爾敦部的臨時營地。
說是臨時營地,其實就是一塊背風的坡地。
特爾敦部的氈帳、馬群、吃喝都被帕拉圖人燒得一乾二淨——是真正意義上的一乾二淨。
除了隨身攜帶的吃喝和毛毯,他們現在什麼也沒有。
將不可以慍而致戰,烤火者現在嚐到苦果。
連他也沒有帳篷,其他赫德人更是隻能裹著皮袍睡在地上。
得虧赫德人性情堅韌,再加上一日苦戰後精疲力盡。所以特爾敦人倒是不挑住處,紛紛倒頭便睡。
烤火者沒有休息,他胸膛中的怒火不僅沒有熄滅,反而愈發猛烈。
特爾敦部的諸科塔[首領]圍坐在一團篝火邊上,正在商議下一步對策。
“[赫德語]汗王。”一位老成千夫長小心翼翼地規勸:“[赫德語]光喝馬奶也不是辦法,要不然先去找赤河部就食,再回頭奪回祭天金人。”
“[赫德語]烤火者,我也同意去找赤河部。”另一名千夫長不滿地說:“[赫德語]我們損失這麼多馬匹、兒郎,赤河部應該包賠!”
“[赫德語]反正不能打了!”還有一名兩鬢斑白、大腹便便的千夫長語氣十分兇狠:“[赫德語]再打要拼光了!要是老汗王在,絕不會打這種敗家仗!”
千夫長一個比一個說話難聽,但實際上願意開口說話的都是烤火者的嫡系,那個兩鬢斑白、大腹便便的千夫長更是烤火者叔叔。
外系的首領眼神閃動,不願表態,實際上已經在考慮後路。
烤火者死死盯著躍動的火苗,一言不發。
有馬蹄聲飛速靠近,一名信使找到烤火者。
使者鞠躬行禮,奉上一支鑲金號角:“[赫德語]金人的血裔,特爾敦·烤火者,我為您帶來赤河部小獅子的禮物和口信。”
[備註:赫德人有饋贈禮物的習俗,使者絕不會空手上門
“[赫德語]白獅的弟弟?”烤火者接過鑲金號角,一聲冷笑:“[赫德語]說!”
“[赫德語]小獅子託我轉告您,大戰臨近,不該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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