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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一口氣跑上樓。司機聽話地把車開老遠,看著南初越來越遠的背影,西顧欲哭無淚,腦子裡竟然是韓北堯那張妖孽的臉以及沈光宗那句震耳欲聾的:&ldo;你知不知道大老闆以前是幹什麼的?!!&rdo;西顧沒忍住,哇得一下哭出來。她一個還沒畢業的實習助理兼化妝師周旋在一堆奇葩中間容易嗎她!!這廂,南初已經脫光站在櫥櫃前,一件一件挑著衣服。她託著下巴皺著眉頭思考,不能像上次那樣。他不喜歡長裙,那就給他來件小短裙?那麼問題來了。多短合適呢?南初慢條斯理地從櫃子裡拎了三件不同長度的小短裙。齊的?遮腿根的?遮膝蓋的?她鼓著一口氣,彎腰率先把遮膝蓋的給拎出來扔一邊,太長。隨後又拎起另外兩件對著鏡子比劃了半天,嗯,還是遮腿根的比較美觀。那麼問題又來了。緊身的,還是寬鬆的?緊身太顯身材,怕他撐不住,一口吃撐了就沒新鮮感了,還是先寬鬆的。循序漸進更勾人。選完衣服。南初對著鏡子化妝,不濃,很清新的裸妝,隨便拿著粉餅擦了兩下,她的五官不適合畫太濃的妝,會顯得戾氣很重有攻擊性,清淡的粉底提升一下氣色就足夠。她滿意地看著鏡中的自己,抿一抿唇,鏡中的女孩眉眼溫順清淡,冷淡疏離,她用食指推了推兩邊的唇角,看上去儘量有那麼點柔和感。做完一切,南初剛彎下腰去拎包。結果手機響了,她拎出手機一看,是林啟,還沒等對面說話,就直接開口道,&ldo;今天說什麼都不會跟你去喝酒的。&rdo;電話那頭林啟的聲音火燒火燎地:&ldo;江湖救急,快到將色酒吧後門來接我!&rdo;南初沒理他,對著鏡子理劉海,冷淡地說:&ldo;掛了,我今天有事,今天這約會給我泡湯了,我能把你殺了,所以別惹我。&rdo;林啟:&ldo;我寧可你把我殺了,我也不想被人爆菊花啊!&rdo;對面聽筒裡的聲音很雜,林啟似乎一邊跑還一邊推翻了東西,身後是西里哐啷一堆亂七八糟的鐵皮抖落的聲音,南初握著電話,閉了閉眼,一狠心:&ldo;爆就爆吧,說不定就此開起了新世界大門。&rdo;&ldo;……&rdo;林啟似乎根本沒聽她在說什麼,尖叫連連,話筒旁灌進的全是呼呼的風聲。過一會兒,哐一聲,手機似乎掉了。&ldo;操!這幫小兔崽子下手這麼重!&rdo;&ldo;丫的,早知道打給我哥了!你這個不靠譜的!&rdo;南初:&ldo;你到底在幹嘛?&rdo;&ldo;上次在米蘭那個華僑啊!!!被咱們整得死慘那個!剛剛在酒吧碰見了啊!現在正追在我屁股後頭呢!!!&rdo;林啟對著電話喊。南初咬著牙,罵了句髒話。&ldo;你給我找個地方躲起來,別打電話給你哥,聽見沒有?&rdo;林啟:&ldo;不打肯定不打!你快點兒啊!!&rdo;他才不找死呢,被林陸驍知道在他在米蘭乾的那些混賬事兒,能削死他。南初剛認識林啟的時候,兩人是酒友,經常在那個酒吧見面,林啟那時經常請她喝酒,一來二去兩人就熟絡起來了,林啟那陣母親去世,事業不順,各個演出被破取消,人很消極。倆消極的人就這麼給湊一塊瘋狂去了。結果,當時酒吧有一特有錢和特別嗜好的華僑,找人給南初的杯裡下了點猛料,結果被林啟給喝了,林啟哪裡咽得下這口氣,就跟南初商量著在酒吧尋個機會報復一把。連著蹲了兩個晚上,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把華僑五花大綁扔在酒店,亂七八糟畫了一堆東西在他身上,拍了照還上傳了華僑自己的s。平日裡華僑也算是個翩翩公子的形象,這一弄,公司股價跌了不少,還被華僑的老爹給關了半年的禁閉,這才給放回國。結果一回國,冤家路窄了。……通往將色的後門要經過一條上坡和狹窄的小巷,夜色暗沉,劃過震天動地的引擎聲,一輛紅色轎跑穿梭在巷弄裡。南初一個急剎把車停在將色的後門。她坐在車裡給林啟打電話,掛了電話,半分鐘後,林啟從一道狹窄的木門裡衝出來,南初衝他一按喇叭,透過刺眼的車大燈,前方恍過一道人影,臉上帶著傷,青一塊紫一塊,腫著半張臉,額頭破了皮,顯然剛才已經近身肉搏過了。緊跟著,木門裡又衝出三四道人影。南初啟動車子,掛好檔,還不等林啟坐穩,敞著車門就一腳轟著油門,直接給轟上路了。身後的幾個人快速上了一輛車,&ldo;快,追!&rdo;林啟關好門,驚魂未定地往後看了眼,華僑的車燈恍眼,他忍不住低聲咒罵,&ldo;這幫兔崽子!&rdo;車子穿過小巷上了正路,兩旁的樹木在迅速倒退,南初瞥了眼後視鏡,後方車輛緊追不捨,還試圖超車攔截,被南初打了個漂亮的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