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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到底起了什麼爭執?&rdo;馬庫斯問我:&ldo;為什麼你會用刀刺他?你這樣是違法的你知道嗎?如果他去告你,你會坐牢的。&rdo;我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對他動了刀子,這算是故意傷害還是正當防衛?要不要去派出所自首?他會報警嗎?我想了半天還是覺得不會,他沒必要報警,他手下的人應該比警察會辦事多了,於是對馬庫斯搖了搖頭:&ldo;他不會報警的。&rdo;但同樣的,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ldo;陳。&rdo;馬庫斯面色凝重:&ldo;無論你們之間有什麼爭執,我希望你能用正常的方式來解決,最好不要用這種暴力的、違法的手段。&rdo;&ldo;我知道的馬庫斯。&rdo;我疲憊地說:&ldo;我也曾經試圖跟他心平氣和地說清楚地,可是做不到……或者以後有機會再說吧。&rdo;真有機會嗎?我不確定。&ldo;希望你能冷靜處理。&rdo;馬庫斯說:&ldo;你是個很有前途的學生,不要因為私人感情問題做不理智的事,這會毀了你自己。&rdo;&ldo;我也不想這樣。&rdo;我何嘗不知道這麼做的危害性,但今天晚上確實沒得選擇,想了半天只能苦惱地說:&ldo;可有些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權先生他……他在x市的勢力很大,人也比較強勢……&rdo;&ldo;你有沒有想過去德國工作?&rdo;馬庫斯忽然說:&ldo;你的基礎知識和實驗技能都已經非常出色,只是缺乏在一流實驗室工作的經驗,今年五月我會回德國,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向我的總部推薦你,兩年後你可以到德國工作,或者一年半後就可以過來做見習生,順便完成碩士論文。&rdo; 意外劫持記得二條的qq簽名上寫著:&ldo;人總是有美好的夢想,可時間將會告訴我們,現實是殘酷的。&rdo;說實在的這句話一點也不像二條的性格,可不得不說,用在我身上經典極了。權念東離開後我一直惴惴不安,當時他流了那麼多血,又是自己開車走的,中途不知道會不會出事,再者,他不像是那種被人傷了還能善罷甘休的人,搞不好很快就會派人上門來找麻煩。那一夜我翻來覆去睡不踏實,第二天早早就醒了,想打電話問問他的傷情,可拿起手機又猶豫了,我該說些什麼,是道歉還是慰問?似乎都不太妥當。刀子紮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他那種混雜著不置信和極度哀傷的空洞的眼神一直在我眼前徘徊,揮之不去,讓我心神不寧。但無論他是憤怒還是悲傷,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們差不多已成仇讎,無論如何,恐怕不是我道幾句歉就能平息的,緩和局面唯一有效的方法是我答應跟他在一起。可那不可能。詭異的平靜持續了整整一天,他居然一點動靜也沒有,要不是他帶來的花雕還放在廚房裡,我甚至懷疑我們的衝突只是一場夢。雖然心中忐忑,但我不想讓馬庫斯太過擔心,因此也沒有刻意流露出擔憂和恐慌,早上還是按原計劃帶他去給我媽上了墳,順便參觀了一下中國傳統墓園。從墓園回來的那天晚上,我忽然有些心驚肉跳,心裡沒著沒落的,輾轉反側不能成眠,捱到半夜終於忍不住撥了燕詳的電話。&ldo;還沒睡?&rdo;電話裡他的聲音疲憊裡透著慵懶,似乎剛剛驚醒的樣子:&ldo;還在老家嗎?&rdo;&ldo;嗯。&rdo;聽到他的聲音我心裡踏實了很多,千言萬語忽然堵在胸口說不出來,沉默了半天才低聲說:&ldo;我想你了。&rdo;&ldo;我也想你。&rdo;他聲音裡含著笑意:&ldo;你沒吃虧。&rdo;他說的輕鬆,我也放鬆了點,想起那天他是因為生意上有問題才提前回去的,便問他:&ldo;工作上的事兒沒問題吧?&rdo;&ldo;沒什麼,今天白天差不多搞定了。&rdo;&ldo;哦……那就好。&rdo;我一時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通話陷入了沉默,隔了一會兒他忽然說:&ldo;生意嘛……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前一段我把一些錢透過風投投給了一傢俬立醫院,因為院長是小林,他原先的診所我又有股份,所以上證監會披露的時候出了點問題……不過沒關係,已經找好人來走關係了。&rdo;他從前是從不跟我提起他生意上的事的,不知為什麼這次忽然說的這麼詳細,雖然我壓根兒不懂什麼&lso;上市&rso;、&lso;證監會&rso;、&lso;披露&rso;之類的名詞,但聽他細細道來,明明很無趣的話題似乎